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是熟客,服务生客气的向手冢鞠躬,引他入了一间处於酒吧舞池後的小包间,所谓的包间,并不是那种如ktv一般的封闭房间,而是由一道道珠帘隔开的小间,依旧融入整个酒吧的氛围,却有著别样的一份独立空间。
沙发上,男子正眯笑著双眸,举起手中的威士忌向手冢招呼了一下。
没有表情,手冢只是松了下领带,坐在了他的身边,向服务生要了杯和男子一样的威士忌之後,有些疲惫的任整个背部靠坐在柔软的沙发上。
“最近看你很累啊!怎麽?应付那种洋妞消耗你太多体力了?”男子揶揄更甚於暧昧的语气,带有些轻笑,用那绝好的沙哑声音传递出来,倒也不是要手冢回答什麽,在说完之後还呵呵的笑了一下,魅力十足。
瞥了眼依旧没有正经样的蓝发男子一眼,手冢不语,拿过他放在桌上的香烟,点燃。在烟雾缭绕中,闭了下眼睛,再次睁开时,忍足已经不再将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而是玩起了手中的手机游戏。
会在灯光如此灰暗的酒吧拿出手机玩游戏,全天下大概也就只有这麽一个怪胎了。
“你又被赶出来了?”手冢拿过侍者端来的酒,不冷不热的说了一句。
身边的身影僵了一下,声音倒是无常,“怎麽可能,不是为了陪你吗?你这几天都魂不守舍的,不知道在想什麽,不盯著你,我还真担心什麽时候你突然想不通……”放下手机,忍足耸了下肩,一副在我面前你别想隐瞒什麽的自信样。
和手冢认识是在职场,虽然相识时间不长,但莫名其妙的,忍足这个一向在人际关系上处理得游刃有馀的人会首次跌了跟斗,而且还是大跟斗,仿佛跌入了万丈深渊……
那简直是一种自虐的行为,明知道这人冷得像块冰,偏自己好像中邪一样,硬是贴上去不说,还在百般殷勤被当傻子看的情况下,依旧不能清醒过来……按照忍足的原话,这确实就是一种鬼使神差的行为。
如果要说忍足对手冢有任何私念,那某人倒是可以百分百发誓,绝对不会有,不是没有,而是根本不敢有,以忍足的腹黑程度,根本及不上手冢的小指麽头,别问忍足怎麽知道手冢腹黑的,那是同类的嗅觉。
当然,对於手冢身边的那个算是明恋了他整整十几年的不二,忍足也早有耳闻,也曾打过照面,只可惜还未曾来得及开口打招呼,就被某人从中作梗,让两人可以认识的机会胎死腹中。
手冢这几日心情有些浮躁,虽然表情依旧没变,但一些小动作上还是可以发现他的心情起伏,也大概只有在忍足面前,这个男人才略微有些表露出真正的自我。
一句“你和不二怎麽了?”在口中犹豫了半天,还是没有问出口,嘴倒是嘟哝了几下,忍足连忙用喝酒掩盖了过去。
“忍足,迹部的这次庆典活动,已经选定甜点的供应商了吗?”
没想到先打破沉默的竟是手冢,忍足硬是楞了一下,“怎麽?想套用我的关系,为你们公司博得机会吗?”
“不用套关系,凭真实力,只是想知道是不是已经定下来了?”
“没有,迹部还没最後翘板,不过有极佳糖果企业的预案真的不错。”
“嗯。”
忍足轻微得挑了下眉,看了眼若有所思的手冢,有些不明所以的轻叹了口气。
再见手冢,并没有任何情绪波动,不二只是很安静的笑著,有些忙碌得做著手上的工作,见到手冢,抬头,微笑点头,之後继续埋首工作。
那张乾净清澈的脸上,已经没有了任何痛苦或者伤心的痕迹,甚至连脖子处曾经想要可以留下的痕迹也终於随著时间的流逝而消失不见。
看著笑得没有瑕疵的不二,手冢的眉头深锁了起来,正因为如此得无懈可击,才更让人觉得奇怪,也许不二从来都没有注意到,无论什麽时候,他的眼神在看向手冢时总会流露出不同的光彩。
之前,即使两人关系变得有些僵化的时候,自己还是能够感觉到这个喜欢自己的人流露出的伤心。以为,给段时间大家冷静一下,一切就会过去的,谁知道,得到的竟是这样奇怪的结果。
即使永远掌握著一切的手冢,这次也觉得有些失去了控制,不二太平静了,就好像一滩死水一般,再也不会澎湃,再也不会流淌,只有在风吹过时,才轻微得浮动一下,随後再次归於死寂。
这并不是他想要的结果。
有些魂不守舍得听著部门同事汇报这两周内手上工作的进程,第一次在工作上走神,但即便知道,手冢仍然无法将自己瞩目在不二身上的注意力拉回来,不二似乎很认真的听著,还时不时修改著手上的资料,一副时间不够用的样子,压根没有注意到旁边还有自己的存在,而且此时的自己已经盯著他整整十分钟没有移开过视线了。
有些无趣的说完,同事坐了下去,轮到不二进行汇报。
那是一份应该持续一个月的计划案,但他却已经将所有的计划以及计划在施行过程中可能遇到的问题都罗列了出来,甚至连每个解决方法都提供了好几种,完美到仿佛是一台高精密的机器做出的方案,逻辑性十足,让人在瞬间,除了惊叹做不出其他的表情。
一直都知道企划部的不二周助不简单,但每次都觉得他的强是一种隐藏著的深潭,无法探知其深度的那种,没想到,这次竟然可以有幸看到这样的他……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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