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华夏的床正挨着窗户,一时间避无可避,本能地先挡住了脸,玻璃碴子落了一身,其中不乏一些锋利的,直接扎进了手臂里。
“撕——。”华夏倒吸了一口气,摸索着还不待开灯,就听华熙撞开了门,问:“爸,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玻璃被人砸碎了。”华夏说着,拉开了台灯。
华熙赶紧走上前来,攥住了华夏的手臂,看向他大大小小的伤口,问:“除了手臂,还有哪里受伤了?啊,给我看看。”
“没事的,我身上盖着被子,就露着胳膊在外头。”华夏说着,看向手臂上细小的伤口,说:“都是小伤,过几天就好了,不会落疤的。”
华熙又惊又气,趴窗沿上往街道上看了几眼,只见路上空荡荡的,扔砖头的人早不知跑哪去了。
愤愤地收回了目光,华熙赶紧找来了药箱,拿镊子帮华夏取出了玻璃碴子,然后消了毒,上了药,看着那白嫩的手臂上遍布的大大小小的伤口,心疼得不得了。
收起了药箱,华熙说:“你先去我房间睡吧,那里背对着马路,正对着小区,有保安24小时盯梢着,没人敢扔砖头。”
“那你呢?”华夏问。
“我把这里的碎玻璃收拾一下,然后睡沙发。你明天还要上班,早点睡吧。”华熙说着,把被褥扯了下来,抖落了一地的玻璃之后,觉得被子不能要了,就干脆扔在了地上。
华夏在一旁看着他,顿了顿,说:“要不,我们俩在书房挤一挤吧,睡沙发毕竟不舒服。”
“我那是单人床,挤不下两个人。”华熙说完,立马就想抽自己一嘴巴子。
挤不下更好啊,为了节省空间,两人紧紧抱在一起,一上一下就更没有问题了,嘿嘿嘿嘿。
“那什么——”华熙刚要说话,却被华夏打断了,听他说:“算了,还是我睡沙发吧,你正在长身体,睡太软的地方对脊椎不好。”
“……”完全没关系啊,只要能和你睡一起,哪怕是躺在钢丝上我也愿意啊。
华夏自然是听不到他的心声了,从橱子里翻出了一床被子,抱着就躺到了沙发上,摆摆手,说:“晚安。”
“晚,安……”华熙苦着脸,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上帝把机会摆在他的面前,居然没有珍惜,简直想一头撞死啊。
有道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过度压抑自己情|欲的结果就是,华熙陷入了一个无边旖旎的春梦里。现实里得不到的,梦里一次性补齐了,从亲吻到无尽缠绵,他听着华夏的低喘,看着他湿润的眉眼,随着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把两人同时推向了云端。
然后,华熙的身子一抖,下面竟湿了一片。
华熙僵硬着身子,觉得有些狼狈,有些丢脸。像爸爸那样清冷的人,怎么可能露出那种求欢的表情,他这辈子都不要想了。
个中的美好滋味,也只能在梦中品尝了。
意淫着爸爸的身体,然后射|精,没有比这更可耻的事情了。
从书架上够来一盒抽纸,华熙草草的处理了一下被褥上的污渍,然后团成一团,扔进了一旁的纸篓里。
抓了抓头发,华熙只觉得刚才那梦太过迤逦,醒来时还有些口干舌燥,便掀开被子,下了床,去客厅里接了一杯水。
一旁沙发上,华夏晾着肚皮,睡得没心没肺。大概是嫌天热,被子扔在了地上,只留了个靠垫当枕头,也歪三斜扭的,快要掉地上了。
华熙走上前去,抱着华夏又往里挪了挪,然后给他垫好了靠垫,又捡起被子,给他遮住了肚皮。因为刚刚才泄了火,这会倒也没有出格的举动,只攥过了他的手,放唇边轻轻亲吻了一下,说:“好梦。”
华夏迷迷糊糊中“嗯”了一声,听着软绵绵的,既像是在回答,又像是一声喘息,害华熙脸上一热,赶紧起身回了房间。
华熙不知道这种关系还能维持多久,可又害怕点破自己少年的心思。爸爸这人虽然很开化,可对待家庭和亲人态度,却十分守旧。
自始至终,爸爸渴望的都是亲情,绝非是爱。
而华熙,显然不再满足于这种关系。特别是看着华夏年龄慢慢大了,开始认真打算起结婚生子的事情了,他就有些急躁,几次欲言又止,想要抒发心声,又因为残存的理智,生生忍住了。
像许多年前,刚被华夏捡回来一样,华熙再一次的忐忑不安。他很怕爸爸等不到自己长大,就被某个女人抢走了。
如此辗转反侧了一晚上,华熙因为没睡好,第二天果断睡过了头,倒是华夏因为睡沙发睡到脖子落枕,一早就醒过来了,去外面买了早餐,吃过之后,在一楼“画室”里,专心打起了新画稿。
华熙顶着一头呆毛下楼的时候,只见华夏正在调色,表情专注,神态淡淡,还是那一副温和中带着疏离的样子,好似一朵盛开在逶迤高岭之上,无人能触及的花朵。
这样安静而美好的一个人,带着一身天生的艺术气息,超凡脱俗到让华熙都有些怀疑了,他是不是连打飞机都不会……
一大早又被自己的儿子的意|淫了,华夏打了个喷嚏,然后揉了揉鼻子,问:“你在笑什么?”
“有吗?”华熙赶紧搓了搓脸,觉得自己有些猥琐。
华夏指了指一边的早餐,说:“给你买的,趁热吃了吧。”
“嗯。”华熙取走了早餐,凑到了华夏身边,问:“在画什么?”
“你觉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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