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清羌看着岑衾抓着被子捂住自己,在加上一副楚楚可怜的,他觉得自己的全身的血液都几乎往鼻子涌。
“怎……怎会,为夫甚是喜欢呢……”楼清羌撇开脸,装作自己看不见眼前这个妖孽的公主,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自己的血液都要往鼻子喷出来了。
“那驸马还在等什么?快来吧!”岑衾笑道。
“没……”说罢就走近岑衾,上了床。
附身把岑衾压在身下,楼清羌正视岑衾,他,好像有点小羞-涩
“驸马害羞了吗?”岑衾笑问。
“要你管!”
“害羞就直说,我又不会告诉别人。”
“别说话!”楼清羌狠狠地在岑衾的嘴唇啃了一口。
岑衾吃痛地叫了一声,“好好好,我不说话。”
楼清羌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做了,于是他在脑海里疯狂地想着之前自己和岑衾做那种事情的时候,岑衾对自己做什么。
很奇怪楼清羌脑子里没货!
岑衾似乎看出楼清羌在想什么,便道,“看了每次我伺-候驸马的时候,驸马都沉-醉得不能自已啊!”
楼清羌恼羞成怒,“才没有!”
“那你继续。”岑衾笑道。
“……”
楼清羌开始以自己作为男人的本-性所会的东西吻着岑衾的唇,正要褪-去岑衾的衣服,却发现岑衾的衣服早已褪-去,倒是岑衾在脱着楼清羌的衣服。
“你……你别动!我来!”楼清羌道。
“好好好,你高兴就成!”嘴上虽然这样说着,可是岑衾还是在撩-拨着楼清羌,楼清羌不一会儿就有了反-应。
“你!”楼清羌脸红了。
看着楼清羌脸红了,本来还没有反-应的岑衾都有了反-应。
“驸马还是快点好好伺候本公主吧!看!我都有反-应了!”岑衾调笑道。
楼清羌不想接话,他记得岑衾好像当是用手握住了他的二-弟,然后……
楼清羌是向岑衾学习的,所以也握住了岑衾的二-弟,然后……
握上去好像有点惊人,不过没关系,楼清羌不会介意的。
“嗯……嗯……唔……啊……”岑衾发出细碎的呻-吟,看上去好像很享受的样子。
过了很久以后,在楼清羌觉得自己的手快废了,岑衾才身寸。
楼清羌累得趴在岑衾身上,岑衾见了,笑问,“驸马这是不行了吗?”
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最讨厌的就是被别人质疑自己的能力,特别就是那方面的能力!
“你才不行了!你全家都不行!”楼清羌怒道,骂完才发现,岑衾全家还包括皇帝,于是补充道,“除了皇上!”
看着楼清羌一直在变的脸色,岑衾勾唇笑道,“我行不行,别人不清楚,驸马还不清楚吗?”
“你!”楼清羌绝对不和他废话,直接进入。
“啊——”不出意外,岑衾惨叫一声,道,“清羌你究竟懂不懂得怜香惜玉啊!”
“你既非香,又非玉,你要我怎样?”楼清羌皱眉道,“卡住了。”
岑衾的心如同万马奔腾,只求自己的后-穴不会烂掉,“清羌,我……我是第一次啊!”
“我知道啊!女人不都是这样吗?”
“我是男人!要扩-张!”
“噢。”
经扩-张以后,岑衾终于好受一些了。
待到楼清羌在岑衾身体里身寸了,一切皆完事了以后,岑衾决定去清洗一番,却被楼清羌拦住。
“上次你害我肚子疼,这次我也要你试试那滋味!”楼清羌一本正经道。
岑衾哭笑不得,只得说好,他发誓,这辈子他再也不会虐-待楼清羌了,因为这家伙的报复性很强!
第19章 有孕
次日,楼清羌很愉快地去上朝,而岑衾则是只可以躺在床上,不是岑衾还没醒,而是岑衾根本坐不起来!昨晚楼清羌一没扩-张,二没润-滑,可是疼死他了!
羽翎羽翊看着自家主子要坐坐不起,要站也站不起,便连忙去把他扶起来坐好,见岑衾坐不稳,连忙拿了平时给驸马坐的垫子来给他坐。
“我要去更衣。”岑衾道。
羽翎羽翊把岑衾扶起来,岑衾站起来后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顺着自己的脚往下流,这才想起楼清羌把他那东西留在了自己的身体里。
想到昨晚楼清羌阻止他去清洗是那报复性的语气,岑衾就想笑,真是叫他的清羌失望了,他的肚子不疼。
不过像岑衾这样的人会老老实实地告诉楼清羌自己肚子不疼吗?当然不会,他还会向楼清羌撒娇说自己肚子疼的。
自从楼清羌那一次在上边以后,岑衾整整有半个月没有和楼清羌行-房-事,楼清羌自然是求之不得,不过半个月后,岑衾还是那样夜夜笙歌,不过倒是没有把楼清羌折腾得太惨,毕竟上次的事情还是那般记忆犹新。
三个月也就这样飞快地过去了。
与往日一样,楼清羌早朝回来了,一般楼清羌吃饭时很少和岑衾说话,毕竟食不言,寝不语,既然寝不语做不到,那食不言就得做到,可是今天楼清羌却一边吃饭一边对岑衾说,“皇上叫我十日后北征回击匈奴,最近匈奴一直骚扰我朝边境。”
“所以呢?”岑衾给楼清羌夹菜。
“我是镇北将军啊!当然得去!”楼清羌道。
“我知道啊!为什么是十日后?”岑衾继续给楼清羌夹菜。
“皇上说怕你舍不得我,并且还得准备准备,所以就趁这几天好好陪陪你。”楼清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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