绉烈安个尾巴就成哈巴狗了,他伸出舌头讨好的舔拭唐陵的眼泪,还有唐陵的嘴唇,手也随之伸向了唐陵的后面......
......
结果唐陵还是被绉烈给捅了,熊瞎子把他当成了唐哲,他被小心呵护成了宝。
绉烈解开束缚他的绳索,握着他的腰,一个劲的往敏感点上顶。
起初唐陵还在咬牙,想要争口气,为自己守住最后一丝名为尊言的烂东西。
不过才一会,他便投降在绉烈高超的技巧下,手抚着绉烈肌肉结实的后背,大张着腿,再度配合熊瞎子合奸了自己。
好受,太舒服了!
性/交就应该和绉烈这类的纯爷们儿,干着痛快,里外舒畅!
他想:老子活着就是享受!!老子要活的比你们谁都舒坦!!爷也是在励志!我天生不是矜持正经的人,爱怎么地怎么地!!!我不是唐哲,我没原则,我没底线,我不在乎!
“少哲...少哲...你原谅我,原谅我......”
绉烈亲吻着唐陵,孩子般一遍遍念叨着唐哲的名字,仿佛这样,他就可以从名为内疚的罪恶里得到救赎......
☆、李代桃僵
唐陵绉烈,两人连滚再干,大战数回合后,筋疲力尽一觉闷到了第二天清晨。
绉烈那张嘴就跟马桶抽子似的,五味陈杂,吸力威猛,唐陵胸前两枚小相思豆硬是让他给啜成了山东烂樱桃。
唐陵边揉边寻思,娘地!催乳呢,可劲儿的裹!待会得打个针防个疫什么的,这个臭啊!!
绉烈昨晚着实卖了苦力,一大清早叮咣撇气!
滚雷似的,味儿还行,响屁不屁嘛。
估计是声太大给震毛愣了,他猛地睁开眼睛,光不溜丢从被窝里蹿出来跳地上,大脚片子啪啪啪踩着实木地板,蒙头转向的在床头柜里翻腾。
大嗓门狠呆呆的:“日他老母地!蹦炮闹场!孙子!敢惹绉祖宗,脑浆给你干蹦!蛋黄给你挤碎!!那什么,孙林!!枪哪去了?鞋,我鞋呢!!!”
丫捣腾了半天,总算意识到这地儿不是自己的卧室,熊样盯着床上目瞪口呆揉/奶/子的唐陵,终於是反过劲来了。
“咳!咳!”熊瞎子贼装b的一手掐腰,一手呼噜了把脸,问唐陵:“那什么......卫生间在哪?”
熊货昨天耳雷子扇狠了,到现在还肿着呢!
唐陵扫了扫绉烈精壮的上身以及胯/下威风凛凛的大象哥,咽了咽口水,抬手给他指了条尿路。
......
唐陵昨天被绉烈翻来覆去换着花样的插,下床时,腿还真就并不拢了!
他扶个腰,八十岁老太太似的颤颤微微进浴室里去。
唐陵立在全身镜前,转着圈的打量自已,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看着挺唬人的,倒是不疼。
他转过去,厥个屁股掰开臂瓣,那地方一吸一合,着实红肿的厉害,他伸手触了一下。
“嘶......”
不太疼,二爷敏感了!= =!
......
洗漱完后,卧室不见绉烈踪影,唐陵满心庆幸,瘟神总算有点自知之明,知道自己滚。
结果他上了二楼,险些没给跪了!
熊瞎子□围着他闷骚的粉红浴巾,赤膊托个腮帮子,正聚精会神欣赏墙壁上,那巨幅他与唐哲在钢琴上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春宫图呢。
绉烈虔诚的抚着壁画上衬衫半褪的唐哲,喃喃道:“那时的少哲真水呢。”
唐陵没好气的腹诽:废话!二十岁的大小伙子能不水嘛,爷那时才十九,更水!
唐陵走过去,拍开绉烈的熊爪子,训斥道:“注意啊!看会儿就行了,别上手,弄脏了你赔不起!”
绉烈果真不摸了,愣愣的盯着画面上的唐哲发呆,咂巴咂巴嘴问道:“你们那时候在做什么呢,笑的那么开心?”
唐陵挤了他一眼,抱胸哼笑道:“做什么你还看不出来吗?他要教我弹琴,我闹着要照相,闹着闹着就来性/致了,前戏呢,没插/进/去!”
唐哲裤子没来得及脱,他□倒是脱的干净,赤白的腿缠在兄长大人的腰上,坐在钢琴上勾着唐哲的脖颈,仰个头没心没肺的大笑,唐哲望着他,笑的深情爽朗。
绉烈侧过头看唐陵,酸溜溜的问道:“你们那时候经常那样?”
“差不多吧,”唐陵从睡袍里掏出细雪茄,为自己点燃一根,再连烟带火抛给绉烈,他深深的韵了一口,浅笑道:“白天他出去料理生意,晚间回来的时候,我们就做/爱,看电视,粘粘糊糊的腻歪,他话少,几本上就我一个人说,有时候他还抱我到阳台上看星星。”
他吐了口烟,色眯眯的勾了眼绉烈:“在阳台上我们也做过,大半夜,他不愿意我就不进屋。结果第二天我感冒了,他扔下生意一直陪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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