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皮薄的男人闹了个大红脸,讷讷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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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擦汗,终於了事了……脑海干了,肾也虚了……orz
☆、十一
两颗被“玷污”的蛋谢遥终是没有浪费,在男人羞赧而不敢移开的视线下,慢悠悠浸到水里洗净,敲开捣碎下油锅。
是自己不合格才连累主人动手,男人心中惭愧内疚,加上害怕谢遥说的那种惩罚,是以观厨学艺中十分用心。
在参加族里为成为贤妻或良夫而预备的训练课程里,他都没这样认真过。说起来,如果那时他用功些,当真变成上得厅堂下得厨房暖得了床的精英田螺,眼下就不能有幸目睹到主人在油烟滚滚中傲然孑立的英姿了。
那我宁愿我还是笨的,然後为主人变成他想要的人……男人痴痴想著,一件轻袍从背後笼上来。
“你们那儿有不穿衣服的习俗吗?”
“不是的……”男人喜欢谢遥对他好,开心地拢好外衣,唔,似乎偏紧了。“我是没衣服穿……”
男人说,被货郎拣去的那天,他本来和夥伴在水里晒太阳。天气很舒服,大家晒得浑身懒洋洋的,一个个脱掉壳扒掉衣服,跳进水里嬉闹。夕阳下山前该各回各家了,唯独他找不见自己衣服,也许被风刮去了,不管怎样只能躲到壳里,等夥伴回去拿替换衣物。可他还没等到,就被浪迹天涯的货郎发现,喜滋滋抱进那两头挑的大筐里。
……这情节,似乎有点熟悉。谢遥想想,说了句“就你爱出状况”,转身翻出件里衣和适合男人体型的宽身袍衫,为他穿戴整齐著装好,带著他去裁缝店。
“谢先生来了啊。”
裁缝刘师傅的儿子也是谢遥学生,一见他跨进门槛,便扔下手中活计迎上去。两人站著寒暄少顷,刘师傅目光驻在与他同行的男人身上。
“这位是……”
“我伴侣。”
男人听见谢遥的回答没有一丝犹豫,刚毅俊脸微醺,迎著裁缝惊骇不解的目光,坚定应和道,“我与主人确已定下终身契约,一世不离不弃。”
主、主、主人?!这个世界乱套了吗?他竟然目击了一场男男主仆旷世姻缘nuè_liàn情深吗?!可怜刘师傅受惊过大,吞吞口水,好不容易镇定下来,“……敢问小哥儿怎麽称呼?”
他这一问,谢遥方想起自己从未过问男人名姓,眉尖蹙起,拉著男人走到边上,低声与他交谈。
“你到现在都还没告诉我名字?”挡住身後视线,掐了把男人的腰。自己都还没知道的情况,怎麽可以让别人先一步知道?质问的语气因不悦而急躁,谢遥也知自己无理取闹。
“因为主人没问我啊。”男人往旁边躲了躲,他的腰很怕痒,“我叫二五零。”
“好怪的名字。”谢遥仍旧皱眉。
“我们族里无论男女都是以数字为名的。长老说我是有登记在簿的第二百五十只能幻人形的精英田螺,所以我得名二五零。”
“我不喜欢。以後我叫你螺汉,二五零不再是你的名字。”
男人喜滋滋点头,“叫什麽都好,只要是主人赐的,无论好坏我都喜欢。”
这话说到谢遥心坎儿里,他不禁又掐掐男人的腰,“晚上给你甜头……”
刘师傅见两人嘀咕好一阵,再转身那高大男子脸颊上多了片不明显的红晕……
“我叫螺汉。”他说,抬头挺胸,看起来很自豪。
“……罗公子。”刘师傅暗自纠结,终於觉得还是这样称呼保险。
上上下下打量男人几眼,他说,“其实罗公子剑眉鹰目,体格气派,与其穿些宽袍长袖的拖曳衣衫,不如一身类似胡服的戎马劲装,反而更能衬出英伟气质。”
於是,在裁缝的倾情推荐下,男人摇身一变,藏青色衣长齐膝,窄袖,花样不多,只右肩一片游鳞之状锦绣。对襟豪阔开大,露出锁骨及下一小块胸口。腰束带,更看出肩宽腿长的好身材,下著紧口裤,黑靴。
谢遥说好看,又多买几套,目光总黏著男人,心里恨不得把人抱怀里揉揉逗逗。
离了裁缝店,两人在街上信步走走看看。
自己去私塾不在家时,男人得独自上街,是应该带他好好熟悉这一带。
“谢小哥儿,遇著正好。”有破锣儿嗓门老远传来,小碎急步的跫音,谢遥衣襟被人拉住。
“我正要去找你呢!小哥儿好事来了,呵呵呵!是村里新搬来一户人家,闺女因为太黑,二十有三了都没人上门提亲。可是我想小哥不就爱黑皮的麽,就特地过去打探打探。你猜怎麽说?呵呵!大娘可以给你打包票,那女子人品正是你喜爱的。喏,这是画像。”
媒婆眉眼俱笑语速飞快,将画轴塞进谢遥怀里。
谢遥没打开,把画还回去。不失礼数地道谢之後婉拒,“若是以前我就动心了。但现在,我有家室了。”他一把拉过身边不安地偷瞄自己的男人,牵起他的手,去往回家的路。
“欸……”媒婆独立好春里,呆看两人背影,言语失调,表情和刘裁缝如出一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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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 h
“嗯啊啊……啊、主……人……嗯……”
凌乱的被褥上,歪歪斜斜躺著个健壮英俊的男人。他束腰的带子垂在床沿,藏青色的上衣向两边大大分开,在他身侧堆出qíng_sè的褶皱,而裤子早已不见踪影,光溜溜两条长腿被擒拿著搭在对方手臂上,露出两瓣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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