你和齐修算计我的时候怎么不说和气?还有,谁要和你在这种地方生财?我会被宁景赟做成爆炒猪肉的。
老鸨看着卫煜烜也不知道该怎么办,那个齐公子可是丞相的人,这人到底知不知道,得罪了丞相,她这花楼也别想开下去了。
“别想着通风报信了,你出去之前我会先把你的腿打断。”卫煜烜:根据此人的年龄来看,钙流失应该不少,我打断这个人的腿应该不会有太大的动静吧。啊!不对,为什么我会变得这么暴力?我可是一个温润尔雅的美男子才对。
就在卫煜烜和老鸨相看两厌的时候,雕花木门被一个黑衣人直接给踹开,卫煜烜很明显感觉得到来人的熊熊怒火。发这么大的火,要是他的话,那扇门绝对会掉下来。果然是当皇帝的人,还是能克制得住自己。
没错,来者正是接到消息立马带着众暗卫匆匆赶过来的宁景赟。
不过,卫煜烜感觉好像宁景赟的火气比他想象得要大得多,虽然我和这个老女人“独处一室”,但是我洁身自好,而且,我是绝对不会眼瞎的。卫煜烜也知道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先安抚好宁景赟赶紧离开这里,胭脂水粉味实在是太重,卫煜烜感觉自己的嗅觉都快被熏到失常了。
“来了,那我们走吧。”卫煜烜伸手去握宁景赟的手,却被宁景赟直接扯进了怀里。
“今天的事情,你要是敢说出去半个字,我绝对让你知道什么是生不如死。”宁景赟压抑着怒气,对着老鸨说道。
老鸨刚才就被宁景赟吓了一大跳,现在听到这话,也知道自己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虽然不知道这人是谁,但是也赶忙说:“我知道,我知道。”废话,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两头做好人的事情,她又不是没做过。
宁景赟把暗卫递过来的披风给卫煜烜披好,打横抱起卫煜烜,迈开大步走了出去。
卫煜烜感觉自己离地的时候还有些不适应,刚要和宁景赟说,却没有办法开口,这个人日理万机,却为了他跑到这种地方来,他实在是不好意思说什么。
不过,宁景赟这臂力实在是惊人,好歹他也是个身高一米八几的成年男□□,说抱就抱,连眉头都不带皱一下的。
宁景赟把卫煜烜送回去,轻轻在他额头上印了一个吻,留了一句“好好休息”,又急匆匆地走了。
第二天,一宿没睡的卫煜烜也没等到宁景赟回来。
“公子,陛下现在可能心情不好,一会儿陛下来了,您可别气他。”二宝给站在院子里的卫煜烜披上了披风,秋露初降,天也该转冷了。
“出什么事了?”卫煜烜明知故问,齐修差不多也该回来了,估计半条命也差不多没了。
“齐侍郎出事了,在花楼。”二宝觉得有些难以启齿,这齐侍郎也真是,去哪里不好,偏偏去那种地方。“齐妃娘娘从别院赶了过来,哭得昏天黑地,要陛下给讨个公道。”
“哦。呵!讨个公道?是我干的,她还想怎么样?”讨个公道,开玩笑!要不是他揍了齐修把人留在那,现在躺在那里的就是他了。
“啊?”二宝吓得两腿一软,“公子休要胡言,传到陛下耳朵里,陛下怪罪下来,可不是一句恕罪就能没事的。”
“二宝,你怎么就这么可爱呢?你看我的样子,像是在胡言乱语吗?”卫煜烜顿了顿,“那齐侍郎去花楼不知道怎么就被人给办了,还能怪我不成,他要不去,我能把他怎样?我不过是顺水推舟罢了,再说了,本来就是他算计我在先,任人宰割的事情我绝对不办。”卫煜烜心里没有底,昨天晚上是宁景赟把他带回来的,他也知道宁景赟对那个齐修半分意思都没有,但是他没告诉宁景赟,他对齐修做的事,他本来就是这样,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可是,宁景赟看了齐修那个样子,会不会觉得他太过心狠手辣,会不会迁怒于他,他一点信心都没有。
“陛,陛下。”卫煜烜看到二宝吓得哆哆嗦嗦跪趴在地上,回头才看见脸比锅底还要黑的宁景赟,早就不知道在他们身后站了多久,听到了多少。估计二宝没敢抬头看宁景赟的脸色,要不然得吓个半死。
“陛下,公子是睡糊涂了……”
“出去。”语气间竟然听不到一丝波澜。
“陛下。”
“出去!”第二声已经是暴怒。二宝哆哆嗦嗦站起来,退了出去,公子,你这又是何苦呢?这种事情,就算做了也应该打死也不承认,何必往刀口上撞。
“怎么……”要来兴师问罪吗?话未出口,卫煜烜就被宁景赟死死地抱在了怀里。
“对不起,对不起。”一声一声,在耳边,如泣如诉。
对不起,那天晚上在夜色我没更早赶过去;对不起,我明明给了你承诺不会让你受到一点点的伤害却一次又一次失约;对不起,我把你带过来却没保护好你;对不起,让你经历和那晚相似的事;对不起,在你差点受了伤害我没能陪在你身边;对不起,在你出了这么大的事我却还得去看那个罪魁祸首;对不起,我没能给你足够的安全感,让你觉得我会信别人;对不起……
在他看到齐修的时候他是忍了多久才没把这个人给掐死,他的煜烜,差一点点就变成了了齐修那个样子,而这个始作俑者却在那里要求自己严惩害他的人,害你的人不就是你自己吗?你自作自受,凭什么拉上卫煜烜?
“我没事,你别这样,小景。”卫煜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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