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歌首演舞台选在了大学生电影节的颁奖晚会上,谢竹星参演的那部贺岁剧入围了“最受欢迎喜剧片”奖项,他本人也得到了“最佳新人”的提名。
最后当然是没拿到奖,如果真颁给他,这电影节只怕药丸。
但id仍然是这台晚会最大的亮点,他们登台表演的五分钟,是颁奖晚会在网络直播期间,在线收看人数最多的五分钟,他们演出前和演出后的半小时里,弹幕也黑压压的全是“什么鬼”,不知情的路人还以为电影节被黑了。
《什么鬼》上线一个多月,主打歌仍然在霸榜,id人气飞涨,代言和通告邀约纷至沓来。
在接下一个知名电商app的代言以后,他们的脸开始铺天盖地的出现在各大门户网站以及地铁、公交广告牌上,出门扔个垃圾都能被邻居阿姨认出来。
其实几个人之前都以为他们已经红了,直到此刻,才终于知道真正的“红”是什么感觉——检验年轻偶像是否真的红,并不是看他/他有没有整天上热搜和热门,而是要问问你妈认不认识他/她。
伴随着火热的人气,夏天又来了。
谢竹星已经没有和赵正义合租了,就住在王超这边。
他不提搬去别的地方,王超更不会提。
王超偶尔会想一下,小谢不是说要买房子一起住吗?啥时候买呢?可他也懒得问,两人现在这样也挺好,每天一起工作一起睡觉,偶尔拌个嘴打个架,最后打个炮就好了,提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儿干啥呢?自找麻烦。
今天两人又一起来公司,谢竹星去练功房练舞,他到楼上来找编曲老师玩儿,边玩儿边学习。
最近这段时间,是他觉得最近这几年里最有意思的日子,有爱情,有爱好,还都特别好。
他和老师一起编了一小段和弦,想听听效果,有个人从外面推门进来,他低着头摆弄机器,也没回头,只听老师对来人道:“你找谁?怎么都不敲门?”
那人说:“我找他。”
王超听出是谁了,转过来一看,皱眉道:“你找我干嘛呀?”
他的键盘手同学站在那里,面无表情道:“跟你说点事儿。”
王超不想听,说:“我忙着呢,没空儿。”
键盘手道:“不说私事儿,说你们专辑。”
王超奇道:“跟你?聊得着我们专辑吗?”
键盘手道:“那曲子是我写的。”
王超:“……啥玩意儿?”
编曲老师识趣道:“我有点事儿出去一下,你们聊。”
只剩下王超和键盘手。
王超质问道:“啥就你写的?我可见过那个作曲。”
键盘手道:“他是我们工作室的前辈,说要帮我改谱子,我以为他是好心。”
他背了个包,从包里拿了一沓纸出来,说:“这是我的原稿。”
王超接过来看了几眼,绷紧了嘴巴,脸色也严峻起来。
键盘手道:“本来不想来找你,你拉黑我了,我知道你不想看见我。我和我们工作室负责人说过这事儿,他劝我不要闹事,说圈子里这种事很常见,我没名气,如果不是署人家的名字,这稿子根本没机会录demo,也就到不了你们面前,更没机会被你们唱,他叫我再多写几首拿得出手的东西,说想写歌,给人当枪手是必经之路。”
王超:“……操。”
谢竹星练完了舞,冲澡换衣服,对着镜子吹头发。
过了最初的打歌期,他们也都把头发染回了低调的发色。王超没因为白毛收获到预期的cp粉,估计是不死心,这回又非和他染了一样的暗灰色。
王超长得比他洋气,染这发色也比他好看,染白色也好看。这小傻逼好像怎么也挺好看的。
他收拾好了,上楼去找王超,刚从电梯里出来,就看见编曲老师端着个杯子要进茶水间,打过招呼,便问:“leo呢?”
编曲老师指了指作曲室,道:“在和人谈事儿。”
谢竹星诧异道:“什么人?”
编曲老师说:“好像是个写歌的,一个男孩儿,头发还挺长。”
写歌的,长头发,男的。
还能是谁?
编曲老师进了茶水间。
谢竹星几步走到作曲室门口,也不敲门,一巴掌把门拍开了。
房间里只有王超一个人,嘴里咬着根铅笔,坐在那儿不知道在想什么。
“……干啥啊你?”他把笔拿了出来,埋怨道,“门也不敲,吓死爸爸了。”
谢竹星道:“刚才有人来找你了?”
王超又把笔塞回了嘴里,说:“没啊。”
他眼珠子来回看,就是不敢看谢竹星。
谢竹星:“……去吃饭吧。”
没去公司餐厅,王超说想吃虾饺,两人就去了附近一家粤菜馆,进卡座把门帘拉上,都摘了墨镜,还戴着棒球帽。
谢竹星也不跟王超说话,就低着头玩儿手机。
王超不高兴,说:“吃饭的时候你玩儿啥手机?”
谢竹星不搭理他。
他想发脾气,可心里有鬼,硬忍了回去,也拿出手机来打手游,打了两下又打不下去。
服务员来上菜,出去又帮他们拉好帘子。
过了会儿,谢竹星放下手机,道:“不是你说想吃虾饺?上了你又不吃。”
王超没好气道:“手机多好看,你接着看它呀。”
谢竹星拿筷子塞他手里:“吃饭,吃完跟我去个地方。”
王超不气了,问:“去哪儿?”
谢竹星道:“去了你就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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