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哥哥是秀才,你也是读书人,不如念几句诗来听听。”苏宁淡然继续说:“你们身上穿的衣服都是不合适,而且身上的配饰都是一样的。而且既然是昏倒了,怎么在人群跑出去的时候立马就醒了过来。
你说定了是中毒,不如让大夫过来看看,到底是过敏还是中毒。你们刻意在太白楼闹事,却是不求银钱,看着身上穿的丝质绸缎,肯定是下了本钱,跑码头的不可能买这种衣服,即便是买了,也不可能不合身,所以一定是别人让你们来闹事的。至于是谁,就让掌事压着你们去官府好好问问了,太白楼在这几月风头正盛,有惹到眼红嫉恨的人也是正常。”
林少卿赞叹的看完,想要跟皇上好好聊聊,却看着皇上平静的看着楼下耀眼的苏宁,顿时哑言不敢说话。他怎么感觉越来越奇怪了,皇上因为报仇心切,到现在后宫里还无一人,而现在却一直注意着苏宁,难不成真的是喜欢男子。大晋的确有男妻的存在,而且男风也并不奇怪,但皇上可是要传承子嗣的。
“少卿走吧,这时候太后该找我了。”苏榭冷淡的对林少卿说,垂下眼皮离开,这个世界不似上个有竹马身份的掩饰,这个皇帝也是个异性恋,要是他真的做了不该做的,万一把灵魂纯度弄差了,却是因小失大。
他不急,他最不缺的就是耐心,比起主神空间的黑暗时光,在这里能看到苏宁已经是幸事。
在这些同伴而行的道路上,即使没有相拥,哪怕都是虚度的时光,都是他所经历的最好的时光。
又是一场闹剧,随着宁白叫人把这些讹钱的人拉去官府结束,宁白对着苏宁拱手笑道:“这次真的多谢公子了。”
“不用谢。”苏宁莞尔一笑,因为你们老板已经给足我好处了,能够得到契约者的人情真是幸运。
苏宁在偶遇红衫女后,就不停的在原身的记忆里搜寻是否有这样的人,很幸运的是原身常年在刑部待着,能遇到的贵女太少。加上下来时,贵女和宁白的交流,明显是主人和仆人,所以太白楼也是她的。
这两点证明她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却又让他感觉到熟悉,只有契约者这个理由可以解释。
“宁宁,宁宁,你真厉害。”韩子墨星星眼的走上前,攀着苏宁的手臂摇着,“你居然就从这些点看出讹钱,当时我都慌了呢。”
“这些很容易就看清,儒士文人和干活的辛苦人差别太大,只要别慌别急躁,弘毅应该也看出来了。”
陶弘毅点点头,谦逊一笑道:“我的确知道,只是没看出来那人假昏迷,至于过敏,还是第一次知道。”
“我曾是庐江县的仵作,所以知晓些这种事。”
“仵作?!”韩子墨掩嘴惊呼,不敢置信的看着苏宁清雅的样子,在他印象里的仵作,不都是花白胡子黑脏衣服的老头子嘛,林宁怎么会干过这种肮脏低贱事。
“嗯,当初在庐江县曾经被一名守夜人收养,之后便学会了仵作验尸之道,直到我爹晕死后,我才凭借他给的信物来到京城,没想到能被安平侯赏识进入国子监学习。”
苏宁原先的身份在庐江县太多人知道,所以不能堵住人嘴,只能在身份上半真半假。曾经安平侯的远方亲戚在战乱的时候流落庐江,之后双双病死,所以这孩子才被守夜人收养,但因为身上还有着表明身份的玉佩,所以在守夜人昏迷后,进入京城想要获得更好的生活。
“怎么被吓到?”苏宁促狭的开玩笑。
“没有,没有。”韩子墨红着脸连连摇头:“只是你跟我印象中的仵作不一样,而且仵作都是贱职,干嘛去做那个?”
“呵,原来是个仵作,怪不得身上一股尸体的腐臭味,真是辱没了文人雅士的名声。”又是熟悉的挑衅声。“小王爷,你怎么能跟这种人住在一起,听说尸体都有邪祟,不吉祥的。”
“身为文人雅士,却妄语鬼神邪祟,你们称得上是文人雅士?”苏宁冷淡的看着李威,他本身跟李威打赌,只是想要立威,免得还有人找着小麻烦,只是李威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这种人要是在电视剧里都活不过三集。厉声道:“若我没做过仵作,看不出那人是过敏,你还不得帮恶人敲诈别人,助纣为虐,真是枉读了律学书。”
“更可况仵作能检查出死者的死亡原因,替有冤屈的人伸冤,有何可耻的地方!”
苏宁目光清明,身子挺拔,双手背后,一股浩然的气势浑然天成。
“仵作不都是贱职,小王爷不也这样说。”李威突然有些瑟缩,但内心又是极为厌恶苏宁这幅样子,不就是个攀高枝的主儿,有什么可得意的。
韩子墨连忙摇头,“宁宁不一样,说不定仵作很有用,要不然我们还不知道那个人过敏呢。”
“是,好的仵作并不可耻,反而是李威你身为律学生,三番四次挑衅同学,我一定会去禀告主簿。”陶弘毅站出来,古板严肃的脸上尽是冷意,威慑的看着李威。
“哼,是啊。弘毅,你还要跟主簿说,这人还帮助坏人敲诈太白楼呢,说不定是和坏人一伙的。”小王爷再次得意洋洋的昂起小下巴,这个李威太过于讨厌,一定要给他点颜色看看。
苏宁不妥的捏了捏韩子墨的肩膀,这种人如跗骨之蛆,性子太过于自卑阴暗,不能太过于打压,否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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