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才二十八,一点都不老。”楚离连连摇头。
“不跟你贫,快去吧。”白君哲哄他走。
楚离走后,白君哲去浴室冲澡,对着镜子发呆。
原来他才二十八啊。怎么就已经开始以老年人的身份自居了呢?
他的青春,活力和朝气,死活都要拼出一方天地的勇气去哪里了?
那只一刻不停地催人老的魔鬼,是岁月还是生活?
白君哲放了一池热水,颓唐地躺在能容下两个人的浴盆里,单手无力地捂住眼睛。
即使那场未能开花结果的爱恋让他一下子年老了十岁,然而无论如何,这一刻他都获得了解脱。
不用挖空心思地想怎么打爱人的屁股,掐他的rǔ_tóu,看着锁精环牢牢卡住他勃`起的yīn_jīng,还要强迫自己说出残忍的话。
他有多久不曾和人痛痛快快地做一场了?
手里拿着鞭子的人于他熟悉又陌生,陌生到让他感到毛骨悚然的可怕,他内心期盼了太久,渴望做回真正的自己。现在这样的生活......真好啊。
半夜突然下起暴雨,狂风呼啸,雷声轰隆,窗外的树叶被狂风摇曳得呼啦作响。楚离向来浅眠,此时被风声惊醒,想起来阁楼的窗户好像忘了关。
这样大的雨,要是不关窗户,明天的阁楼风光怕是要一片狼藉不堪入目。
他起床披上睡衣,蹑手蹑脚地上楼,走到楼梯口就听见易拉罐掉地的哐当声。
楚离没有进去,他站在门口默然听了半晌,然后跑去厨房,煮了一锅绿豆汤,盛进杯子里端上楼。
在里面的果然是白君哲,喝得很凶。
楚离其实不太敢进去,他没被卖去假面前家里光景不好,父亲夜夜酗酒,醉后就抓着他和母亲打,蓝焰就更不用说了,喝一点酒就直接往他里面捅。酒精往往能让人换了一个灵魂,形态千奇百怪,总是丑恶的一面多。
可是不能放任先生一直喝呀,这样喝下去是要出事的,总有人要照顾先生。
楚离硬着头皮走进去,强硬地夺过白君哲手里的啤酒。
“干什么?还我...快还我...”白君哲浑身酒气,果然是喝醉了,像个要求得不到满足的小孩子一样伸手问楚离要。
事到临头楚离反而不太怕了,他拉下白君哲的手,把绿豆汤放在他嘴边,轻声哄骗:“那个不好喝,喝这个好不好?”
“不要,就要这个。”白君哲摇头,指指地上的空罐。
天啊,他是幼稚园没毕业吗?
楚离哭笑不得,好说歹说就差求他了,白君哲勉强张开尊口喝了半瓶,摇摇晃晃地在楚离的搀扶下站起来,没走两步路就往他身上倒,楚离本来身体就酸软,扶他都勉强,更受不了他一撞,两个人同时跌落在地。
“我好难受啊,你多陪陪我...好不好?”白君哲抱着他,撒泼耍赖不愿意起来。
失恋了一定很不开心吧。楚离紧紧环住他的肩,一只手温柔地抚摸过他的背。
“好啊,我会一直陪着先生的。”
风雨大作,楚离在黑夜中轻声道。
第二天白君哲到点还没起,楚离怕他上班迟到,不得已去主卧把他摇醒。
“先生先生,醒醒,您还要上班的。”
白君哲睡眼朦胧地看他一眼说:“手机密码2401,你给沈碧成打电话,说我要请假。”
说完就不理他了,埋头接着睡。
楚离按照他说的给沈碧成打过去,只说自己是白君哲的朋友,赔着笑听沈女强人抱怨一通。
“行吧,我知道他最近心情不好......等他醒了让他看邮件,我让他的助理下午把合同送过去......拜托你照顾他了。”沈碧成那边好像忙得不可开交,匆匆挂断电话。
楚离把早饭放进保温箱里热着,百无聊赖地坐着客厅发呆,临近晌午白君哲终于睡醒下楼了。
“不好意思,昨天喝多了,是你送我回房的吗?”白君哲一见楚离就问。
楚离点点头。
白君哲很抱歉,一脸关切道:“有人说我喝醉后无理取闹六亲不认逢人挑事,我什么都不记得了,有没有对你干了很过分的事?”
哪有无理取闹,分明只会撒娇还抱着人不撒手。楚离转念一想,觉得“有人”两个字大有深意,多半是前男友。
楚离又想,自己要是他男朋友,也会这样说的。
不然万一白君哲恼羞成怒,就欣赏不到他这样可爱的样子了。
于是他做出委屈的表情,撇嘴道:“......先生没干什么,您去餐厅坐,我把饭端上来。”
白君哲这下更确定他确实干了些什么。
头疼。
第7章 cer7
自那以后又过了一个星期,楚离承包了厨房,白君哲每天按时下班回来吃饭,偶尔出去应酬,喝醉的次数极少。白君哲有时饭后没有文件要看,就坐在沙发上用家庭影院看电影,楚离总是坐在一旁陪着他,看到精彩或者疑惑处两个人交流一下意见,竟也十分融洽。
楚离穿着精制的西装,低头盯着脚尖。
他还记得白君哲几天前说要带他去“假面”时的语含歉意:“蓝焰约我去看一场秀,本来打算让红狐陪我的,但他和珀西去西雅图度假了,我知道这可能有点为难你,但我会尽最大的能力保护你。”
楚离想了想说:“嗯...您需要我作为您的奴隶进场吗?我好长时间没练规矩了,时间不一定够。”
“不用。”白君哲摸摸他的头,“我是那里的高级v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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