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花溪流愿以整个花容山庄为聘礼为二儿子选夫之事便流向了诺大的江湖,即使不用特意打听也知道那些人会是怎样的反应,想必是跃跃欲试吧,寒玉床虽失传了几百年但却是依然存在在这世上,只要有心,那块躺在擎王府地下的石头便能重见天日,到时候,擎王府将不得安宁,我皱着眉看镜子里那个模糊的影子,若被司徒然下药丢了性命大概也比现在好些吧。
爹爹竟不惜以整个花容山庄为代价为我续命,已经远远超出我能接受的范围。
不知晚唱是否已听到这个消息,若听到了,他又是如何反应?
房门这时突然被推开,司徒擎修长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他逆光站着,脸上的表情有些模糊不定,“王爷。”我放下手中的帕子看着他轻唤出口。
☆、后会无期
他慢慢走进来将房门关上,一步一步的朝我走来。
脚像在原地生了根一般竟无法移动万分,直到被拥进熟悉的怀里,直到被对方霸道狂热的吻住嘴唇,“晚儿,晚儿,我喜欢你。”司徒擎的声音在吻的缝隙里轻轻传来,我闭上眼抓着他的黑色外袍,用力得近乎残忍。
他的吻一路向下,手从外袍里钻了进去,全身的力气似乎一下子被抽干,只能任由自己软倒在他怀里,什么时候被放在床上的已不记得了,只感觉到司徒擎温热厚实的身体压了下来,衣服被对方急切的拉开,一丝不剩。
我模糊着一张眼看着他靠过来,同样赤^裸的身体带着灼伤人的温度贴在我身上,对方湿热的吻从每一寸肌肤滑过,我咬着唇双手抓着身下的床褥,直到尖锐的疼痛传来,被撕裂的感觉在心里瞬间炸开,那个晚上,司徒擎叫着一个我不认识的人的名字进入身体时的记忆瞬间翻了回来,流转不息。
“晚儿,晚儿。”司徒擎的声音低低的压下来,我闭着眼不愿睁开,害怕看见对方眼底的清醒,害怕承认从始至终只有我一个人沉沦。
突然,敏感脆弱的部位被温热的内壁包裹住,我睁开眼看着司徒擎正吃力的趴在双腿间卖力的吸吮,“不……不要。”出口时才发现自己的声音竟然如此低哑暗沉,司徒擎却不理会,只是抬眼看了我片刻,然后继续埋头动作着,想逃离却又拼命的压抑着yù_wàng,堂堂七王爷竟为了一个人做到这样卑微的地步,我只能重新闭上眼埋下眼底的湿意。
身体痉挛着躺在司徒擎怀里,这个人温暖宽厚的胸膛成了现在我最最渴望的东西,身体被翻转了过去,感觉到对方勃发的yù_wàng缓慢的进入,我咬着唇逼退瞬间涌上来的疼痛,这一刻竟觉得无比清醒。
我看不见他的脸,只能感觉到他抱着我的双手那么用力,好似随时要将我揉进身体里一般,这是一场灭顶的极致快乐,我想,这一生也有这个人能带给我这种快乐,我扯开唇露出一个笑容,嘴里全尽是苦涩。
不知道过了多久,司徒擎低吼几声瘫软身上,他却并未抽离身体,我闭着眼想这大概就是天意,屋子已然明亮,阳光在窗外发着热烈的光芒,司徒擎在我颊边落下轻吻才慢慢的下床唤人打来热水,我躺在床上任他为我清理累得一根手指都不想动,在房里吃过午饭后,司徒擎才拉着我走向前厅,风语等人依然等在兰玉阁的门前。
据说今天还有一批人会到,想来应是我记忆里的那些人吧。
花容山庄平时招待客人的大厅就在山庄大门前行不到一百米的地方,占地百坪的大厅里摆满了檀木椅,我们进去的时候已经有些人坐于其上了,爹爹和父亲并未出面,只有晚墨坐在主位上与来人轻声的说话。
待走近了我才看见那一身黑衣的男子,他长得很好看,眼睛里没什么表情,黑衣包裹着他修长精壮的身体上更显其风姿卓越,他的身边坐着一个娃娃脸的青年,这两个人我前不久才见过,就在郭府的大院里。
还未开口,慕容凌已看见了我们,郭南忙起身走过来:“小晚,别来无恙啊。”
我任他拉着轻笑道:“郭公子,你与慕容宫主似乎有些迟了。”郭南不好意思的扒扒头发,又转过眼去瞪了一眼慕容凌才说:“呃,路上有点事耽搁了,你跟司徒兄是何时到的?”
“我们也是昨天刚到。”
司徒擎显然不太喜欢我们的谈话内容,只身走到慕容凌身边坐下,看着主位上的晚墨说:“三公子,不知令堂和令尊为何不在?”
晚墨淡淡的扫了他一眼,良久才轻声说道:“爹爹和父亲有要事于今早离庄了,武林大会事宜将由我全权负责,司徒公子若有事尽可吩咐,在下定让司徒公子不枉此行。”他话里夹着玄机,司徒擎只当没听见老脾气的说:“嗯,如此便麻烦三公子了。”
又过了些时候,卫尘突然走了进来,在晚墨耳边细语了几句,晚墨的表情没什么变化,只有那端着茶杯的手晃了晃险些晃落茶杯里的茶水,我见他慢慢起身,声音不大不小的传来:“我大哥今日回庄,在下此去迎接,请各位稍坐片刻。”说着也不等众人回答便一刻不停的走了出去。
身边的郭南还在说些什么,我却完全听不进一个字。
晚唱回庄了?为何这个时候回来?他……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过了一会儿,门外有悉悉萃萃的脚步声,我转过身看见那个迎着阳光走进来的男子,清雅素静,清秀绝伦,不是晚唱又是谁,他的身后跟着风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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