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少年啊。
就是这么血气方刚。
谈了恋爱都不用控制自己日益雄壮的流氓之魂了,脸皮还自动加厚了几层,所以花钰现在毫无压力地说:“看你也没消下去呢,要不我帮你撸一把。”
陈少奕害羞得要死,眼睫毛上下扑闪着,轻轻“嗯”了一声。
去动手脱陈少奕裤子的时候,花钰兴奋得头皮发麻。这种飘飘然的感觉实在是美妙,伴随着陈少奕修长的腿一点点地裸.露出来,兴奋感就愈加强烈。
陈少奕的手臂架在他的肩膀上,等他把裤子褪到了小腿处,就凑过来要亲亲。
花钰忙着呢,敷衍地亲了一下。
脱完了裤子,他就默默地盯着陈少奕的关键部位看。
陈少奕被他看得非常不好意思,并拢了腿问:“怎么嘛?”
“没什么,只是又深刻地感受到了,我谈恋爱的对象真的是个男人。”
花钰抱着怀:“太神奇了。”
陈少奕眨眨眼睛,“你会后悔吗?”
“不会。”花钰说,“我有这个思想觉悟了,你别瞎想。”
陈少奕默默地褪下了自己的内裤,让下半身彻底和花钰打了个照面。
“……”
花钰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喉结,他说不明白这种刺激带来的感受,口干舌燥,心跳加速,以至于自己的下半身也再次蠢蠢欲动。
“花花……”
陈少奕红着脸又挨近他,一边亲吻他的嘴唇,一边抓住他的手去触碰自己,用小猫一样的声音说:“摸摸我……”
随即他的嘴上被沾湿了,定睛一看,把他吓了一跳。
“花花!快抬头!”他手忙脚乱地去找纸。
“怎么了?”花钰的脑袋还晕着,脑子转不过弯来。
陈少奕拿一坨纸给他擦脸:“你流鼻血啦!”
花钰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捂着鼻子,仰着头夺门而出,跑水房去了。
太丢人了,太丢人了花钰。
他用凉水给自己冲了一阵,终于是冷静了。然后他叉着腰仰着头,为自己刚刚流鼻血的行为感到羞耻。
居然在这种时候流鼻血,这是有多经不住诱惑!
娘炮会不会觉得他特别猥琐特别没用?
“干嘛呢你这是?”吴桂来水房洗衣服,见他在水房中央叉腰杵着,纳闷道,“你们宿舍已经满足不了你摆pose秀身材的膨胀欲了?”
“你闭嘴。”花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确定没再流鼻血,“老子正在思考人生。”
“流鼻血了吧?”吴桂笑了。
花钰还要嘴硬,吴桂又说:“宿舍开了暖气以后就变得特别干,我有天晚上醒过来一摸鼻子鼻子都快裂了,你多喝水吧。”
“……啊。”花钰说。
终于找到背锅的了,他友善地拍了拍吴桂同学的肩膀:“谢谢。”
吴桂感觉他神经病又犯了,但还是回答:“不客气。”
花钰心情陡然变好,急于回寝室给娘炮解释自己刚刚那么丢人的原因,推开门的那一瞬间,他就看到了相当刺激的一幕。
宿舍里头的窗帘被拉上了,灯关掉了一盏,此时显得有些昏暗,一半的光落在陈少奕的身上,照清楚了他额头上冒出来的层层细汗。
他正坐在花钰的床上,刘海几乎湿透了,小幅度地弓起腰,衣服的下摆走大半被掀了上去,一层层叠在胸脯下方,露出了下面形状硬朗的腹肌,光着腿,手里握着自己生机勃勃不断探头的东西。
空气是干燥的,但陈少奕这个人却好像全身都冒着湿漉漉的气息。
他的嗓音也是沙哑而潮湿的,隐忍着,压抑着,身体里仿佛住着一只困兽,低声唤道:“花花……花花……”
花钰下意识轻手轻脚地关上了门,他背对着陈少奕,指尖颤抖。
“花花……”
陈少奕黏而腻的声音不依不饶钻进他的耳朵。
花钰刚压下去的火气又蹭蹭蹭地往上窜,他几乎要烧起来,完全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由于太过刺激,花钰混乱的思绪过了以后,反而决定继续刚刚说要帮陈少奕撸一发的想法。
他一步步地走近陈少奕,舔了舔嘴唇。
陈少奕抬起他同样湿漉漉的眼睛,一动不动地看着他,眼神迷蒙,里面好像装着一层潮乎乎的雾气。
“花……”
花钰低下头,吻住了他。
“我来帮你。”
这个吻结束的时候,他贴着陈少奕的耳朵说。
*
陈少奕的胳膊需要再去复查一次,如果愈合情况好,就能拆掉石膏了。
两人自从开始没羞没臊地为对方解决生理需求,都恨不得快点拆掉这个鬼东西。
拍完x光片,医生盯着他的骨头看了好一会儿,问:“这是第三周吧?”
陈少奕:“对哒。”
“怎么了吗?”花钰问。
“恢复的很快,比我想的还快一些,年轻人就是好啊。”医生笑着说,“今天可以拆掉石膏了,不过以后还是要注意,不能搬重物,也不能剧烈运动。”
花钰刚才的紧张情绪荡然无存,揉着陈少奕的肩,然后和他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
他看见娘炮的耳尖又红了。
啧啧啧,这日子真是,一天比一天过的没皮没脸。
然而恢复了自由的娘炮迎来的是学院元旦晚会的筹备通知。
作为为数不多的会国标的男生之一,他被强行抓去当一个半吊子的教练。
可怜的陈少奕一边要准备结课考试,一边还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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