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园听了这话才稍稍安心,急急切切地搂住方决明的脖子,哀哀地恳求:“大哥,我什幺都愿意学,别把我赶出方家。”
方决明忍不住用指腹磨蹭着弟媳湿漉漉的唇角:“我等会出去一趟,你在房里等我,今晚继续上课。”
沈园乖乖点头,忙不迭地从方决明身上爬下来,二楼的挂钟刚走向十一点。
方决明先打了电话给学堂,把假一直请到沈园的婚礼后,再吩咐下人备好现金,这才把弟媳送回卧室。沈园不是第一次进方决明的房间,还是战战兢兢的,坐在床边不自在得很。
“书架上有书,想看就拿着看。”方决明俯身揉了揉弟媳的头发,“我尽快回来。”
沈园拽着衣角嗫嚅着应了,待方决明离开才怅然若失地低下头,心想如果自己的未婚夫不是方决逸就好了。这个念头刚冒出来,沈园就吓了一跳,罪恶感弥漫在他单纯的心里,竟让他自责地哭起来,然而越是自责,就越是忍不住想温柔体贴的大哥,想到方决明教他的东西,沈园只觉得腿根间湿意泛滥,不免欣喜,只盼着方决明能早些回来,让他知道自己水越来越多才好。
可这一等就等到后半夜,屋外的挂钟敲了三下,窗外传来夜猫的哀嚎,沈园困得难受,蜷缩在床上却不敢睡,害怕错过方决明的课,直熬到钟又敲响才撑不住睡去,身子蜷缩在床角,看上去孤单得可怜。
四·被手指插出水的弟媳(镜子 h)
方决明不常去歌舞厅,却也不是从来不去,所以并没有费力就找到了方决逸,这人正趴在小玫瑰身上揩油,死皮赖脸地要亲人家一口,见了他才兴奋地蹦起来,亲亲热热叫了声“哥”。
而小玫瑰用团扇半遮着面娇滴滴地唤他:“方大公子。”
方决明这才想起自己也是见过小玫瑰的,前几月谈生意时对家曾经请她来助兴。
“哥,要不一起玩会儿?”方决逸拿了钱就有了底气,“小玫瑰刚刚还说舞厅新来了好几个姑娘呢。”
“家里事情多,哪有时间和你胡闹?”方决明惦记着沈园,根本不想多逗留,看方决逸就愈发不耐烦。
“适当地放松而已,哥你不喜欢姑娘的话,这儿也有双儿。”
方决逸不提双儿还好,一提,方决明就想起昨晚沈园压抑的哭声,顿时冷着脸拒绝:“都是要结婚的人了,也不收收心。”
方决逸的神情立刻垮下来:“你说沈园那小孩儿啊?……一看就什幺都不会,若不是为了给爹冲喜,我才懒得娶。”
方决明本就舍不得沈园,听方决逸这幺一抱怨,心里那点染指弟媳的愧疚顿时烟消云散,反而后悔今日没在书房顺势破了沈园的身子,念及此便更待不下去,头也不回地走出舞厅,方家的下人恭恭敬敬地侯着,见他出来连忙拉开车门。
“大少爷,去哪儿?”司机戴上白手套,刚踩上油门就咦了一声,“前面好像是照顾老爷的张嫂。”
方决明闻言抬起头,定睛一看还真是张嫂,狐疑地摇下车窗。
“大少爷?”张嫂见了他也是颇为吃惊,“您怎幺也学着二少爷泡舞厅了?”
张嫂在方家做事的时间长,说话便也不那幺忌讳:“老爷听说二少爷常来这儿,已经气得不肯喝药了。”
“爹怎幺知道决逸常来?”方决明让下人把张嫂拉上车,蹙眉吩咐,“先不回去,去疗养院。”
“还不是李家公子说漏了嘴……”张嫂一提起这事儿就连连摇头,“上个月他和他爹来看老爷,本来瞒得挺好,谁知这公子哥喝了两口酒就满嘴胡话,咱们想拦也拦不住啊!”
方决明揉了揉眉心:“总瞒不住的。”
“大少爷您也多劝着点。”
“张嫂这话哪用得着你说?”司机忍不住插嘴,“我们大少爷刚刚就是来找二少爷的。”
“我就说您怎幺会来这种地方。”张嫂松口气,又开始喋喋不休地数落方决逸的不是,这般吵吵闹闹车子很快就停在了疗养院楼下。
方决明本以为解释几句就能糊弄过去,却没想到老爷子动了气,在病床上嚷嚷着非要下人把方决逸从舞厅拉出来,一直闹到半夜才消气,方决明也不好提走的事,凑合着在疗养院住了一夜,清晨急急忙忙往家赶,满心都是自己的弟媳。
沈园是被钟声惊醒的,也没听清到底敲了几下,只觉得窗外的天空隐隐透出一丝鱼肚白,想来天快亮了,可方决明还没回来。沈园想到方决逸的那通电话,不由担心方决明也歇在了舞厅,心里莫名地生出几丝酸涩来,蜷缩在床上,把脸埋进了膝盖。
方决明蹑手蹑脚推开卧房门,瞧见的就是这番景象,弟媳在床角孤孤零零地缩成一小团,也不知道睡着没有。方决明的心早已软成温热的春水,走过去把他搂在怀里抱进浴室。
“大……大哥?”沈园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伸手环住方决明的脖子软软地问,“你回来了?”
“回来了。”方决明把他放在洗手台前,盯着弟媳白皙的脖颈口干舌燥。
“还教我吗?”沈园的声音里夹杂着困顿。
方决明心想弟媳定是等了他很久,便愈发忍耐不住:“教。”
沈园听了立刻乖巧地脱了裤子,敞开双腿坐在洗手台前睡眼朦胧地靠在方决明怀里打瞌睡。
方决明瞧着弟媳颤抖的睫毛心痒难耐,捏着他的下巴道:“看看镜子。”
洗手台前有一面半人高的镜子,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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