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茗欢一时语塞。
他次次被那流氓点了哑穴,半点声响也发不出,况且就算他要叫,在昨晚,也该是爽得làng_jiào才是……
不知胡乱想了什么,脑内一片止不住的绮丽孟浪的画面,叶茗欢小脸涨得通红,一面捂着发烫的脸,一面嫌弃地将人赶走,末了又喊一声:“寻梅,你今晚来我房内打个地铺,陪我睡!”
按理说少爷年纪大了,男女授受不亲,除了通房丫鬟,再与姑娘睡一个房间委实不成体统,传出去不知道要被人说多少闲话。寻梅却一向是像个大姐姐一般疼着叶茗欢的,知晓他害怕有人入室偷窃,这边厢连声应允,出去后,又拨了一批后院子里的侍卫去少爷的房门外驻守。
打点完毕后,叶茗欢悻悻地仰躺进散落的被衾间。
身子甫一接触床铺,竟好似自主自发地忆起夜里的荒唐淫事来,身体发肤顿时一阵说不清道不明的麻痒,团起被子用双腿一夹,左右难耐地磨蹭起来。
须臾,叶茗欢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一时羞愤欲死,抱着薄被在床上滚了几圈,呼哧呼哧喘着灼热的粗气。淡色蚕绵的被子贴在脸边,不知何时蹭上了些肉粉色的脏污,叶茗欢纳罕地看了看,又伸手在脸上一抹,如面脂一样的肉色物什沾在指尖,也不知是什么。
夜里,寻梅在床脚打了地铺,浅浅地睡着。叶茗欢却在拔步床上翻来覆去,辗转难眠,脑内思绪纷乱。
——这回有人在房内与他一道,纵使那贼子再如何胆大包天,也不敢来犯了罢?
一片黑暗中,叶茗欢迷迷糊糊预想了许多情况,不知不觉在忐忑中入了黑甜乡。
这一夜,果真相安无事。早晨被寻梅叫醒的叶茗欢足足愣了几刻钟,良久才恍然惊醒,一阵手忙脚乱地解开衣物查看身子。
一切都如入睡时一样,这一觉也睡得尤其酣饱。而那一日略有受伤的后穴被那人妥善上过伤药,现在已然感觉不到任何异状,此时那叫一个身心舒畅!
叶茗欢得意极了,想着那人果真是怕了,因此不敢再夜闯他香梅院,这法子果真是好!
他神色飞扬地出了院门,在叶府中转悠了一圈,却没见着大哥,抓了人一问,就听小厮道:“城里头有一达官贵人过生辰,大少爷受邀在列,于昨日傍晚便出府了,说是三日后才回来。”
大哥从边关回府没多久,这就又走了,叶茗欢心中不免怨起了那人。这几日顾擎不在府中,叶茗欢失了玩闹的心思,心中空落落的,上了学堂仍心不在焉。
学塾中,教书先生摇头晃脑地正念着一篇《闲情赋》。叶茗欢有一句没一句地听着,突地被旁桌人撞了撞手肘。
“阿叶,阿叶。”旁桌是长安沈家庶出的长子,生得白白胖胖的,十八年纪还整日不学无术。此时,正鬼鬼祟祟地将一册画本从正写着的骈文底下抽出来,“阿叶,给你看个好东西。”
叶茗欢一脸疑惑地接过那册书,信手一翻——“啪”的一声又倏地合上了。
作者有话说:
☆、(6)h
学塾中,教书先生摇头晃脑地正念着一篇《闲情赋》。叶茗欢有一句没一句地听着,突地被旁桌人撞了撞手肘。
“阿叶,阿叶。”旁桌是长安沈家庶出的长子,生得白白胖胖的,十八年纪还整日不学无术。此时,正鬼鬼祟祟地将一册画本从正写着的骈文底下抽出来,“阿叶,给你看个好东西。”
叶茗欢一脸疑惑地接过那册书,信手一翻——“啪”的一声又倏地合上了。
“这……这什么?”少年狠狠一眼瞪过去。
“啊呀,我花了好大劲儿才搞到的好东西,看你是好兄弟才借你看的。”沈公子暧昧地眨了眨眼,趁着先生没注意,凑到叶茗欢身侧,将画册翻得“哗啦”响,“我给你说啊,这里头有好些个保准你没见过的奇技淫巧,可稀罕了,你瞧瞧这、还有这个……啧啧啧……”
叶茗欢直想低声呵斥他在这学堂上的不耻行为,却偏生挪不开眼,被翻开的那一页上画着白花花的ròu_tǐ,一壮硕男子俯身压住纤细柔弱的女子,只见女子双腿大张,四肢攀附着男人的身体,仰着头,鬓发散乱,一脸的欲仙欲死,快活非常。
这姿势……
叶茗欢闭了闭眼,陡觉下腹一热,忙将沈公子一把推开。
这画册上的姿势……赫然与那夜他和那男人相拥交媾的模样毫无二致。
不愿回想起的记忆又纷沓而至,臊得他面红耳赤,热气一股脑地上冲,头顶都快喷出羞恼的烟来。
那时自己的神情,合该与这女子放浪极乐的表情差不离罢……
不知是否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当夜里,叶茗欢做了一个香艳至极的杨花梦。
梦里,周遭是一片白茫茫的雾气,少年身处棉絮般柔软的地方,身体舒展着俯身趴跪,如以往做梦时身体沉甸甸的感觉不同,此刻,竟快活得身子骨发飘。
身下那处泛着yín_shuǐ的隐秘媚穴内,正插着一根炙热滚烫的玩意儿。那物什像是生来就与蜜洞锁钥相配,与叶茗欢的小嘴完全契合,甬道里层层叠叠的粘膜将ròu_bàng裹紧交缠,细细密密地蠕动按摩着,活像一张温暖的小嘴在卖力服侍着侵进的巨物。
“啊……好舒服……嗯——!”
叶茗欢闭着眼呻吟出声,五指抓着散乱的衣衫,竭力咬紧牙,却又被身后人顶弄得频频急喘。
随着每一下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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