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南抬起手就想再打,冯远却主动把脸往他手边凑:“来,不解气就继续打。”他反倒不好意思下手了,狠狠把冯远往门外推。
冯远见季南是真的不想理自己,也没了法子,三步一回头地往外走,嘴里还止不住叮嘱他:“我就在外头等你。”
季南冷笑着看着冯远推门出去了,回到洗手台边又去洗脸,就像是想把姐夫留下的那点儿温情全洗掉似的,倒全然忘记了水有多冷。
他这般低头,没瞧见身后的一扇门被推开了,原来盥洗室里一直有人躲着没出声。
季南把凉水往脸上拼命泼,忽然被人从身后捂住嘴,他眼里蒙着层水雾,到底还是透过镜子看见了身后那人是赵先知,顿时像被人用一盆凉水从头泼到脚,抖了两下竟然忘记了挣扎,直接被按在了盥洗室的门上。
“我说他怎么那么惯你。”赵先知抬起手一巴掌扇在季南屁股上,“原来是在床上可劲儿疼你。”
季南闻言猛地睁大了眼睛,张嘴就对着赵先知的手咬下去。赵先知吃痛却不松手,直接扯了季南的裤子又一巴掌打在屁股上。
“也不想想他是谁。”赵先知打完,手就往季南股沟里滑,寻了花瓣狠狠一搓,“他是你姐夫。”
季南的泪顷刻间涌出来,双膝一软就往地上跪。
赵先知碰到他的花穴兴奋地呼吸急促,粗粝的掌心狠狠按压着水似的软肉,这人手里还沾着冰凉的水,动作又没个轻重,三两下季南的花瓣就被揉得嫣红一片,眼看着要肿。
“你是个什么身份?也就冯远那家伙惯你,说到底不就是稀奇你是个双儿?”赵先知揉得愈发粗暴,指尖分开柔嫩的软肉碰到了花核,立刻捏住拼命拉扯按压,“你看看,人家现在和你姐在干什么?”他拉开一条门缝,把季南的头按过去。
冯远正搀着季南他姐姐在酒桌边亲昵地交谈,脑袋都快靠到一块儿去了。季南的泪忽然没了,他盯着冯远的背影心一点一点冷下去,身子也冷了,就胯间那只手烫得厉害,直到此时才觉察出
情欲肆虐得厉害,屁股一翘花穴喷出了粘稠的汁。
“你是不是还痴心妄想冯远会疼你一辈子?”赵先知见季南湿了,更得意,胡乱搓揉着滴水的花瓣刺激他,“也得看看自己家是个什么光景,赔个姐姐进去还要再白送个弟弟?那也得看冯家要不要……”
季南趴在门上闻若未闻,就死死盯着冯远和他姐姐,看他俩亲昵至极的模样,倒也不心痛,就是觉得冷,又觉得自己贱,喜欢上一个不该喜欢的人,还被未婚夫给发现了。
赵先知用手指玩够了,就想上真家伙,季南一动不动地趴在门边头也不回,他心里窜起火气,拽着季南的衣领把他拖到洗手台边要扒他身上的衣服,刚扒完还没来得及摸,盥洗室的门就被人踹开了。
却说冯远心里一直惦记着季南,见他久不出来就耐不住回来寻,谁知一进门就见到赵先知把季南压在洗手台上,衣服都快扒光了,脑袋里顿时“嗡”地响了一声,再清醒过来的时候,拳头已经落在了赵先知的后脑勺上。
赵先知这个娇生惯养的公子哥连叫都没叫出声,直接晕倒在了地上。
季南瞥了冯远一眼,又低头瞧自己被赵先知揉得yín_shuǐ四溢的花穴,忽然笑起来,故意敞开腿坐在洗手台上给姐夫瞧。
“小南。”冯远把外套脱了披他身上,声音里满是隐忍的怒火,“他……他怎么欺负你了?”
“欺负我?”季南笑得眼睛都弯了,“他是我未婚夫,怎么算欺负?”
季南就是存心的,存心和姐夫过不去,存心把这人惹怒。冯远惯他谁都知道,季南自己也知道,但他就想看看冯远会不会对自己发火,看看冯远对他忍耐的极限在哪儿。
说白了依旧是不甘心,不甘心事实真如赵先知说的那样,冯远对他就是玩玩儿的心思,一点真情实意都没有。
“小南,你在我面前别说这个。”冯远果然恼了,捏着季南的下巴逼近他的脸,滚烫的呼吸里压抑着翻腾的怒意。
“怎么,听不得?”季南从没怕过冯远,当即挑眉把衣服掀了,手指撑开红肿的花穴一字一顿道,“你不插,自然有人愿意插。”
“啪嗒”——一滴水跌碎在地上,季南和冯远的呼吸同时加重了,他们心里都有憋着的气,一时间竟都不说话。
许久,冯远突然勾起嘴角,轻轻说了声:“好。”
季南冷不丁打了个寒颤,被姐夫的语气吓得瑟瑟发抖,还没来得及回答,就被冯远裹在大衣里二话不说扛了出去。季南愣了愣,缓过神开始拳打脚踢地挣扎,冯远却兀自往外走,遇人就说季南头痛病发作,染了风寒要去见医生,直到走到自家车前,才拉开车门把人往里一扔,点了根烟坐在后排抽。
季南被烟味呛得直咳嗽,裹着大衣要往车外钻,手刚一伸出来就被冯远拽住了。黑漆漆的车里就姐夫嘴边的烟有点儿零星的火光,季南什么也看不清却也能感觉到冯远的目光黏在自己脸上。
“他碰你了?”冯远把烟从嘴里拿出来,声音哑得吓人。
季南的心猛地一紧,被姐夫的声音惹得鼻子发酸,说不出话只扭头看外头灯红酒绿的赵宅。
“疼吗?”冯远把烟扔到了窗外,冷风刮进来,吹得季南直咳嗽。
冯远靠在车门边瞧季南被光映亮的小半张脸,伸手犹犹豫豫碰他的下巴,然后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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