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文渊又伸手指轻轻得戳着他的手指,一下一下,小心绕过针孔,渐渐往手臂上戳去,戳改为轻轻地挠:“宁小朋友,老师说犯错了就要道歉,我道歉了,现在到你原谅我的时候了,老师说,以后我们还是好朋友。”
“擦,肖文渊,你少卖萌。之前认为你和我差不多年纪。但是如果你是西瓜家的老板,算下来,你应该一把年纪了吧。”
“肖文渊,男,二十八岁,出生于1983年4月9日,1990年至1996年就读于z市一中附小,1996年至1999年就读于z市一中初中部……”
“擦,谁要听这些了。”
“宁恒,我们和好吧。”
“你tmd是苍蝇啊,病人要休息。”宁恒扭过头。
“恩,好。你睡会,我守着。”肖文渊看着他安静的侧脸,心里溢满温柔。
在对的时间,遇上对的人,谈一场恰如其分的恋爱。然后,在彼此的人生轨迹上写满彼此的名字,牢牢控制住对方,就这样一辈子。
☆、7老子的征程是星辰大海
因为江澄要上夜班,肖文渊怕没人照顾宁恒,就把他扭回了刚打扫干净的房子。
这房子还是准备邓其结婚的时候送的呢,想不到最后给自己用了。之前一直没有住过人,感觉非常冷清。房子是个奇怪的东西,没有住人的时候,只是一个冷冰冰的钢筋混凝土做成的器皿,仿佛空气的味道都格外的冷。但是有人住进去后,却渐渐变得充满了人的气味。
电视机的声音,女主人的喋喋不休,或者还有宠物或者还有个孩子,隔壁有时会有夫妻的争吵声,空气中有饭菜的香味。冷冰冰的钢筋混凝土的分子,渐渐和人类的热腾腾的气息融合,变得柔和温暖。这屋子不可能有女主人了,但是以后应该会有一个喜欢咋咋呼呼的男主人。
屋子里的用品是齐的,肖文渊之前说的搬家,也不过只找个借口,约他出来而已。宁恒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肖文渊出去买菜,说自己做饭吃。
肖文渊手艺还不错,就是太清淡,他委婉表达对饭菜口味的不满后,肖文渊说:“重口味以后会有的,现在你得吃点清淡的。”
“擦,重口味你妹。诶,潇潇,你看你吧,也算有房有车,虽然房子是套一的小房子,车是小货车,有公司,也几十号人呢,又会做家事,谁当你媳妇儿肯定特幸福。你有女朋友没有?”宁恒开始八卦。
“没有,怎么?你准备给我介绍?”
“有妹子我还给你介绍,我早自己下手了。”宁恒嘟哝着,“你一定是把自己搞得跟个□丝似的,所以才没女生喜欢你啦。你看邓其,一看就是精英,就来上班这一个多礼拜,我就看到他和仨不同的女人在一起。”
“每个人想法不同吧,我吧,要么就不找人,要么就认定一个人,过一辈子。”
“擦,你这什么古董的想法啊。”宁恒目瞪口呆。
“换来换去的干什么,每个人都有缺点和不好的地方,换一个就完美了吗?”肖文渊理所当然地说。
“那万一以后你们没有共同话题了,在一起后才发现对方有些毛病你完全无法忍受怎么办?”
“傻瓜,共同的话题是需要培养的啊,人的兴趣爱好都是在变化的,而且都是独立的人,经历不同,怎么能苛求永远像热恋一样有说不完的话题。至于毛病什么的,能有什么毛病?吸毒还是赌博?”肖文渊神色复杂地看着他,“谁没有点不良习惯,不能去苛求对方的,我多容忍一些,他多收敛一些,就好了。如果感情不花时间去维护,换多少个都一样,结果只能是永无休止的下一个会更好。”
宁恒捂着脸,叹道:“潇潇,你真的是珍惜动物。现在妹子都没有人像你这么三从四德从一而终了。”
“其实,”肖文渊温柔地看着他,“我有喜欢的人了。”
宁恒被他盯地起了一身起皮疙瘩,如果非要形容,大概是像被蛇盯住的青蛙吧。为了缓解气氛,他干笑着,说:“谁家姑娘这么悲剧被你盯上了。”
肖文渊耸耸肩,去开电脑,准备晚上再工作一会。
晚上睡觉的时候,肖文渊本来准备去睡沙发,但是宁恒大度地表示都是爷们,一起睡吧。于是,肖文渊从善如流地钻进了被窝。小区路灯的灯光透进来,黑暗中隐隐约约可以看清楚轮廓。肖文渊探过身摸了摸宁恒的额头,烧好像退了一些。
“肖文渊,我睡不着。”黑暗里,他感觉宁恒转了身,对着他,有一丝温热的气息拂过他的脸,其中还夹杂着淡淡的他的牙膏的薄荷气息。
“可能是白天睡多了吧。”夜里很安静,肖文渊不自觉地也压低了声音。
“跟我讲讲你和邓其的事情吧。可以吗?”
“好,你想听我就告诉你。”肖文渊整理了一下思绪,说,“那会我大四的时候,没有课了,毕业论文也交了,我就准备全职做淘宝。因为又要进货又要守店,一个人忙不过来,所以准备找一个人来帮忙。”
“邓其比我大三岁,是我楼下邻居家的小孩。他大概十多岁的时候吧,和人打架,把人打成了植物人,然后就被送进去了,关了好几年。那时他刚出来,家里人对他伤透了心。我还记得那天晚上他在楼下敲门,说爸妈,我知错了,我会改,求你们不要不认我。”
“原来他还坐过牢。”
“恩,敲了一个多小时吧,他终于没敲了,自己蹲楼梯间里过了一宿。”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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