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弟一听这话,腾地就跳了起来,脸又红了,结结巴巴地说:
“怎么会连被子都没有?”
师兄笑了笑,推开还没有碰过一口的粗瓷茶碗,然后道:“没事,两个大男人有什么好介意的?”
说罢,他还看了眼自家师弟:“是吧?”
“……”
不知道二牛有没有看错,那一瞬间师弟的脸色惨白惨白的。
☆、番外之 明明是你不好(二)
半夜里,二牛迷迷糊糊的起床,想要出门去撒尿。
路过他爹的房间时,忽然听到了一个奇怪的声音——
“啊——”
急促中夹着一丝颤音的惊呼。
二牛吓了一跳,连忙拉了拉房门,却发现房门已经锁上了,他试探的叫了一声:
“苏公子,梁公子,你们两个没事吧?”
“没事。”
屋里传来的声音很镇定也很平静,说话的人是那个白衣师兄。
二牛哦了一声,又追问了一句:“刚才怎么有人叫了一声?”
“没什么,只是床太小,师弟不小心从床上掉下来了而已。”那个白衣师兄似乎笑了笑,“师弟身体弱,不禁摔。”
二牛不放心的说:“你们俩小心一点,俺家容易进贼……”
“知道了。”师兄又应了一声。
二牛挠了挠头,最后转身走了。
房间内,梁璟瑜埋在被窝里的脸终于探了出来,通红的脸上布满了细细的汗珠,看了眼正压在他身上,笑得十分奸诈的某只白狐狸。
“怕了?”
苏安颜伸出冰凉的手指抹了抹梁璟瑜头上的细汗。
“刚才都快吓死我了!”
“有什么好吓死的?”
苏安颜笑了笑,俯身又啄了啄自家小师弟裸/露在外面的光滑脊背。
“唔……”
梁璟瑜怕痒,往旁边躲了躲。
“呵。”苏安颜又笑了。
他再次低头轻轻地舔/了/舔/师弟的耳垂。
这夜,对他们两个而言,还长着呢。
尤其是正趴在小师弟身上“奋斗不止”的那只腹黑白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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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安颜再一次把自家师弟折腾了半宿才肯睡去,可怜梁璟瑜全身酸痛、两腿发软、腰肢发疼,还要一大清早被迫赶路……
当然这一切的主使者依旧是一脸神清气爽、意气风发……
为什么同样是人,自己和师兄差距就这么大呢?
师兄拉着满脸怨念的小师弟,告别了村里人,向着东方的朝阳出发了。(为什么我感觉这句子这么诡异呢……)
距离师兄弟俩离开还不到半个时辰,几个官兵就追上来了,正好遇到了正在田间劳作的二牛,为首的那个捕头不耐烦拿出两张画像,粗声粗气的问:
“你见过这两个人吗?”
二牛眯着眼睛打量了那两幅画像良久,最后十分确定的说:“见过!”
“见过?你见过这两个赵廷钦犯?”
“是啊。”二牛肯定的道,“昨天他们俩还在俺家投宿了呢。”
为首的那个人又问,“那他们两个人现在去哪儿了?”
“半个时辰前刚走,他们说要去……。”二牛说。
“去哪儿?”
那捕头见二牛神色迟疑,不耐烦的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甩过去。
二牛的眼睛刷一下就亮了,脸上笑开了花,把那枚银子动作飞快的塞进了袖子里。
二牛毫不含糊的说:“他们两个人往东边走了,说是要去王郡。”
在场的官兵交流了一下眼神,最后为首的那人说:“他们两个是朝廷钦犯,你若包庇他们,可是犯了全家抄斩的大罪!”
“俺知道,俺不会那么傻的。”
二牛呵呵笑了两声。
几个捕快不在停留,翻身上马,向二牛所指的方向追去……
☆、番外之 明明是你不好(三)
与此同时——
师兄弟俩正勾肩搭背你侬我侬地走在路上。
虽然梁璟瑜对于自己总被人毛手毛脚的事实十分不满,但是……
师兄的武功比自己强得可不是一点半点。
“梁小弟,你还是认命,从了他吧。”
心里突然冒出这么一个声音,梁璟瑜吓了一跳,再次抬头看了身边的师兄一眼。
苏安颜嘴角一勾,看起来心情甚好:“怎么,有事吗?”
梁璟瑜摇摇头,然后又点点头,最后他道:“师兄,我们为什么走到一半还要折返?”
苏安颜笑道:“师弟,我们本来要去哪里?”
“去王郡,找师父。”
“我们现在就要先去篱水坐马车,然后再去王郡。”
“为什么?”梁璟瑜问道,“那不是要多行半个月的路程?”
苏安颜闻言微微一笑,笑容里几乎有些嗔怪:“为了你啊。”
“我?”
不知怎的,梁璟瑜的脸有些红了,他不自然的撇过头去
“那个除了把人拖出去砍了其他什么都不会的皇上,因为我把你偷拉出来丢尽了颜面,这次自然是要狠狠地出一口恶气的。”
梁璟瑜听完后忍不住皱眉。
苏安颜笑得漫不经心,他道:“不过你也不必担心,只要我们能找到师父,一切的麻烦就都解决了。”
“为什么?”
“你不知道?”苏安颜笑答,“师父可是当今皇上的皇叔。”
“……”
梁璟瑜脑中自动发大了师父那*不老的妖孽脸,还有皇上那张胡须飘飘的马脸……
皇叔,皇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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