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两件事情有关联,他可能并不会像别人那样一眼就看出来,除非是某件事情打开了他的思绪,他才能够真的想到这两件事中间到底有什么关联。
“好了,现在没什么重要的事的话,我们还是准备去吃午饭吧。”白允最终说道。
学校戒严的这段时间,白允和沈从安两个人过得还算是比较轻松的。
毕竟他们不用时时刻刻担心学校会把他们拉去做人体实验,只需要注意眼前的事情就可以了。
这段时间里,他们两个一直在图书馆窝着。
白允其实是可以在宿舍待着的,他本来就有存的那么多,还是可以看很久的。只不过,沈从安一个人闷在房间里倒真的是无事可做。
虽然的确有很多课本,但是沈从安已经不想去看那些书了。
更何况,他们还有更重要的留在图书馆里面的原因。
就算是玩儿个游戏做个任务,也要记得和n刷刷好感度的吧,更何况这个看门人并不算一般的n,而是能够提供给他们讯息的最关键的那一个。
白允抬起头对着看门人露出一个讨好的笑容。
其实通过这段时间的接触,看门人也知道这两个孩子可能并没有被催眠,但是他还是不敢直接告诉这两个孩子学校里的那些事。
看门人每次透露给他们两个人的事情越来越多,但是绝大多数,其实都是白允他们知道的。
但是白允仍旧是很有耐心的和他交流,并不会催促什么。
他知道任何人交付自己的信任都是需要一定的时间的,他不能要求看门人在最初的时候就告诉他一切事情。
而他最想知道的,也不过是怎么出去罢了。
“哟,又过来了?就没看到比你们两个还往我这图书馆跑的勤快的孩子了。”看门人笑着说道。
其实他又何尝不知道,这段时间这两个孩子一直在试探他,但是他很为这两个孩子有这样的警戒心而高兴。对于他们的试探,他也装作全然不知晓一样,反而会回答他们提出的问题。
“嗯,现在学校里哪儿都不让我们去。待在宿舍里又无聊的不得了,只能在图书馆里看看书什么的了。”白允对看门人露出一个微笑。
他这个微笑虽然算不上多真实,倒也不至于虚假。
对于看门人,他还是抱有八分真诚的。
当然了,也只有那么八分罢了。
“嗯,好好学习吧。你们以后要学习的地方还多着呢。”看门人点了点头,又去擦他的书去了。
他们两个人坐在窗边,白允静静地看着窗外。
学校戒严的范围很大,包括图书馆的窗外也被划分在戒严范围以内,白允和沈从安坐在窗边的时候,忍不住直直的看着窗外。
他看到路边有那么一株花,似乎是被人揪掉了一点一样,剩下的花瓣可怜兮兮地挂在枝干上。
让他注意到的并不是这点东西,而是剩下的那些枝叶上挂满了鲜红鲜红的东西,有那么一些像鲜血。
他偏过头去看周围,却没看到有人出现。
按道理说,不应该是这样的。
血液一般凝固的时间在三秒到五秒之间,现在时间已经过去了十多分钟了,那些血液就好像是刚刚滴上去的那样,甚至还有在流通的迹象。
这是怎么回事?
白允轻轻拍了拍沈从安放在桌子上的胳膊,对着他指了指窗外。
沈从安只看到一个红色的人影一闪而过,他问白允:“你刚才看到窗外那个人了吗?他是我们的老师吗?”
摇了摇头,白允说道:“我刚才并没有看到什么人。”
他刚才在叫沈从安的时候,自己其实是有些走神了,并没有看到窗外是不是有人影。
沈从安沉吟了一下,缓缓地说道:“那可能是我这些天没有休息好,看错了吧。”
白允点了点头,却发现原本只是掉了一些花瓣的那株花已经被人揪去了大半,残余几片枝叶可怜兮兮的挂在枝头。
“刚才有人动过这株花吗?”白允问道。
“我不知道。”沈从安说道。
白允偏过头去继续看那株花。上面人就是沾染了淋淋漓漓的血液,看起来似乎都要从叶子上滴落下来。白允看了两眼就觉得有些恶心,虽然隔着厚厚的一堵玻璃墙,可他就是觉得,那血液应该散发出来一种令人作呕的气味,非常难以让人忍受。
他就那么静静地看着那株花,最后竟然在图书馆睡着了。
在他睁开眼睛的时候,却发现沈从安已经不见了。
整个图书馆里就好像只剩下了他一个人一样,在加上偏暗的灯光,让他有些无所适从。
白允站起来,揉了揉自己有点发麻的胳膊和腿,只觉得自己头有些发痛。
他虽然晚上没有睡的太好,但也不至于就这样趴在图书馆睡着了吧?这可真是有够丢人的——而且,沈从安并没有叫醒他,也不知道现在去哪儿了?
白允慢慢的往前走,突然,他看到了一个红色的人影。
虽然非常喜欢看恐怖,但是不得不承认的是,白允是一个非常胆小的人,面对这样空无一人的环境就让他有些毛骨悚然了,此刻看到有人出现,他自然是追了上去。
追了好一会儿,白允终于站到了那个人的面前,却发现这是一个没有皮肤的人,浑身上下都是鲜红鲜红的血肉暴露在外面,那些血肉的状态,看起来有点像那个人皮肤刚被剥掉一样。
他忍不住打了冷战,对着那个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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