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整个大会议室安静地吓人。
“怎么回事，怼记者了嘿！”
“是吗，怎么回事啊！”
“直接让人家滚出去，总得有个理由吧。”
大片的弹幕飞过。观看直播的人，本来看到搞成了发布会，都准备走了，这下，都来了精神。
“你这么说，什么意思！”庄博艺也有点急眼。
白小升冷脸驱逐令。
让四周的目光，落在他身上，直播镜头都过来了，这是打他庄某人的脸啊。
庄博艺气得脸色发白。
今天，他要跟这个小子不死不休！
“庄博艺，原千度首席记者，现自由媒体人，2015年笔名庄不易，因虚假报道食品安全，被有关部门处以刑拘、罚款，2016年笔名庄是仁，因诽谤私企老板，被有关部门问询、警告、罚款，同年……”
白小升娓娓道来，一桩桩一件件，被庄博艺花费极大代价删除的网络新闻，再度被翻出来。
庄博艺的怒容变成了震惊，又变成了惊惧。
“采访我？”白小升对他冷笑，“你也配吗，滚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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