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都会犯错,十七犯的错最多,还好意思笑话十五哥!”紫衣少年这边儿隔了一个位置的藏蓝衣少年说话。
“什么时候笑话了,分明是笑话,只是那么一说而已… …”
“十六,十七,们两个怎么又争上了?”皇上笑着说了一句,并不严厉的话语显示出他的心情很好,指了指十五身边的位置,皇上对水欣说,“十九,就坐十五哥身边吧,这几个哥哥里,就他爱照顾!”
水欣领命过去坐下,少不得又被招呼了一番饮食,他虽年龄小,面前也放了一盏酒,十五给他倒满了一盏,说:“这桃花酿不醉,随便喝吧!别听他们吵吵,十六,十七两个,最是炮仗一样,挨谁炸谁,碰到一起,就是对轰,咱们离远点儿,只看热闹就好了。”
那炮仗的说法有趣,水欣笑了笑,这一笑恍若春晓初晴,十五皇子略怔了怔,寻思,这小十九眉眼间不太似父皇,也许像他那个难产而去的母亲?过于精致秀逸了。
水欣没留意十五皇子的走神,端起酒杯来喝了一口桃花酿,滋味儿有些寡淡,远不及曾桃花岛喝到的好,想想不觉一叹。
“小小年纪,怎么叹气?今儿是生日,可要什么,只管向这些哥哥要来,他们可都比富。”皇上大约喝得多了,语气随意许多,只这口气,倒像是带着水欣吃大户的。
水欣忍不住想笑,还未笑就听得有抗议的了,十七扯着嗓子喊:“父皇这是什么意思?可穷得很,可不能偏着十九榨的钱啊!好容易那点儿月例银子,还想着托九哥给捣腾一把宝剑来呐!”
“还穷,谁前儿还赢了十两银子来着?看那样子,哪像是个当哥哥的。”针锋相对的十六从来不放过任何一个跟十七斗嘴的机会,说着冲水欣一笑,“十九想要什么,一会儿跟哥哥说,哥哥有的一定给!”
“… …没有的肯定不给!”十七其后补充着。
就这么两句话,众又笑了起来,皇上笑骂:“一对活宝,就不能把们往一块儿凑!”
笑过一阵儿,十四皇子率先说:“再有两年,十九便要进学了吧,那里有一套五经录,是郭恩志的仿本,有些意思,便当做礼物好了,十九也不要嫌薄!”
“谢谢皇兄!”水欣还不知道那《五经录》是什么书,便先起身道谢。
十五皇子跟着说:“今儿来得匆忙,也学十四哥,稍候让给送去吧!”他倒没说送的是什么。
十六紧跟着表态,也是同样的意思,表示回去就让送去,十七不甘落后,说要把自己一个什么龙泉宝剑送过去,接着十六就爆料那龙泉是假的如何如何。
最没有存感也最安静的十八乖宝宝一样,听到几个哥哥都说完了,才开口说:“如今也当哥哥了,便把这个玉佩送吧,这是最喜欢的了!”
十四,十五年岁差不多,十七,十六年岁相同,唯独十八,今年才六岁,进学仅一年,十九没冒出来之前,他一直是老小,如今成了哥哥,但还没什么真切感,说着给玉佩,也解下来了,但递过去的时候却是那般恋恋不舍,眼神缠绵悱恻地注视着即将离手的玉佩,平白让水欣有股罪恶感,他真的不缺这么一块儿玉佩,不要也成的!
十八却坚决,表示男子汉大丈夫,一言九鼎,说给就给绝不反悔,一扭头就把那鱼跃龙门的玉佩往前推,水欣怕把那玉佩摔了,也不好再推拒,连忙接过。只大家听得十八的话都笑了,谁让十八一副包子样偏要装大,实太好笑呢?
水欣没来之前,这兄弟几个已经做过诗了,这会儿说着话便没有再作诗词,皇上又坐了一会儿便先走了,剩下他们兄弟几个,十六和十七更放得开了,十七头一个跳出去说要和十六比试,两各自身边都有小太监跟着,却没有带武器的,十七便折了花枝当剑,要和十六比,十六虽一再说武场分出胜负也不是英雄,但还是应了,两个跑到桃花林中“比试”去了。
十四皇子和十五皇子说了些学业上的事情,十八听得不耐,便拽着水欣说悄悄话,把水欣拽到他的旁边坐了,两个小的一边吃一边喝,还说着点儿趣闻什么的,多半是十八说,水欣听。
水欣跟这几位哥哥都是第一次见面,之前只听顾氏和雪梅说过他上头还有五位正进学的哥哥,但这五位哥哥到底是个什么品性,却是大家都不太清楚的了。
后宫对皇子的熟悉程度往往出现一个波段,皇子出生到进学前,大家都知道这皇子是怎样怎样,宫女们也都能传出一二三来,而皇子进学之后的生活便少知道了,一是因为撷芳殿离后宫比较远,发生什么后头都不太清楚,二是皇子进学后带的很少再返回后宫,不管是宫女还是太监,到了撷芳殿,基本就等同于半出宫,轻易不会再往后头跑。
于是,这一段时间,皇子的作息除了他们自己的母妃能够知晓一二,其他便很少知道了,而等到皇子出宫建府大婚之后,便有王妃作为桥梁往返于府邸和后宫,联通消息,宫女们会再度获知皇子的消息,这也是为何成年建府的王爷会成为宫女们热议选的原因。
有这样的情况存,水欣便对这五位哥哥所知甚少,而之前他也没想过这么早就和他们碰面,要知道已经读书的皇子作息时间是很规律的,虽然不如康熙朝那样变态卯入申出,但也不会悠闲到五天一个假期,基本上是早起晚睡天天无休,便是过生日也不过能够休息一天而已,再有元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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