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苏留在嬴政腰间的那只手已经开始去解他的衣衫,嬴政见他的动作越来越过分,伸出手阻拦道,“放肆!还不快给朕住手!”
扶苏脸上的笑容更胜,放在嬴政身下的手在那坚硬如铁的欲/望之根上重重的掐了一下,引得他一阵闷哼,“父皇真的想让儿臣就这么住手吗?”
嬴政侧过脸与扶苏对视,他的脸颊涨的通红,眼里几乎快冒出火光来,嘴唇抖了抖,一个“你”字尚未说出口就被扶苏完全堵住,剩下的话都被他悉数吞进了肚子里。
衣衫被褪尽,扶苏倾身而下,如铁箍一般将他牢牢禁锢在身下。手推不开,腿不能动弹,只能被动的承受着铺天盖地而来的情/欲。
心里一半冰凉,一半火热。
被欲/望吞噬前,似乎听见扶苏在耳边低语,“父皇……父皇,那项梁要我们明日搬去郡守府中,今日儿臣还是您的扶苏,明日儿臣就是项羽了……父皇是项羽的什么人呢?若是有人问起,儿臣便说父皇是我心爱之人可好?”
嬴政耳边回响着扶苏的疯言疯语,脑海中盘旋着一句话,“这个该死的疯子…
…”
扶苏仿佛再也等不及,扣着嬴政的腰急切的挤了进去,而后猛烈的冲撞起来。
身下的人太过强大,唯有折断他的腿才能将他禁锢起来;唯有这样疯狂的占有他,他才能确信他是炙热的,而不是冰冷的嘲讽。
他不想给,他便自己夺;他想要的,他便同他争。
这样,恨也好,怨也罢,总是让自己入了那人的心,便再也无法忽视自己了吧……
☆、雍丘之战(修改)
项梁倒是个守信之人,翌日一大早就派了下人前来扶苏所住的客栈接人。扶苏与嬴政从上清山下来原本只雇了辆马车,一路轻车简从,照顾嬴政的事情都是扶苏亲历亲为,因而两人的行装并不多,等付清了房资便上了去郡守府的马车。
入了郡守府,项梁见了扶苏仍待他如昨日般热情,倒是瞧见坐在轮椅上的嬴政时愣了会儿神,过了片刻才开口问扶苏道,“阿籍,这位是?”
扶苏的目光在嬴政身上扫过,故意顿了一下才对项梁介绍道,“这位是家师。当年阿籍与叔父失散,幸得师父相救才能有今日与叔父相认的机会。”
项梁一听这人竟是自家侄儿的救命恩人兼师父,心里没来由的升起一股异样感。眼前之人咋一看相貌异常年轻,然而面容冷峻,带着一种与年纪极不相符的深沉之气,即便是静静的坐在那里也给人一种无形的压力。他想着这人既是项籍的师父想必是位世外隐士的高人,当即也不敢怠慢,挂起热络的笑容问道,“不知先生如何称呼?”
嬴政垂着眸,神色冷淡,一语不发,直接将项梁的问题忽略掉。
项梁脸上的笑容顿时挂不住,场面一时有些尴尬,扶苏见状及时开口解围道,“家师姓虞。”
项梁哈哈大笑起来,“原来是虞先生。”
在项梁看来世外高人多是些脾气怪异之人,颇不通世情,嬴政这般冷淡的态度落在他眼里越发显得他高深莫测、难以琢磨,项梁不由在心里对扶苏这位师父肃然起敬,拱手恭敬的道,“项梁在此多谢先生对阿籍多年的照顾和教导。”
嬴政的眼皮动了动,终于开了口,声音也如人一般冷冷冰冰,简简单单的几个字,“不必谢。”
扶苏推着嬴政进了项梁事先替他们准备好的房间,屏退了房中的下人,锁好门后,方才转身,对嬴政道,“父皇,儿臣的师父走了,只好委屈父皇装成儿臣的师父。”
嬴政嗯了一声,手轻轻地拨动车轮,轮椅滑向一边的案几旁。他欲伸手去取摆放在案几上的水壶,谁知扶苏眼疾手快,抢先一步走了过去拿起水壶,将斟满水的杯子递到他跟前。他接过杯子喝了一口水,又将水杯放回案几上,还未开口扶苏便凑到近前,头贴在他的耳边,轻声道,“儿臣没有对人说出父皇是儿臣的心爱之人,父皇可觉得失望?”
扶苏不说这话还好,一提起这茬便勾起嬴政对昨日夜里事情的回忆,心里顿时一阵恼怒,脸瞬间拉了下来,斜斜的睨了他一眼,道,“你这是要羞辱朕吗?”
“原来父皇觉得这是羞辱啊……”扶苏在心里嘀咕着,
又瞧见嬴政变了脸色,不敢再胡乱开玩笑,当即退了开来,一脸正色道,“儿臣绝无此心。”
等他在房中陪嬴政用完午膳,项梁便派了下人前来寻他。扶苏将嬴政安置妥当方才随了下人前去见项梁。
扶苏到了前厅瞧见项梁一身盛装打扮,顿觉诧异,“叔父这是要去哪?”
项梁笑着道,“阿籍,你可来了,快来见见军师。”
扶苏这才注意到项梁身后还立着位老人,头发胡须已花白,唯有双目炯炯,格外犀利。
“叔父,不知这位先生如何称呼?”
“这位是叔父的军师范增。”项梁答道。
扶苏早已看出此人不简单,遂躬身恭谦地道,“项羽见过范先生。”
范增亦拱手回礼。
一番客套之后,项梁才将召扶苏前来的目的道来。原来当日张楚王起义失败后,项梁听取了范增的建议,拥立了楚王后裔、楚怀王的孙子熊心为王,仍称楚怀王,自号为武信君。今日,竟是让扶苏同自己一起去拜见楚王。
楚怀王见了项梁,一脸惊喜,只道,“武信君来得正好,寡人正有事与你相商。”等他瞧见跟在项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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