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把情况反映到官府,官府派人下来调查了一番,说是贼,让我们加强防范。我们组织年轻人分批蹲了几个点,牛羊照样丢,还是在蹲点人们的眼皮底下丢的。”
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说:
“后来在村西的葫芦沟里发现了几具牛的尸体,上面有动物撕咬过的痕迹,不过,让人奇怪的是,这些尸体在被撕咬前,都被吸干了血。
“从一具较为完整的尸体上来看,致命的伤口在喉间,找了很多人看,其中有猎人、神妈儿妈儿,都看不出来。
“我们听说了你的神力后,想请你给算算,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我们也好防范。如果你能给破了,那是再好不过了。我们用一头牛钱付卦金。”
一头牛少说也得二两银子,这对亓晓婷确实是不小的诱惑。不过,那是个什么东西,自己能不能破,她心里真没底,只得如实传音龙一。
“去看看,”龙一传音:“只有看了实物才能断定。这对你是个很好的学习机会。”
“那好吧,”亓晓婷对来人们说:“你们不是说晚上才丢牲口吗,今天晚上我去你们村,天黑赶到。”
“我们安排下一辆车接你。”一个农民说。
“不用。你们告诉我方向和村外标志,我自己去。”
亓晓婷走夜路惯了,一个人走起来比马车都快。做牛车还不得把她急死。
村民见她坚辞,知道她有神力,保不住还能御剑飞行呢,也就没再坚持己见。
“我叫颐恒昌,是村长。你到村里打听我的名字或者找村委会都行。”刚才说话的那个中年男子说。又把去颐家屯的路线,村头的标志告诉给了亓晓婷,领着人们高高兴兴地回去了。
紧接着,又坐到面前一个形容枯槁的中年妇女。但见她颧骨高耸,眼窝深陷,双手骨瘦如柴。比亓晓婷炼化冥火醒来时也没什么两样。
同病相惜,亓晓婷只看了一眼,便生出一丝儿怜悯之心。
“先生,我有十多天没合眼了。”女人有气无力地说:“我丈夫十年前就去世了,我和女儿相依为命。最近一段时间,我天天晚上睡觉时,都会梦见屋门无缘无故地自己打开,然后飘进来一个炼丹药的炉子。
“炉子中烧烤着一个人,看不很清楚,很有些像我的丈夫。那人在炉子中痛苦地挣扎,最后烧得就剩骨架了。
“然后那个炉子就过来烧我,每到这个时候,我就会被吓醒,再也睡不着了。每天晚上都是如此,我只要一睡着,就会做这个梦,我现在都不敢睡觉了
“我一个人做这样的梦也就算了,近些日子,我十二岁的女儿也经常做噩梦,总梦见有人要放火烧她。吓醒了以后,我们母女俩就相拥着默默地坐到天明。”
“你没找神妈儿妈儿给驱驱邪?”
噩梦缠身,不是心里有鬼,就是鬼妖作怪。这些都是巫婆神汉的职责。亓晓婷道行浅的不是一星半点儿,还不敢涉猎这方面。何况自己是个算卦的,并且还只是个传声筒。
“找了,凡能找到的神妈儿妈儿都找遍了,谁也解决不了我的问题。”中年妇女可怜巴巴地说:
“那天看见你种桃树,知道你道行了得,便找了你来。看怎样才能破解了我和我女儿的噩梦?”
没办法,咎由自取。亓晓婷只好问了对方的生辰八字,告诉给龙一,然后掐着手指等着龙一传话。
“这个女人有背景。”龙一传音道:“要找出她做噩梦的根源,你需到她家里去一趟。”
天!这不真成了巫婆神汉了吗?
亓晓婷腹排着,又问了她的家庭住址及有关情况。
“我叫言兰竹,夫家姓景,人们叫我景嫂。现在住在辛家村。家里有我和我的女儿景翠花,一个保姆,平时就我们三个人在家里。”
“你娘家还有什么人?”亓晓婷问。
寡妇门前是非多。自己虽然是女扮男装,单独与寡妇娘们在一起,也会被人说闲话。尤其对对方不利。
“我娘家离着这里很远,也没人了。”
“要破解你的噩梦,需到你家去看看。你看,能不能找个男性在家里,有什么事也好跑跑腿儿!”亓晓婷只好委婉地说。
景嫂脸上一囧,如何猜想不到亓晓婷的话意!想了想,说:“保姆的丈夫在别处打工,你要去,我让保姆把他叫回来。”
亓晓婷:“可以。”
景嫂脸上一喜:“那,你,什么时候去呢?”
亓晓婷:“你保姆的丈夫什么时候能回来?”
景嫂:“明天一早我就让梅婶,哦,就是保姆,去叫他,要没特殊情况,明天下午能回来。”
亓晓婷望了望她疲惫的脸色,说:“我刚才接了一桩别的生意,已经给人说好了。我给你两张符,贴在你和你女儿睡觉的屋里,先踏踏实实睡一觉。我明天下午过去。”
景嫂点点头,撂下二十文钱,拿着符走了。
此时已是夕阳照晚,亓晓婷想收起卦帘,结束一天的忙碌。大门口又走进三个妇女,一个个愁眉不展。
“三位大嫂算卦?”亓晓婷客气地问道。
来者就是衣食父母,亓晓婷不想冷落每一个顾客。
“嗯呐。大师,你算算我们还能不能在婆家待下去?”
其中一个年龄较大的妇女说。
亓晓婷:“哦,说说待不下去的原因。”
“是这样的,”刚才说话的妇女指着另两个说:“我们是妯娌仨,我是老大,她是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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