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红尘吭吭哧哧把话说完,对他来说这事不行简直是奇耻大辱,因此直到危机临头了才终于将事情吐露:“你不信可以去问……莳花楼,刘、刘家,我没把这东西用在她们身上……”
文道一瞧着他将脸憋得通红的样子,腹中好笑得要死——原来这小cǎi_huā贼也是个西贝货。可惜箭在弦上,事到如今怎么可能放了他?他在戚红尘期待祈求的目光里淡定地放下缅铃,解开腰带,露出早已挺立的yáng_jù来,弯唇一笑:“那我们不用那个,用这个。”说罢便从他穴口上蹭了些脂膏,一寸一寸地捅将进去。
戚红尘万万没想到澄清之后假和尚还不放过他,从未被入侵过的娇嫩地方,被又硬又热的大家伙撑开来,他又痛又怒,口上胡乱骂着,将死贼秃的祖宗十八代都肏了一遍。文道一被炙热的穴肉夹得舒爽,吻吻那不消停的红唇,在他耳边低声道:“可我只想肏你。”不待戚红尘完全准备好,他便挺腰插干,每一下都肏到xiǎo_xué内最敏感的地方。
“贼秃……你才是淫贼……啊、啊……”戚红尘只觉得快被捅穿了,然而无上的快感席卷着他上下沉浮,被呻吟打乱的怒骂一点威力也无,完全像是床笫间助兴的话。文道一低头咬住他早已肿大的rǔ_tóu用力吮吸,胯下攻势不停,与他白嫩臀肉撞得“啪啪”作响。戚红尘被肏得鬓发散乱,双目含泪,无力地攀着文道一肩颈,早已无力大骂,唇边来不及吞咽的口涎牵出银丝垂落到胸前。文道一终归体恤他是初次,捉住他窄腰用力肏了数下,在他穴nèi_shè出精来。戚红尘长声呻吟,已泄了两次的阳物抖了抖,也释出一点精水来,随即便累得晕在文道一怀中人事不省。
“疼疼疼疼疼……”戚红尘呻唤着睁开眼睛,只觉得四肢百骸无一不疼,比一开始练武拉筋开跨的时候还疼。他一边试着抬动四肢,一边试着回忆昨天发生了什么。早上从刘家闺女的房里出来,好像在玄武湖边看了看风光,然后在醉仙楼订了间房子。吃饭的时候看上了一个长得特别好看的和尚,然后把和尚骗进房里,然后……被假和尚按在床上从里到外肏了一通!戚红尘腾地坐起身来,惊恐地看四下回头,所幸房间里除了自己并没有别人。他探手掀开被子,发现自己不着寸缕,身上似乎被擦拭过了,倒是干爽,可斑斑驳驳痕迹甚多。
戚红尘哎哟哟地叫唤着下床,立刻感觉有东西从羞于启齿的地方淌出来,他探手一摸便气得骂出口,从地上捡起自己皱皱巴巴的衣服一件一件往上套,结果油不小心碰到红肿的rǔ_jiān,又痛的呻吟一声,胡乱系好腰带把床上散着的物什塞到衣兜里。他想夺门而出,又担心假和尚在外面,便走到窗前探身把窗户打开,一抬腿坐上窗棂,刚要往下跳,房门就被人推开来。
同样是一宿荒淫,自己萎靡不振浑身疼痛,假和尚居然衣冠楚楚,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戚红尘看到他就来气,威胁到:“你别过来!”
文道一带上门,把手上的清粥小菜搁在桌子上,淡淡道:“你走不了。”
戚红尘嗤笑道:“本大爷凭什么怎么走不了?告诉你,下次你撞到爷手里,我一定还回来!”说罢便一跃而下。
文道一走到窗前看了看迅速变为一点的身影,把窗户放下来关好。戚红尘修得是花间派阴阳调和的心法,昨日行龙阳之事,两人都泄了之后他便晕在自己怀里。摸了脉才发现他心法出了岔子,自己也被他勾得劲力不足,勉强帮他顺了顺,但没完全压住,迟早会反噬的。
傍晚时分,文道一坐在房中静静打坐,暗运心法,自觉内力充沛畅行无阻,便起身打开窗户,坐在桌边倒了一杯茶慢慢地喝。不消片刻,窗口果然有人一跃而入。
戚红尘浑身是汗,刚从水里捞上来似的,头发一缕一缕粘在额上,脸色不正常地泛着潮红,一进来便虚软地瘫坐在地面,但两只眼睛还是包含怒意地瞪着文道一。文道一仿佛只是从窗口飞进一只蛾子般寻常,端起茶喝一口,淡淡道:“怎的戚大爷这么快便回来了。”
戚红尘满腹怨毒话语,半张着红唇却立时开口大骂,只怕一开口就要溢出呻吟来。强忍道:“你……你……无耻卑鄙,给我……下、下了什么药……”
文道一坐在凳子上垂眸看着他难耐的样子:“你修得是花间派阴阳调和的心法路子,昨晚却行了龙阳之事,心法内岔冲乱了经脉。”因而会欲火中烧。
戚红尘盯着他张合的薄唇,微动的喉结,已经忘了刚刚说话的初衷,双手无力地揪着腰带,只觉得身上的衣物太过多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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