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来没有做过如此出格也不该做的事情。
俞甘为此表示惊讶,却也没有过多表态。
关俊弼也在这段时间少于路和昶来往,俞甘这几天没事干也天天待在家里。
路和昶习惯性的烧两人量的饭菜, 俞甘一开始天天点外卖后来实在吃厌了也顾作将就着吃了几次,直到后来没等路和昶把菜端出来他就已经坐在了餐桌上等饭吃。
一周后路和昶重新上班, 做检讨和家长孩子道歉。
俞甘还是在家玩乐,这玩乐一直持续了两个月,终有一天路和昶出声询问,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感到很诧异, 结婚五年来俞甘从没有休过这么长的假期。
而且两人之间也从未有相交集的友人,唯一能知道对方情况的唯有直接询问。
俞甘简洁明了,不想做了。
不想做了这四个字在路和昶心底掀起滔天巨浪,他连连追问之下, 俞甘再也受不了他的逼问,同他吵骂起来。
这一场架吵得天昏地暗,连带着问候了两家的祖宗十八代,拳打脚踢,五年来的不满和怨气全数四散。
最终以两人身上各自挂彩数十处谁也不肯睡沙发为结局。
这一架让俞甘心里痛快,却让路和昶心里憋气,他难得接受和办公室里的一群中年男子一块喝酒,满身酒气的回到家。
周熙扯开领带,醉醺醺的倒在门框上,胡乱的往口袋里摸着钥匙,他微微皱起眉,找了半天也没能把锁□□锁孔。
只听咔哒一声,门自己开了。
周熙迷茫的望着来开门的常南,好一会都没缓过劲来,只听见那人冷冷的说了几个字,然后他就朝着那个有着熟悉温度的男人身上靠去。
常南瞬间僵硬了身子,像是好一会才回过神来,拖拽着人进了屋子。
周熙扒着他的身体,怎么也不肯放开,以至于常南皱眉忍不住将他推开,却不料三五次过后,两人之间的体|位根本没有发生太大的变化。
那癞皮狗一般的男人贴的更是紧密,他满身的酒味直直的朝着常南鼻尖涌去,愈来愈浓,那浓烈的气味中还带着些许呢喃。
“俞……甘。”
那声轻轻的呢喃让常南浑身一震,推拒的动作都变得迟缓下来。
那呢喃还不止一声,“俞甘。”这回愈发的清晰,那个毛毛的脑袋还不停的在他的脖子上蹭着,痒丝丝的。
常南浑身僵硬,双手在半空中不知该如何是好。他心中想法百转千回,在短暂的沉默后,身体最终还是瘫软下来,毫无防备的拥住了那个少有在他面前醉酒过的男人,无声了叹了口气。
卡!
吴导喊道:“下一场准备,道具组快点!”
接下来的这几场戏都是连在一起的,为了演员可以更好的进入状态,场上各部门的配合非常重要。
面对少见醉酒的路和昶,一直强硬的俞甘也少见的柔软。他伺候完醉酒男人洗完澡后,习惯性的把人背到卧室大床,把人塞进被子里,与自己同床共枕。
而下来便有了周熙和常南提前排演的那一场戏。
统观整个剧本,除了结局,周熙最喜欢这场,因为有吻戏,可以光明正大的与他热吻。
对于这个理由常南难免有些羞耻,他不说还好,一说他就想起上次周熙借着这个由头绑了他手蒙了他的眼用了一些奇怪的道具…
以至于这场本该不属于他的情感宣泄与他主导的反倒让他有些把握不好状态,连连ng了两次。
“第三次a”场记打板。
夜半,常南猛地惊醒,映入眼帘的赫然是一张放大的脸,漆黑的房间内他都没能来得及辨认那是谁的脸,他的拳头就自发的反应。
房间内传来一声闷哼,常南大喘着气,刚刚的那一拳像是抽干了他浑身上下所有的力气,现如今他腿软手软。
他却未又几秒钟的喘气时间就被重新扑上来的那人给狠狠封住了唇瓣。
“唔!”常南瞪大眼睛,那舌头灵巧的钻进他的嘴巴,疯狂的掠夺他嘴里的空气。
他一边感受着周熙的暴戾一边疯狂的推阻着他的身体,无济于事,这让他渐渐沉浸在那熟悉的温度里面,以至于他自发的溢出一些带着享受意味的语气词。
突然,他的双手被抓住,等他回过神来时,他的双手已经被牢牢固定在头顶。
登时常南的脑袋嗡的一声懵了,以至于周熙再次吻下来一直吻到了什么位置停止亦或是这场戏到底演了多久他都有些浑浑噩噩,直到吴导喊了一声卡才将他的思绪带回来。
场内一片安静,周熙拥着他,柔声安抚道:“怎么了?没事吧?”
常南将头埋在周熙的怀里机械的摇摇头。在拍之前,吴导有临时说过改剧本,这场戏不单单是一个吻,而是一连串吻。
结果周熙吻到他的锁骨时,常南直接整个人都僵硬了。
当然也非常符合人物的心境,只是常南看上去状态不对。
周熙暗叹一声自己做得过分了,八成是想起那晚的事情,可摸到常南的脸时,那涨得通红的双颊让他诧异。
他的第一反应是是不是发烧了。
而后被误以为发烧的男人掰开他双手径自离开。
独留下周熙在原地好一会儿才噗嗤一笑,明白了他的心思。
收工后回到酒店好一阵哄才把人给哄上床折腾了半宿才睡。
接下来的两日内常南和周熙之间的亲密戏份增多,周熙也就有了一个奇怪的理由无时不刻的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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