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啊!”墨舒璇的吃痛的回过神来,不明尚尘空干嘛瞪着他?心有不满的回瞪,莫轩叹了叹气,这个白痴。
这一小段小插曲后,气氛也没有了一开始的凝重。
从新把注意力转移到白家昱的身上,深邃有神的眼神不禁让白家昱的心脏砰砰砰的乱跳。
尼玛!不愧是帝王啊,就连坦白一件事情都能这么的有魅力。
莫轩轻咳了一声,掩饰着被白家昱突然露出的娇羞而出现的不自然,“我说,若我才是东国的国君,这样的理由,能让你留下来吗?”
十二月寒冬初至,草木皆枯,高挂的太阳,折射的阳光,才让整个御花园有了那么一丝的活力在。
莫轩,尚尘空,墨舒璇三人以为当白家昱听到这句后会各种反应大,此时没有任何表情冷静的白家昱一比那啥,三人顿时大跌眼镜,这算是成功挽留住了吗?
终是说出了口,终是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
若就这么轻易原谅,他白家昱就不叫白家昱了,哼。
“小洋葱,我们走吧。”看也不看三人惊讶的表情,白家昱转身拉着小洋葱就走,此时的小洋葱还处在云里雾里的,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若那三人不明白白家昱的想法,小洋葱自然也不明白。他也不会去问,他知道白老大这么做自有他自己的安排,默默的跟在白家昱的身后。
若只是因为这样,那我如你所愿,留下来。
那日之后,再也未出过太阳,气温也越来越低,从小在南方长大的白家昱从未体验过零下几十度的寒冬。本就怕冷的白家昱缩了缩身子,望着空空荡荡的宫殿,几曾何时,孤寂的宫殿才会有那么一丝的生气存在?
让白家昱一直弄不明白的是,偌大的一个宫殿,为何宫女太监少的可怜?除陛下的寝宫周围,在也看不到其他宫女太监,那些宫女太监也只有一个表情,便是没表情。让他总有一种感觉,这宫殿之中似乎藏着许多秘密。
漫无目的的走在皇宫的各个角落,不知不觉间又来到了曾经来到的名叫君子院的小院中,不同以往的是,大白杨树下多了一个秋千,似乎更显得主人闲情逸致。
冬天已到,大白杨的叶子也脱落得差不多了,院子栽种的君子兰因为开花季节已过,早已凋谢,枯萎,整个院子也没有了起初来到时的生机勃勃。
荡着秋千,空闲下来的心总是会想到很多事情,望着周围陌生的环境,只是为何周围的布置这般的熟悉?刚开始还不曾觉得,现在总是会有一股熟悉感像他扑灭而来,脑海中似乎有什么画面一闪而过,抓也抓不住。
心中有这一个声音在他的体内不断的叫嚣着,让他起身,让他进屋,似乎只要进屋了就能知道真相一般,紧闭的大门,透漏出一股神秘感。
白家昱照做了,起身,一步一步的朝屋内走去,心中的紧张开始油然而生,心脏也开始不规则,不规律的跳动。
咽了咽唾沫,或许起身的动静太大,秋千不停地晃动,发出吱吱的响声。
慢慢的靠近,陈旧的大门,没由来的恐惧让白家昱害怕,好奇的yù_wàng还是让他继续探寻,在他准备推门而入时,被人按住的手臂,待白家昱还未反应过来时,头顶上方传来一声担心的语气,还有一丝丝的责怪,“你难道忘记我上次讲的吗?这里禁止入内。”
“啊?”白家昱抬头,用仰视的姿势注视着比他高一个脑袋的人,无辜的眨巴眨巴着眼睛,好像在说,他确实忘记了。
呆愣的表情让原本带着责怪的李折颜也明显一愣,一个男子竟然比女子还要可爱,不由的开始反省着他刚才的语气是不是说太重了,毕竟这个小笨蛋属于常常忘事,没心没肺的一类。
在心里无奈的叹了叹气,“现在记起也还不晚。”
“哦,”白家昱也不多问为什么不能进去,被阻止的那一瞬间,他似乎松了一口气?为何会出现这样的感觉呢?他想不明白,或许从来到古代的那一刻,他就从未想明白过。
现在既然不能进去,他也不想再多做停留,不留痕迹的收回被李折颜握住的右手臂,欠了欠身子,不敢去看李折颜的脸颊,“陛下,我刚想起来,还有事情未做,先行告退。”向后退一步,身子略微低45°,毕恭毕敬,正正当当的理由,让李折颜哑口无言。
既然已经揭晓身份,自然也不能再称呼为莫轩而是应该东国的君主李折颜。
如此这般的疏离,也是李折颜从未想到的结果,他以为依白家昱的性子,断然不会刻意表现得生疏,定会会把他大骂一通,再甩手不干,而现在面对这样的白家昱,李折颜那颗再聪明的脑袋,也不知道该怎么让心爱的人消消气,再拉近关系。
眼看白家昱转身准备离开,李折颜立刻清醒了,眼疾手快的再一次拉住白家昱的手臂,现在这种气氛难道不是承认错误,再化解误会的最佳时机吗?
“不要对我这般生疏,好吗?”
生疏?不给一点小的惩罚,怎行?
白家昱挥开李折颜,面无表情的转身看着他,心中的异样被他狠狠的压在心底,告诫着自己,不能被李折颜这个混蛋故作可怜兮兮的表情所骗,冷哼一声,“陛下说这话岂不是在折煞我?我岂敢生疏陛下?我可还想要这颗脑袋呢。”
李折颜汗颜,如此这般还不算生疏那有何为生疏?
白家昱继续道,“陛下放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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