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了这么大的儿子很快被领走的事实,令始作俑者的皇帝最近对太子不可谓不体贴,想在最后的日子里培养一点父子之情。唉,老天为什么给他们殷家开了个这么大的玩笑呢。自己实在太委屈这个儿子了,皇位,江山能有魄力放弃,也证明他教导太子是成功的。
不是每一次都能相处很久,不是每次都激烈,足以摸索对方身体的敏感点,柔和的爱抚也不是没有效,越来越熟悉,他的太子殿下对在外面做爱也不抗拒了。
这天殷秉德硕果仅存的皇兄广成王整寿,广成王现在也是个胖胖的中年胖子了,笑呵呵的,最爱美食跟美酒,这次过寿大摆流水宴,广成王府前面在饮宴,他们二人借着不胜酒力在小房间里厮混。房间内可玩的空间不大,打仗时最擅长因地制宜的殷秉德便抱着太子,他全身只穿着一条素白丝质的亵裤,赤裸着健壮而轮廓分明的的上身,坐在一张交椅上,太子的衣袍被他剥去了,光裸的大腿屈着打开靠在他怀里。
屋内点了取暖的火盆,空气微微温暖着,腿根被缓缓抚摸,环着他的裸露胸膛与臂弯透着男人的体温,十分滚烫,太子脸颊晕红,烫热的,笔直的yáng_jù被男人的大掌摩挲着,套弄着,腰部酸热得好似要融化一般。
鉴于他们暂时的关系,便只能在这么狭小阴暗的地方做爱,殷秉德觉得太委屈他的太子了。等几个皇子斗成乌鸡眼,他就把太子带回边关去,王府大门一关。想跟太子怎么逍遥就怎么逍遥。作为一名有追求的王爷,武成王不愿意在京城消磨光阴,太子是管内务一把好手,他还想趁着自己皇帝皇兄在位,再为大殷扩张一些地盘,自己也能青史垂名。
至于太子,若不是太子心机深沉可怕,就是自己好似误会了他,小信子回报东宫没有动静,太子每天固定时间作息,大部分时间都在勤政殿批阅奏折。
这样更好,他们就能长长久久在一起了。武成王想。
殷秉德停了手上的动作,取出放置在旁边的玉匣的东西,太子听到动静,身子不安地动了动。黑暗永远是最可怕的,蒙着眼布,每一次触摸都会被放大,体内的空虚也像化为实质,习惯了虐待与疼爱的xiǎo_xué开始缓缓收缩,好似期待那种撕裂穴道的痛楚与快乐。
干燥温暖的大手握住他的手,掌心便触碰到一样冰冷的事物。
“皇叔……这是做什么用的。”
“想知道?”
殷秉德没有打算瞒太子太久,他握住太子分身前面,挤弄着茎头,太子挣扎了一下,饱满顶端的皮便被手指挑起。按压着,按压着,手指上还有一点冰冷的感觉,像是药膏状的东西,小腹却在发热,酸麻的感觉放大又放大,甘美酸胀的快感之下,尿道被撑开了,坚硬冰冰凉凉的物事沿着小孔深入进去。
“啊…、哈……”
太子的脑干犹如被敲击了一下,泪由蓦地睁大的双眸滑出,坚硬冰冷的事物慢慢地,慢慢地插入,尿道里刚刚按摩进去的药膏化开,里面是湿的,殷秉德在浅层转了几圈才继续深入,途中遇到阻力,这里是前列腺的位置,他便停了下来轻轻chōu_chā让太子适应,巧妙的玩弄之下,太子浑身都覆盖着薄汗,脸上的薄红渲染开去。
“不……皇叔……求求你……不行的……会死…唔呜……”
“嘘……乖,会很舒服的……”
太子被粗壮带茧的手指插入了口腔,那两指夹着他的舌头,摩挲挤弄,带去窒息的感觉,涎水从嘴角滑落,前面尿道里的白玉棒又开始chōu_chā起来,由于越来越顺畅,沾满了淫液,一阵阵难以形容的快感在阳物深处形成,他的分身非但没有萎靡,而是勃起跳动,他的心跳几乎是要跳坏了一样,只剩下阵阵眩晕。
“哈……唔啊……
太子感觉分身好像变成了女人的yīn_dào一样,玉棒摩擦过里面的敏感之处,一抽一插中有一种奇特的饱胀感和满足感,殷秉德抽出了沾满口水的手指,专注地扶着那根漂亮的yīn_jīng,太子的脖颈扬起,胸膛起伏着哈啊哈啊地张大口喘息,捅弄了几次之后被一插到底,再进去就真的不行了,武成王是根据太子的尺寸打制的这根淫具。
“好热……皇叔……好热……”
白玉棒堵在尿道里中进进出出反复刺激着前列腺和尿道深处,情热与羞耻一而再再而三地侵占,穴口外只剩下短短的一截被男人捉着,两条腿都是颤软,会阴到腿根的位置一片潮红,太子的声音变为沙哑的哽咽,是那么无助,男人的大手抚弄他饱满的春囊,施力微微按,他的性器颤动高翘,不可抑制的快感奔涌而出……
“啊——”
白玉棒迅速拔出,堆雪一样的j,in,g液从前端喷溅而出,他整个人都是麻木的,火烧的感觉犹如野火燎原,他被摘去眼布后,高潮的感觉还遗留在他身体里,快感无比地延长,延长。
太子的嘴唇蠕动了两下,殷秉德听不清,轻声再去问他。
“嗯?”
“我....我、想要……皇叔.....”
虚脱般的快感与快乐之后,冷落已久的湿润的后穴,显出了几分空虚和凉意,更需要发硬的坚挺填满空虚。听到太子的话后,本想在小榻上做的殷秉德现在却改了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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