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和归摇摇头,马上又被激怒了:“你们竟然把他干、出、血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华正树笑得直捶胸。
宗和归突然眼前一亮,打量着华正树,眼睛在华正树手上盯了好一会儿,突然脸色通红,捂着脸跑向卧室:“我去看看阿研!”
“那是卫生间!”华正树友情提醒这个有意思的“二货”。
宗和归一直躲在楚清研的卧室不肯出来,康绪第不乐意了,走进去二话不说就将他拉出门。
“干什么呢,我要陪我兄弟睡觉。”宗和归还象征性地反抗了两下,但完全不是康绪第的对手,“太粗鲁了你,怎么还踢人呢!”
“我们有些情况想跟你了解。”华正树坐在沙发上,一只手搭在沙发肩上,笑嘻嘻地看着宗和归。
“呃……好,好的。”宗和归又看了一眼华正树的手,确定他是荔枝香大大绝对没错。
华正树拍拍沙发,示意宗和归坐到他身边:“我们发现你朋友晕血,他从小就这样吗?还是因为经历过一些特别的可能给他心理带来创伤的事情?”
“我,我不知道他晕……”宗和归局促地坐在华正树边上,缩手缩脚地连大气都不敢喘,完全没了平日的模样。
站在沙发背后的康绪第很着急:“你说话能不能响一点,现在又不是在相亲,跟个娘们似的!!”
“好……”宗和归偷偷瞄了眼华正树,他怎么一直在对着自己笑啊,好苏好媚笑得我全身无力。
华正树伸出手来对宗和归说:“先认识一下吧,我姓华,叫正树,是名心理医生,也是送外卖的健身私教玩家的表哥。”
“大大……”宗和归不敢伸手去握,咽下口气试探地喊了声。
“嗯。”华正树微笑着点点头,“小归归还好吗?”
不好!都硬了!!不信你摸摸看!!!宗和归傻傻笑了起来……
康绪第一掌拍在宗和归背上:“笑屁笑,有这时间犯傻还不快点回答问题。”
“两表兄,素质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呢!”宗和归抱怨了一句,摸摸头对着华正树说,“大大,能不能再重新问一遍刚才的问题?”
华正树特别有耐心地重复着解释了一通,宗和归想了想说:“他小时候并不晕血,我们天天玩在一起,经常磕磕碰碰的,有一回我们被高年级的人欺负,两人都挂了彩,也没见他晕啊。”
“嗯,那时候大概几岁?”华正树用笔在本子上一边记,一边问。
“12岁,刚上初一那会儿。”宗和归突然想起一个事,神色有些紧张,一只手抓在华正树胳膊上,“大大,我想起一个很重要的事,阿研他17岁的时候,他妈妈被人砍死了,听说死的时候浑身是血,而且那个拿刀杀人的凶手是他爸、爸。”
在场的康绪第与华正树皆是一愣。
康绪第的心疼得要命,“他当时一定很难受,他是怎么挺过来的?”
宗和归眼中也难掩哀伤之色:“他把自己关在家里整整半年学校也没去谁都不见,直到高考那天我才在考场见到了他,瘦得简直……,他考进了z大,但没上两天课就退学出国了,我想他是不愿待在这个让他伤心的地方。”
“我想起,他刚才昏迷的时候,不停地在喊,血,好多血,我的错,都是我的错……”康绪第颤抖着声音道,“他为何会有愧疚感?难道是因为这愧疚感才会对他产生这么大的心理影响吗?”
华正树点点头说:“很明显的自责带来的心理负担,不断积累,久而久之演变成了一种心理负担。”
“有得治吗?”康绪第与宗和归异口同声地望向华正树。
作者有话要说: 华正树:有没有得救得看某人有没有诚意,小归归的照片我也不要了,我要看实物……
☆、揭伤疤
做医生的说话普遍谨慎,就连华正树这样性子的人,也不敢随意地保证自己一定能将楚清研治好,目前最紧要的是引导他说出心理症结。
华正树临走之前再三交待康绪第:“一定要他主动面对,才能进行下一步心理治疗。”
这下康绪第就算着急也没办法,不过他在宗和归的协助下,成功搬进了楚清研家。
这本来是一件值得开心,连庆三天三夜的大喜事,可惜楚清研自从上次晕倒后,醒来一直精神萎靡,躲在卧室里不愿出门,话就说得更少了。
胃口自然也差了许多,好在大厨康绪第顿顿想着法子更新菜式,才好歹哄着楚清研多吃上两口,不过他吃的最多的还是普通的白米粥,但是长期这样下去怕营养跟不上,康绪第也愁得很。
眼看两周过去,一点进展也没有,反而楚清研的面色更加苍白,康绪第再也没办法等下去了。
一天晚上,康绪第做了虾饼、炖了枸杨杞鸽子汤,心想着楚清研要是吃不下饭,那就吃些虾饼好了,平时给他剥了虾也不肯吃,剁成糊糊揉在面饼里炸一下估计就吃不出来了。
楚清研咬了一口虾饼,感觉腥味太重,便重新放回盘子里了。
“不好吃吗?”康绪第拿起来尝了一口说,“还可以啊,男神你再多吃点,至少吃完一个饼啊。”
楚清研摇摇头,难得地吐出一个字:“腥。”
康绪第见楚清研跟自己说话了,心里挺激动地说:“那是虾,我里面放了虾,一点点腥而已。”
“虾?”楚清研打量两眼康绪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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