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圭泪奔:“娘子,你真的太狠心了”
闹够了后,包贝就想起了程圭说要带他出去玩儿的事了。
转头看着程圭,“你早上说的,要带我出去玩,还作数吗?”
“那自然是作数的!”可怜兮兮的程圭从床上爬起来,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衫,站在了包贝的面前,“那自然是作数的!”
包贝原本准备出去走走,顺带好好地□□一下,程圭这个有些不着调的货。让他说话注意着点,让他能够第一时间认出来,而不至于再闹笑话,像上两次一样。
可是 ,谁来告诉他,为毛他们出去,“培养感情”,那个知书守礼,谦谦君子一样的大哥还要跳出来和他们一起?难道是当“灯泡”的感觉挺好?
或许是他怨念的目光过于强烈,程玉温润一笑,说道:“我是想着,你们二人出去,难免有点不安全,毕竟这荒山野岭,时常有野兽出没!”
人家是出于关心弟弟,“友爱”弟夫的好哥哥,反倒显得他有些以任性 ,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只是,包贝想的却不是这一点,而是上上下下扫视了穿着一身蓝色长衫的程玉,目露怀疑,心道:“哎,哥们,你确定你这一副文弱书生(弱鸡)的模样,保护得了人,而不是被保护?”
程玉像是看穿了包贝的心中所想一样,不在意的笑了笑,然后走到树墙边。伸出食指和中指对着一根小孩手腕粗的树枝削去。
只一下,那根要用斧头砍好几斧头的“杂枝”,就被程玉轻轻松松,毫不费劲的用手指给削下来了。包贝费了好大的劲儿,才压下那蠢蠢欲动的好奇心。要不是为了hold住面子,撑着所谓的矜持,好奇心爆棚的包贝,早就跑过去抱着他那神秘的手指研究了。居然真的削铁如泥,难道是刚做的?
难道平时砍柴切肉都不用刀的吗?
偏偏程玉还表情如常的走到他面前,依旧是那份风轻云淡,温润如玉的样子,笑着说道:“那树枝长得太杂了,得修剪一下!”
包贝:“……”
哥们,你这哪里是修剪,你这根本就一种炫技!你敢说,你没有抱着一种报复我怀疑你能力的心思。
包贝看了看程玉,程玉依旧淡淡的笑着,如沐春风,意味深长。
包贝突然间就觉得,自己这个大哥根本就是个既小心眼,又腹黑的家伙,温润如玉,谦谦公子,根本就是个假象!
他转头对着后面出来的程圭说,“给我砍条树枝拿着玩儿吧!这野外刺多呢!”
本来就抱着一种试探的心思,然后他就见着,程圭走到了一棵树旁,比程玉还屌的样子,只伸出了一指,快如闪电。刷刷几下,就削下来了一堆粗粗细细的枝条。然后从中挑选出了一根粗细适宜的树枝,削掉皮,像是献宝似的,献到了包贝的面前,笑着说:“娘子,给!”
包贝却是想起了自己平日里对程圭的各种“压榨”,突然间有些担心自己的安危。
昨天晚上,他还抱着自己的一条腿睡了一夜。都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白天自己那样“欺负人”,他在晚上,会不会一个“手滑”,把自己的腿给削下来啊?真是想想都疼!他低下了头,表情风云变幻,有些莫名其妙的感觉。
程圭却像是没有“看”到包贝的纠结,也不“知道”包贝在这一刻,受到了何种程度的震撼,又脑补了些什么?
依旧是那副宠妻的“妻奴”样,眼巴巴的等着包贝的表扬。却悲伤的看见,包贝只是伸手接过了树枝,就低下了头,露出了他那截白皙优美,上面还可以看见细微的浅浅的,看起来极软的可爱小绒毛。被阳光一照,几乎散发出璀璨夺目的光来。连接着他的整个人都像是从那耀眼夺目的光圈中走来,美得如梦如幻!
兄弟倆就像是一个人一样,在这一瞬间露出了如出一辙的表情,竟是看得呆住了。看着包贝头上有一小撮呆萌的发,被圈的绕颈了,竟是同时不由自主的抬手,想要帮他拨出来。
程玉却是一瞬间想到了什么,收回了手。而程圭那微凉的手刚刚碰到包贝的脖子,包贝竟是反射性的一抖。然后推开了程圭,一下子跳得老远。心有余悸的样子。
程圭:“……”
程玉:“……”
停顿了片刻,包贝才反应过来,自己方才的动作有些蠢,有些欲盖弥彰的感觉。
讪讪的笑了笑,挠了挠头,“呃,我刚才在走神,你的手太凉,吓了我一跳!”
话说哥们,我是真的怕你一个手滑,一不小心,二没留意,削下了我的脑袋啊!目前为止,只尝试过两种死法的我,真的不想要去尝试这一种死法啊!
这是自包贝醒来,程圭程玉第一次看见包贝露出笑容,虽然只是为了掩饰尴尬,却还是美得让他们的眸色深了深。看来他们的忍耐能力还得再练练,还得提升呀!无奈的看着笑得傻傻的某人,似乎还不知道自己那副容貌笑起来是怎样的杀伤力。
程圭这货看见包贝的态度好不容易松了些,立即便蹬鼻子上脸,又委屈上了,闷闷不乐的说:“娘子,你的头发缠进衣服里了,我只是想要帮你拨出来!”
包贝语塞,觉着自己有些大惊小怪了,新有些虚,主动走到程圭面前,“哦,你现在帮我弄出来吧!”说完,乖乖的转过了身。
程圭立即露出了阴谋得逞的表情,欢欢喜喜的将手伸到了包贝的脖子边,动作极慢的用手指将包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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