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业急忙点了点头“老子最喜欢的酒,再贵的就也没这个实在!保证你坛下去,第二天便能把所以的事儿忘掉!”说著对著殷云张开大口笑了起来。
“是麽?”殷云看著酒坛中不是很醇厚的酒,闭著眼再次喝了下去。
王大业很是肯定点著头,看著已经空掉了的一坛酒“多喝些,唵还埋了两坛在那颗树的下面。”说著向殷云指了指军营中的一颗参天大树。
殷云眯著眼看著对面枝叶繁盛的大树,放下了手中的酒坛“我带你飞过去!”
“哈?”还未等王大业反应过来,殷云便一把提起王大业就向大树飞去。
轻盈的落在了大树的树枝上王大业双眼猛睁著,一脸呆滞的摸样。
殷云不免有些担忧的喊道“熊崽子?”
王大业一听殷云呼唤,慢悠悠的转过头看著殷云傻笑了起来“嘿嘿嘿嘿嘿嘿......能再来一次麽?”王大业一把抓住了殷云的衣袖,很是向往的看著殷云。
殷云呆呆的摸了摸王大业的头“等会儿吧,的你树下的就挖出来後。”
“真的?”王大业一听,脸上露出了大大的笑容。
殷云也不由自主的笑著回答“当然。”
王大业低下头看了眼树下,脸色倏地一下就全白了。王大业僵硬的紧紧抱住了树干,吞咽著口水说道“....能把唵踹下去麽?”
殷云好笑的看著王大业像是无尾熊的样子“你不会怕高吧?”
王大业一听猛的放开了树干,很是小心的蹲在了树枝上“ 你大爷的!老子可是响当当的男子汉!”
殷云憋著笑看著明明不断打著颤的王大业“那你自己跳下去啊!”
王大业的脸早就一会儿青一会儿白的了。挺近殷云这麽说,不由的转头看著殷云一脸的幽怨“真的要唵跳啊?”
“跳!”殷云很是肯定的点了点头,估摸著著树的高度。
王大业一听猛地的站起了身“老子!”还未等王大业说下面的话,脚下便不由的一滑,当著殷云的面就掉了下去。殷云原本打算拉住王大业的手,也没能抓到突然下降的王大业。
殷云看著自己的手,有些发愣的站在树上。
“啊!”树不高只是粗大而已,王大业也只是不小心摔倒了屁股,但是还是不可避免的叫了起来“疼疼疼。”
殷云看著树下的王大业疼的跳脚,有些急躁的喊道“快挖啊!”
“挖就挖!”王大业见没有摔伤,也就捂著自己的屁股蹲下了身,翻动著树下的泥土。不一会儿,那被泥土覆盖的坛子酒现了出来。
王大业笑著拿起瓶子对著树上的殷云挥了挥。
殷云看著那两个坛子,有些嫌弃的说道“这麽小坛啊?”
王大业也不说什麽,向殷云挥了挥手“跟我来!”殷云跳下了树,跟著王大业快步走到了一个有著许多布丁且不大的帐篷里。
王大业拿出一个板凳递给了殷云“坐!”殷云也不矫情,便坐下了。
王大业从自己的柜子中取出了两个粗糙的酒杯放到一张不高的桌子上,倒了些进去“教主,你尝尝?”
殷云看著杯子的酒比先前的酒更加的清凉了许多,拿起酒杯便灌了下去“好呛!熊崽子!”这杯中的酒显然比刚刚喝的那两坛烈酒纯净了许多。
王大业大笑著点了点头“嗯!”说著也毫不矫情的喝了下去。
殷云看著面前不蹲为自己添酒的王大业“你叫什麽名字?熊崽子。”
王大业一愣,接著苦笑著回答道“老子叫咕叽咕叽咕咕。用汉人的话翻译过来叫做溶熊。”
也不知道殷云有没有挺清楚,只是殷云低著看著那盛满了烈酒的酒杯,眼眶绯红。殷云对王大业招了招手“熊崽子,就我肩膀用用。”
王大业一听便向後跳了一下“干嘛?老子才不能是断袖!”
殷云苦笑著说道“你就算是安慰一下失恋的大哥成麽?”
王大业这才慢慢的走进了殷云“好吧,只此一次。借你用用吧!”说著规规矩矩的坐到了殷云的身边。
殷云只是将背靠在了王大业的肩膀上,有些冷漠的说道“是你放李长胜走的吧!”
王大业浑身一僵,表情有些扭曲的看著面前的酒杯“你说啥?唵不明白!”
殷云低著声,像是自言自语般说道“熊崽子,你知道麽?你属於那种不会说谎的人。”
“啊?”王大业身体明显的僵硬了起来。
殷云闭著眼“一说谎眼神什麽的就全变了!”轻声说道。
“老子!老子才没有....就算是老子放的,又关你什麽事儿!”王大业有些气急的动了动身子,但还是由著殷云靠著。
“谢了!”殷云再次低声说道。
王大业这次有些慌张了“啊!教主你没神经吧!我吧你情敌放跑了,你还谢我?”
殷云慢慢的喝著酒,有些伤感的说道“你才神经病啦!其实,琵琶出嫁的那天我就想明白了,只是.....”
一个时辰後。
王大业动了动自己僵硬的肩膀,有些抱怨的说道“教主,你好像女人!”
殷云一愣“嗯?”但也没有什麽大的动静。
“一喝酒就婆婆妈妈吗的说个没完没了。要不是看著你送我匕首的份上,我早就不理你了。”王大业很是实诚的说道。
殷云听著王大业的话很是疲惫的笑了笑。便没了声响。
王大业有些奇怪的别过头,看著殷云已经闭上了眼睛,呼吸均匀的睡著了“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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