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天,也就是那纵欲过度的家伙,嬉笑地看向沈清泽,“大表哥,我请你玩个游戏,保准让你乐不思蜀。”
陈天身边的女人划了下陈天裸露的胸膛,嗲声嗲气地说:“天少,赵总怎么找了那么一个小男孩啊,那游戏不是太简单了么,一猜一个准。”
陈天想想也是,见门边两人还在磨叽,招手示意徐总把人带来。
那胖子想把杨文博往沙发那边推,杨文博趁机一个闪身到了门边,拨弄着门锁想开门,却怎么也开不了。
“小子,你以为这锁是普通的锁?别白费功夫了,乖乖陪我们玩了游戏,小费少不了你的。”
杨文博知道自己遇上麻烦了,强行破窗倒是可以,却未免太过惊悚,他还想继续待下去呢。但愿他们的游戏只是普通的游戏,别逼得自己动手。
陈天近距离看到杨文博的容貌后,眼前一亮,手在怀中女人的胸脯上狠狠抓了一把,邪笑道:“小子,知道俄罗斯转轮么?”
沈清泽现在完全了解陈天想干什么了,这里有五个女人,加上诓来的服务员这里就有五个男人,够数真是荒唐。
“我就会俄罗斯方块,玩这个行么?”杨文博问道,这还是前几天王峰教他玩的。
“咳咳,”饶是现在满心愠怒的沈清泽也被逗笑了。
陈天不怀好意地看向杨文博,摸了摸下巴,“不会没关系,我们换一个游戏,就你和我玩,怎么样。”
唱《香水有毒》的那个跑调青年是陈天的跟班,他斟酌了一下语气,劝说道:“天少,夜色的男孩可不比他强多了,弄个雏多麻烦啊。”
“甭提了,那的男人和女人有什么差别,一点刺激都没有,”陈天瞪了小跟班一眼,“等会照片拍清楚点,多拍几张。”
作者有话要说: 口号:我们的目标是——作收百万
☆、物以类聚
小跟班其实并不小,比陈天还大几岁,叫王彪,道上人称彪哥,也没上过几天学,为了赚点辛苦费跟着陈天混,被人呼来喝去的。
听了陈天的话,王彪面上一片苦色,陈市长多次警告他要看着陈天不能让他做出出格的事,但他哪里管得了这位天少啊。
平日天少玩得再荒唐也是掏了钱你情我愿的事情,不知道这回犯了什么神经非要招惹一个小男孩,看那男孩懵懵懂懂的样子,恐怕还不懂什么叫人事,可不容易善后啊。
是了,今天有沈大少在,王彪觉得他找到了问题的症结。
陈市长育有一子一女,儿子是一个偏僻小县城的地方官,孙子陈天在那小县城长大,养成一副横行霸道的霸王性格,人人奉承着他,但回到了s市这个大都市,谁鸟他。用钱砸进了重点大学却因多门挂科差点拿不到毕业证,毕业进了机关单位没做几天就不干了,捣鼓着要做生意,其实就是利用长辈的人脉换钱。
与孙子陈天相比,外孙沈清泽可谓极其出色,剑桥大学硕士毕业,回国没多久就担任了家族企业金鼎集团的总裁,此次来s市是要在这里开发一个大项目。
而陈天邀沈清泽到君悦,不是为了联络感情,而是为了在沈清泽的项目里掺上一脚。但沈清泽的存在又极大刺痛了陈天的自尊心,这位天少便要在其他方面找补回来。
“什么游戏?”杨文博虽然知道对方不怀好意还是问了一句,但愿不要太过分。
“就是……”陈天晃了晃手里的酒杯,“你把这杯酒喝了,我再告诉你。”
沈清泽皱了皱眉,对于这位表弟的秉性,他还是知道一点的,平时怎么样他管不着,但这回自己要是不搭把手,那男孩的一生可就要毁了。
“那杯酒八成有问题,”东皇泽提醒道。
“我知道,”杨文博下定了决心,这份工作来之不易,不能轻易丢了,“你不是说天皇诀有化解毒素的作用么,他们总不至于毒死我。”
“没错是没错,但有个万一怎么办?千金之子,坐不垂堂,君子不立危墙之下……”东皇泽又开始显摆他的贵族教育知识,就算他自己也没做到,被惊马于闹市踩踏至死。
“能化解就行,”杨文博仰头灌下去一杯红酒,速度之快让沈清泽连阻止的话都没来得急说出口。
一杯酒下去,杨文博白嫩的脸立即泛起了红晕,眼睛漫出了水雾,神色迷离,头不仅晕还有些刺痛,看来他是那种一滴酒也沾不得的类型。
“哈哈,”陈天把杨文博放倒在了宽大的沙发上,就要解他的衣服,突然一只手出现在了男孩的领口,阻止自己的动作,抬头看却是沈清泽,故作大方道,“表哥先来。”
沈清泽劝道:“你好歹是我表弟,我这做表哥的也有资格说两句,这种缺德的事情怎么能做。”
王彪一拍脑袋,坏了,沈少不说还好,这一说只怕天少更要拧着来。
果然,陈天只当没听到,一只手摸进了杨文博宽松的裤子里。
杨文博一开始没动是在运功化解体内的药物,陈天的手摸到自己裤子里时却是忍不住了,原来陈天竟然打得是这种龌龊主意,真是恶心,满腔的愤怒倾泄而出,捉住陈天的手就是一拧,那咔嚓的一声特别清脆。
听到骨头断裂的声音,杨文博及时清醒了过来,连忙松手,如果再握下去就是粉碎性骨折了,只怕要坐牢。
陈天慢了半拍才感受到手臂折了的疼痛,痛苦地嚎叫起来,还不忘吩咐王彪和那个赵总,教训杨文博一顿,呆会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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