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白昱斐跟几位老年人说起古诗,并把它们写了出来,完全看不懂的老人就开始疑心白昱斐的身份,一直追问地球部落的事情,他们问得越多,白昱斐思乡之情越浓,然后就开始掉眼泪。李十浩制止老雄性质问的时候,也被他们缠上了,他们坚信李十浩是雄性,是故意隐瞒自己性别的。白昱斐维护李十浩,气急之下跟老雄性大吵,一个被骂的老雄性竟然晕倒了,首领苏漠家里乱成一团,他们两个只好回来了。
徐健、高帅和慕容愤愤不平,要去找老家伙们理论,被李十浩拦住了。这事情毕竟确实是他们有所隐瞒,争论越多,他们的身份被拆穿得越快。伊河部落的人尽管比较和善,但他们还是非常排外的,只怕到时候会被当做怪物,那么日子可不会好过。
“怕什么,我们有第一勇士撑腰!”徐健嘀咕道。
李十浩笑了一下:“第一勇士也只有一个人,伊河部落可还有好几万人呢!算了,回头我们也少跟伊河部落的老人接触。他们到底见识比较多一些,疑心重。”
“他们把你当坏人!”白昱斐气鼓鼓地说,“你明明帮了他们那么多!”
李十浩看着他,宠溺地捏了捏他的鼻子:“那你也不能骂人家是笨蛋呀。据说那个老半雄性曾经跟着他的伴侣到处游历,见识匪浅,为人也很自傲,你骂他笨蛋,他都气晕了。”
白昱斐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然后板着脸认真地补充:“反正谁都不能说你的坏话!你是最好的,不管在地球上,还是在这里。”
他抱着李十浩的胳膊,亲昵无比,李十浩怔了片刻,满眼柔情。旁边他们三个看到那两个人你眼里只有我,我眼里只有你,顿时觉得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这是表白了嘛?小白一点儿都不小白呀,说起情话来挺有一套,瞧瞧老大那副感动得快要哭出来的表情,啧啧。这两个人为什么还不去滚床单呢?
哦,床单,对对,收床单。
阳台上,徐健、高帅和慕容吐槽老大和小六虐待单身狗,睡醒的苏拉在一旁问单身狗是什么意思。他们觉得对苏拉来说这个问题不好解释,就说狗是一种他们部落里非常忠诚可爱的动物,单身狗就是像他们这样明明条件非常好却找不到伴侣的人。
“为什么找不到伴侣?半雄性和雌性不可能找不到伴侣啊,只有雄性才找不到伴侣而单身一辈子。”苏拉不解,然后很快明白了,“你们不好意思承认对不对?阿健已经有安烈了,高帅有慕容了……”
“我们才不是一对!”“什么?他们俩?”“对啊,他们两个亲亲了……”“那是意外!!”
高帅和慕容急着辩解,徐健还在消化爆炸性信息,苏拉因为貌似说出了不该说的东西而表达歉疚,小别墅的墙壁忽然震动了一下,然后院子外有雄性高声大喊——“出事了!”“塌了!”
“什么塌了?”徐健纳闷。
他们几个来到一楼,李十浩和白昱斐已经跑到院子里,扒着铁栏杆往院外看。很快他们跑向大门,一边跑一边回头冲徐健喊——“是安烈!他的房子塌了!”
徐健迈下台阶的脚踉跄了一下,脚踝被扭到,疼痛瞬间传遍全身。可是比疼痛更快的,是一种窒息般的感觉。
安烈的房子塌了?安烈在家整理房间,安烈在房子里……
急忙忙跑过去,映入眼帘的就是安烈的房子从当中塌陷,泥土碎块滚落得到处都是,木头横梁从中间折断,房顶的积雪、茅草、木板还在滑落。没等他们走近,右边的屋子也轰隆一声倒塌,然后左边的承重墙倒下去,整座房子都毁了。几个原本帮着扒拉土块和横梁的雄性受到波及,被砸得不轻,好在他们眼疾手快拿碎木板挡在头顶,倒也没受多大的伤,只是身上被断裂的木板划出了口子。阿图也在其中,他大腿被左边的承重墙的泥土块砸中,爬起来之后扶着腿,有些颤抖。
徐健挤过去,一时竟张不开嘴来喊。他木然地看着这座倾塌的房子,肚子里的东西都被掏空了一般,空荡荡的感觉让他有些发慌。
“安烈在家吗?他说回来收拾屋子!”白昱斐拽着李十浩的胳膊,“十浩哥哥怎么办呀!我们,我们一起来挖吧!”
李十浩、高帅和慕容立刻上前,帮着搬开土块,挪动横梁。伊河部落的茅草屋都是用很粗很重的木头圆柱支撑的,每一根都有好几百斤,雄性搬起来它们并不费事,可是考虑到安烈可能被压在下面,只得小心翼翼地动手。等徐健反应过来,准备上前帮忙时,有人惊喜地喊起来——“安烈回来了!别弄了!安烈没在屋子里!”
徐健回头,安烈背着一个兽皮袋子,有些犯傻地看着他的房子,慢慢的,他背上的兽皮袋子掉落在地。安烈走到自己房子的废墟里,一片狼藉之中,融化的雪打湿了一切。他慢慢走动,脑袋低垂,因为被剪短到脖子的头发挡住了脸,徐健看不到他的表情。徐健觉得胃部痉挛,难受万分。
人群渐渐散去了。这所房子里没有多少需要扒拉出来的东西,而且雪季里也不可能马上把泥土茅草木头什么的给弄走重建房子,风雪还会再来,房子重建只能等雪季结束。阿图安慰了安烈一番,邀请他去自己家住,后来想想,自己家也是够挤的,就问安烈要不要跟徐健一起住。他已经坚信自己的好友跟徐健是一对了,而且安烈的其他朋友也都这么认为。
安烈终于向徐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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