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没有变。
小芸按照江狐的吩咐熬好了药,结果从厨房出来就碰见了凤非言。
她到底是个妇道人家,纵使凤非言照顾她两日,见面了还是会拘谨:“凤前辈。”
凤非言是来看谢离的,撞见小芸就顺口问了句:“你给谁熬的药?”
小芸含羞带怯说:“少爷吩咐给谢仙人熬的。”
“哦,是吗?”凤非言的眼眉弯成了一道邪恶的角度:“那快端进去吧。”
小芸唯唯诺诺的跟在他身后,她总觉得凤前辈的笑有些渗人。
然后这错觉很快就被证实了。
凤非言进了房间大大咧咧往凳子上一坐,指使小芸去喊谢离。
谢离以为是鹿韭或者芙蕖,含糊的应了声,悠然的翻过身后才觉得不对劲,之后他猛然从床上坐起,一双凤眼盯着小芸:“你是谁?”
谢仙人平时虽疯疯癫癫可还透着温和可亲,他擅长装腔拿势,可大都不会让自己的尖酸刻薄对一个女人,饶是他此时神思不大清醒,可脑子仍可麻溜的转一圈,确定这的确是个陌生面孔。
大约觉得目的达到了,凤非言在一旁凉凉的说:“江狐带回来的。”
谢离当场变了脸色。
看懂谢离脸色的凤非言特别真诚的火上浇油道:“江狐还让我好好照看她呢。”
觉得自己该说些什么的小芸刚想张口,眼前的谢离就凭空消失了,然后一声暴吼穿破了离人居:“江狐你行啊,上一刻才说绝不负我,转眼就给我戴绿帽,你信不信我阉了你?”
江狐从梦中惊醒,看着盛怒的谢离,一脸无可奈何:“你又抽什么疯?”
扰人清梦的谢仙人直接把人从床上揪起来:“你这才出去几天就给我带个女人回来,走个三两年你是不是得开后宫?”
“放心你稳坐后位。”江狐想顺谢仙人炸起来的毛,结果被谢仙人毫不留情躲掉了。
江皇帝忍无可忍,就着他揪衣领的姿势拉过人堵住嘴。
特别邪恶的舔过他嘴内的每一处。
吃“硬”不吃软的谢仙人硬是给亲软了。
江狐顺势把人搂在怀里,低声说:“瞎想什么呢?小芸是江家留下的人,从小就照顾我,我怎会对自己的姐姐心存绮念?”
那位小芸“姐姐”莫名耳根发烫。
谢离讥笑道:“能跟爹乱/伦的人会正经到哪去?”
“说起这个...”江狐睨着他:“你还要占我便宜到何时?”
谢离邪笑了两声:“我还有更大的便宜要占呢。”
他的双手忽然从江狐的胸膛滑到下腹,突然碰到了什么,他如周身过电,连收回手都忘了,怔怔看着江狐。
半晌,他内心才爆发一句:“他娘的。”
谢仙人此时的神情就像是做错了事怕骂偏偏又死撑着,活活把自己憋成了个面红耳赤的虾。
内外红透了。
谢仙人全然没注意到自己的表情有多可爱,江狐恶作剧的托住他的后脑,暧昧问道:“满意吗?”
本来兴师问罪却反被调戏了的谢离:“...”
谢仙人活了数千年,根据理论不少,可苦于没有实践对象,搞得到头来还斗不过人精。
只好傻傻的呆在那。
江狐的正常反应差点被谢仙人的羞涩给挑逗成一柱擎/天。
他口干舌燥的放开谢离,欲盖弥彰的拉被子遮住下半身。
谢离:“...”
生龙活虎的江狐干咳一声,道:“你身子好些没?”
谢离的神思还在旖旎,嘴上却从善如流的说:“好多了。”
江狐有意驱散尴尬,可暧昧却一直盘旋不去,他的眼神在四周转了一圈,终于不得不承认谢离最好看,于是桃花眼又夹带两窜小火苗回到了谢仙人身上:“幻境你也见过了,有何想法?”
谢离看他生硬的扯开话题,终于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便宜儿子有想和他这样那样的yù_wàng”。
于是谢离心里那团火还没烧起来,心肝脾肺肾就先缱绻了。
然后他说了跟没说一样的说:“问题大了呗。”
江狐定定看着他。
两人对视良久,谢离才有那么丁点自己说了句废话的愧疚,之后他戴罪立功道:“我让非言找你回来是抱着试试的心思,如若你真是东語或西洲,恶灵会对你有所忌惮,真要出事了,最可能把我救出来的人是你。”
他这话就跟“我把我的性命放心交给你”一样,哦,或许得再加上身体。
谢仙人约莫知道江皇帝有惩治皇后的心思,故意凑上前道:“你生气啦?好吧,我认错,你想干嘛都行,我任你处置。”
然后他身体力行的表达了“任你处置”的决心,一把拉开江狐身上虚虚搭着的被子,坐到了江狐腿上。
“...”江狐额头青筋猛地一跳,手忙脚乱的推人:“别胡闹。”
谢仙人用着丝毫不亚于狐族的妖媚手段往江狐耳朵吹口气:“对于不听话的人你就要好好惩罚。”
江狐被他这“杀身成仁”式的“毛遂自荐”给逗得哭笑不得。
握着他的腰虚虚轻推,结果不知冒犯了谢仙人的哪块痒痒肉,谢皇后直接摊在江皇帝身上了。
“...”
这意外来的太惊心动魄,江狐没给吓萎,反而更嚣张了。
谢仙人平生看惯风情,没事就和一群狐朋妖友议论风月,长得翩翩君子其实比谁都擅长撩拨。
放人间准保是为祸四方的纨绔,还是让人朝思暮想,为他倾尽家财,相思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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