苻云摇摇头说:“不可能,苻水不是那种滥杀无辜的人。一定是哪里出错了!”
重子渊长叹了一声,说道:“云儿,能用的方法,朕都用过了!江清言现在还被扣留在祥国的都城里。恐怕,事情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简单。也许最初真的是为了报仇,可是现在,大家都骑虎难下了。”
“怎么说?”
重子渊皱起来眉头,说道:“朕最近都有清除异已,可能出手太狠。让原来投靠五哥的人,觉得没有活路了。正好祥国攻定,他们就带着兵马投奔了祥国。他们中很多人都是担任地方上的防务,这样一来祥国攻定,他们里应外合,一个月之内就连攻了我大定十三座城池,弄得朝廷上下人心惶惶。朕这次要亲上前线,稳定军心。”
苻云怒道:“这么危急的事情,你都不告诉我听,你根本就没有当我是家里人!怪不得太后娘娘跟我大发雷霆,让我穿着湿衣服足足站了两个时辰!”
重子渊一手按住他说:“朕不想让你知道,就是不想你左右为难!”
苻云说:“你想让我看你们自相残杀,自己袖手旁观吗?”
重子渊说:“这一次你父亲和你哥,根本就没有给我任何解释的机会。这本身就十分不合情理。另外,他们一下子得了那么大一块的土地。只怕祥国朝中的主战派正是志得意满的时候。云儿,如果光凭着个人意气用事,本来是不足以为惧。可是如果是别有用心的话,你如果想与他们见面,可才通信,就是变得十分危险。你冷静一下,仔细想一想。”
苻云坐了下来,沉默好一会,才说:“以你的情报看来,我的家人正是被人腰挟吗?”
“只怕是互相利用比较准确!”重子渊补充说:“情况还不明朗,朕也只是猜测!”
苻云明白,知已知彼方能百战不殆。他轻轻一笑说道:“光顾着说了,菜都凉了多吃一点吧!你明天不是要出游了吗?”
是夜,两个人各怀心事,少言少语地度过了一个平凡的夜晚。
第二天一早,重子渊已经打点好了行理。轻装简从地出发了。临行之前,苻云还呼呼大睡,重子渊不忍心叫醒他,只是在他额上轻轻一吻,以作告别,就转身离去了。
听到重子渊的脚步声渐行渐远,装睡了苻云睁开了眼睛,他马上梳洗了一下,就去给太后请安。回来之后,拿上早已经准备好的包袱,从地道里出了去。
小重不让他去,是出于对他的爱护。但是他又怎么能放着这件事不管呢?放眼天下,最亲的家人不就是苻水和重子渊了吗?无论他们当中的哪一个要受伤,或者死亡,他都会痛不欲生的。所以他决定一定要阻止这件事发生。
他已经和太后约定,后宫的事情,还是小皇子们的安全,全权交给太后娘娘,而他则会每天给太后报告行程,一定要阻止事态的发展。虽然太后对他很不信任,但是,见他愿意为皇上奔走,也点头答应镇守后宫。
为了避开重子渊,他租快船取道靖国进入祥国。靖国自古以来闭关锁国,外人不容易通过,幸好,将落夷为了感谢他,给了他通行靖国的令牌,作为成亲的贺礼。他这一天得以顺流而下,早重子渊一步进入了祥国。到了祥国他一上岸就快马加鞭地往绵阴赶路。
幸好,他在祥国的店铺已经越做越大,承蒙祥国太子苻水的恩惠,他商号的人可以周期性的进入皇宫。于是,等到晚上,他化了妆跟着自家的伙计进了祥国的后宫。
伙计们拿着首饰带给各宫的妃嫔挑选。而他则穿上太监的衣服,去找他爹的所在。祥国的皇宫比定国的小多了,已经来过一次,而且象他那样已经住惯了皇宫的人来说,一下子就弄清了这皇宫的布局。可是皇帝的所在,一向有重兵把守,想要靠近还真不容。他没有办法,只有在他爹处理政事的宫外等,直到深夜。他才看到他爹从宫殿里走出来,想来是要回寝宫吧!他马上凑上前去,用只有他爹一个人才听得到的声音说:“皇上,你还记得双秧村里的绍明嫣吗?”
苻震身形一僵,定眼看着他。苻云也不躲闪,与他正目而视。他与苻水几乎长得一模一样,他爹哪里会认不出来。
苻震一把抓住苻云的手臂,久久不语,最后好不容易才挤出几个字来:“你跟我来!”
苻云正想跟他好好谈一谈,于是,两人一前一后的,他爹的寝宫。
苻云贵为皇夫,与皇上同吃同住,当他看到他爹的寝宫,再想到自己的坤德宫,真是觉得小重实在太奢侈了。同样是皇上,他爹住的地方只比原来的将军府大一些,内里的陈设简单实用,最多的装饰,也是收缴回来的各位兵器。
他还记得,有一次他和小重吵架时,一生气起来,就想砸房里的东西。拿起一个花瓶,陪安就说:“这是前朝某某大师的遗作,价值一万二千两,皇夫你真的要砸吗?”作为商人的他,一阵心痛,马上放下了,改去摔杯子。没有想到,陪安又说:“这个是世上难得的千年紫玉制成的,光是采玉料,听说一年就是几十个采石匠命丧采石场,市上价格是二万一千两,皇夫,你真的真的要砸吗?”
那个价钱一下子把苻云给吓住了,他轻轻地放下他日常饮水的杯子,转而攻向墙的盆景。陪安又大叫起来,说那是世上仅有的一棵盘龙古松,它的松果有润肠生肌的功效,是世上的无价之宝……反正,一阵折腾下来,他终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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