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必果犹豫了下,索xing破罐子破摔,说道:
“梁劲,我裤子湿了……不舒服……”
梁劲连忙唤人,叫了几声景必果想起外面值夜的侍女春来被自己弄晕了肯定还没醒,他的身子也不方便别人瞧见,于是对梁劲道:
“算了,你给我拿块毛巾我自己擦擦吧。”
外屋架子上摆有净手的盆子,梁劲亲自绞了毛巾递给景必果,景必果把梁劲赶到外屋,逼他关上门以后才放下床榻上的帏帐。
景必果脱了裤子,下|身果然一片狼藉,不但是白色的浊液,靠近会yin的那处小缝由于强烈的刺激也变得shi哒哒的,那里面分泌了不少透明黏液,把毛巾都弄得又粘又滑的。
必果的脸又红了,他心里又羞又恼,擦拭的动作不小心一重,也不知是蹭到了小缝里的哪个部位,他只觉得一阵让人羞|耳止|的快|感,他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又毛巾弄了一下,这一回快感更强烈,景必果忍不住从嘴里发出呻|吟,在外屋等待必果擦拭身体的梁劲正担心着必果的内伤,听见必果呻|吟,连忙推门进屋,隔着床帐子问道:
“必果,怎么了?”
景必果手一抖,连忙心虚地说:
“没……我的裤子脏了,梁劲你找条裤子借我穿行不行?”
其实梁劲十六岁就有了通房丫鬟,之后身边一直是女人不断,他怎会听不出景必果那声呻|吟里的愉悦。
他假装没有察觉,应了景必果去找裤子,他每日起居都有人伺候,他自己都不知道裤子放在哪处柜子里,翻箱倒柜折腾了一顿饭的功夫才给景必果寻了条暗纹织锦的绸缎裤子。
梁劲的裤子穿在景必果身上略长了些,景必果把裤脚挽起一些,露出一双洁白的脚,然后盘腿坐下,梁劲则坐到景必果身后两掌抵在景必果后心,将自己的内力导入景必果的经脉内运转,安抚引导景必果体内乱窜的真气,加快其归位的速度,本来景必果一个人也可以疗伤,但是有了梁劲的帮助以后疗伤的速度显然要加快不少。
等到天将破晓的时候,景必果混乱的真气已经归拢了两成,梁劲本来还想继续助景必果疗伤,景必果突然想起自己之前与梁劲拉扯之时在梁劲的月匈口拍了一掌,景必果问梁劲有没有感到不适,梁劲摇头说没事的,景必果不信,逼着梁劲拉开衣襟,只见梁劲结实的月匈口上印了个红红的巴掌印,景必果吸了一口气,皱眉道:
“你自己都受了伤,还给我疗伤,我都不知该怎么说你!”
梁劲笑道:
“只要必果在我身边,你说什么我都高兴。”
景必果说:
“和我一起的那人叫释道,他是我的朋友,你让手下不要伤害他!”
梁劲点头,他出去解开春来的xue道,和她嘱咐了几句以后才进屋来,梁劲对必果说:
“你的伤……”
必果摇头说:
“我现在月匈口已经不闷了!疗伤这种事不能急,你也是半宿没睡了!先休息一会儿吧。”
梁劲点头应了,他说:
“必果,你也睡一会儿吧。”
景必果很自然地躺倒在榻上,梁劲面朝景必果躺倒在他身边,拉过被子盖过两人,然后把一只手搭在景必果腰间,景必果想起梁劲小时候也是这样,和人一起睡觉喜欢把手搭人家身上,这么多年也没变,心里一直好笑,也不管了,随他去吧。
其实两人多年不见,理应会有许许多多的话想和对方说,有许许多多的问题想要问对方的,但是当心中记挂的人就这样完好无损地躺在自己身边的时候,景必果突然发现他什么话都不想说了,他觉得很困,这困意就好像来自魂魄深处一样,让他只想睡觉,其他什么都不想做。
梁劲等到景必果的呼吸声变得平缓,这才睁开眼睛仔仔细细地端详起眼前与自己同床共枕的人。
景必果此时已经长成,他瘦了,梁劲记忆中的脸颊上的两团小肉也没有了,梁劲紧紧手臂,手掌下隔着衣服也能感受到这具身体的瘦削。
梁劲盯着景必果看,连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景必果的皮肤很白,所以他脖子喉结处的那个带着牙印的紫红shun痕看起来就格外的显眼,那是方才梁劲叼着景必果的喉结留下的。
除了那个有些狰狞的牙印之外,景必果的脖颈导锁骨之间还大大小小散布了许多wen痕,梁劲的目光从一点点痕迹上扫过,就好像一只巡视领地的骄傲公狼,他的目光越来越火热,也越来越lu骨。
所以说,有些珍馐不碰也罢,若是碰了就是不死不休啊。
睡梦中的景必果好像也感受到了这两道灼人的视线,他不适地翻了个身背对着梁劲,看景必果看得出神的梁劲只得从背后紧紧搂住景必果,他把脸埋在景必果的头发里,像是上yin一样深吸一口景必果的味道,这才满足地闭眼睡觉。
两人这一睡就到了日上三竿的时辰,外头突然传来了喧闹声:
“你们拦我做什么?我不过是给教主送些吃食。”
“青冉小姐止步!教主早上吩咐过了谁都不许打扰。”
“……”
梁劲从小就五感超绝,习了武功以后更是感官敏锐,故而昨夜景必果潜入他卧室的动静虽然轻微到几乎没有但还是在推门的时候就惊醒了梁劲,此刻卧室外头这样吵,不只梁劲,就连熟睡的景必果也哼了声醒转归来。
景必果最不喜欢有人在自己睡觉的时候打扰自己,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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