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太上皇在司徒睿的带领下,倒是用上午的时间,将整个学堂看了一遍,最后倒是跟着学生们一起在学生食堂用了午膳。
当然了,太上皇当然是吃的教职工小灶,并不是学生们的大锅饭。
太上皇在这里逛游了一上午,别说张老爷子,就是张老大都没看到,这其中缘由,他老人家也懒得去想,更不愿去猜测。
这不见也有不见的好处,这不有孙子伴游解说,也挺有意思的?待见了那老儿,指不定又要掐一掐。
待他们中午吃了午膳后,倒是旁观了一下三种等级的学生聚在一起打拳健身锻体,有轮流从京畿大营那边过来的教官教导,时不时地还要抽个某学生一记收板子,或是直接一板子打到屁股上。
这般举止,当然是震慑当场,不管老少,不论是那个级别,无有敢敷衍者。
太上皇也终于在人潮之中找到了几个孙子,其中最明显的就是贾琏和司徒煦所在的班。他瞧着贾琏比孙子低了半头多的身高,还是没忍住笑道:“贾琏小子倒是像了他老子,瞧瞧这小身高,怕是这辈子都难以追上煦儿了。”
这别人家的子孙不如自己家的,自是一桩美事,值得庆幸。
司徒睿倒是笑了起来,那狡黠的笑容虽快,却是难逃太上皇的眼睛,不禁奇道:“怎么了,笑成这样?”
“您这样说,倒是让孙儿想到了当时听天师几次跟父王抱怨,说身高就没超越过父王过,倒是眼瞅着琏儿从没追上过煦儿,只怕是子肖父,甚是委屈。”
他寥寥几句,倒是让太上皇脑补出了那场景,不禁哈哈大笑了起来,倒是引得附近的一些学生,在打拳的同时,避开了教官的耳目,对这个老不休怒目而视。
笑甚!
爷打的好极了!
敢笑爷赶上吗?
这反应不一而足,倒是让太上皇嘴角抽了下,矜持了起来。
“这倒是像那小子会做的事儿,不过这话朕倒是从他七八岁的时候就没少听他说,听贾代善说,依稀还听贾代化那老小子也絮叨过几次。”
想至此,这太上皇眼中不禁泛着水光。
倒是自己命比那两个老东西要强,自己到现在还生龙活虎地活着,那两个老货倒是自家儿孙的福气都没有享受到。
这贾赦的神奇之处来的稀奇,要说是家传,他定不信,呵,要是贾源和贾演有这能耐,这俩兄弟还用混什么从龙之功?别跟他说太、祖是真命天子,他们俩就会看气,他不信这个。
要真是这样,这贾赦这小子当年能跟着老二混什么?跟着老四溜须拍马不是更妥当?
太上皇倒是絮絮叨叨地主动和孙子说起了一些当年的往事,最后看着打拳的学生们陆续地散了,不过倒也不是三三两两地散,而是一个班一个班地分开走向不同的方向,想来他们洗漱和午睡的地方也都不在一处。
太上皇也有些乏了,眼见如此,司徒睿就请了他去自己的房子休息。这倒是让他老人家甚是稀罕:“你这还能在这里混处房子?”
司徒睿笑道:“也不过是给些许脸面,好歹孙儿也被时不时的拉个壮丁,总得有些好处吧?”
太上皇摇了摇头,倒是没再说什么。
司徒睿见太上皇没说不去,便带着他穿过成荫的绿柳,走向一处充满绿色生机的五层小楼。
这种小高楼这一年在京城中甚是流行,乃是用了特殊结构在下面打下地基,倒不用那些砖瓦,仍用传统木结构。
也因此至多也就五层而已,倒是用砖瓦的,据说已经能有八层。
不过这些五层小楼,也不过砖瓦楼的四层高许,因为底层其实并无人住,只是有守门人。
待请了太上皇上楼梯,太上皇跟着吭哧吭哧吭哧上了五层,脸色有些不快道:“这给你五层?”
司徒睿笑道:“让您受累了,其实是孙儿自己挑的,当时只想着一览众山小,倒忘记了这些。”
太上皇倒是摇了摇头。
这孙子的能耐他是知道的,别说五层了,估计再高五层他也能一跃而上。
太上皇刚刚就看到这下面的楼层都是一层两户,不过到了五层却发现居然是个独门的:“这是你自己的?”
“对,孙儿脸皮厚,当时要了自己占一层,空间大些,倒是也能让煦儿偶尔和朋友再这边玩闹。”
太上皇就了然了,要是今天自己不来,指不定这小子就将贾琏和司徒煦或者司徒信都一起给提溜过来了。
这大些也好,总归是那老东西的亲外孙子。
太上皇进去一看,倒是有些不太适应,这地方居然是将客厅书房等混到了一起,要不是还有两间房,他都不知道要不要进去了。
太上皇进去转悠了一圈儿,就听司徒睿介绍说这是老九和张老三他们一起商量的,主要是在贾赦给的玉简里见过类似的地方。
这也算是知道了是谁起的头,太上皇倒是将一些不满之词咽下肚。
贾赦啊。
那混账东西倒是一睡不起来了,这也不知道是真的睡了,还是索性借口闭关,和自家那小子天南地北四处浪去了,再或者是不是去了神仙的地方?
他想起了自己的那个不孝子,再看看身边这个身高已经和自己比肩的少年,猛然回身,拍了拍他的肩道:“睿儿倒是越来越像你父王了。”
司徒睿不禁惊讶转身。
他是知道这位皇祖父并不喜欢自己,相比之下,更喜欢煦儿的。
不过他对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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