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饭,刘夏去洗碗。陈晓东坐在沙发上犹豫半天,还是拨通了家里的电话——安林城那边父母的人脉还是很广的,兴许帮的上忙。
电话接通,陈晓东的爸爸从头到尾都只安静地听陈晓东说,不责备也不安慰,最多的是用嗯来表示自己一直在听。直到陈晓东说完,他也没说更多,只说了一句“你先回来”就结束了通话。
陈晓东觉得有些不对劲儿,但眼下没任何办法,只好答应明天回去。
这样一来,美好的周末就没有了。陈晓东挂掉电话就立即重新调整行程安排,取消可以取消的,不能取消的就得加班完成。
本来晚上还准备和刘夏来个浪漫的约会,现在看来是没可能了。陈晓东感到内疚却也没办法。
陈晓东走了,刘夏虽然嘴上说没关系,但心里真是难过的不行。本来想好好陪陪陈晓东的,结果总是计划赶不上变化。想半天也不知道做些什么好,于是心灰意懒地坐在沙发上坐了一下午。一直到天全黑了,才磨磨蹭蹭地去厨房把中午剩下的菜热热吃掉。
打开电视也没什么好看的。索性早早躺到床上。也许是太无聊了,没多久就迷迷糊糊睡着了。连陈晓东什么时候回来的都不知道。
醒来的时候已经第二天了,陈晓东买的票是八点的,所以没办法送刘夏上班了。两人在楼下告别就分头行动。
本来说好当天去当天回的,结果下午的时候,刘夏接到陈晓东电话说要明天才能回来。
这样晚上就又是一个人度过。反正没事做,刘夏干脆把工作带回家——昨天又接了新的客户,刘夏需要把客户的资料整理出来。
做着做着就投入进去了,竟不知不觉做到凌晨才回过神,匆匆爬上床睡觉。
接下来一个月的日子就仿佛流水般唰得一下就滑过去了。
陈晓东因为融资的问题,工作重心已经转移到安林市,没办法只能树理市和安林市两头跑。陪刘夏的时间就更少了。不过刘夏也在忙着自己的工作,到不觉得无聊。他俩计划着如果融资顺利,以后就把公司整体迁到安林市去,他们也搬到安林市去住。反正陈晓东的父母是一直希望他回去的。
以前陈晓东说的要带刘夏回家见父母的事,他没再提起过。不知道是因为树理市的投资商的事对他打击太大,让他心有余悸,还是家里和他说了什么。反正似乎陈晓东的态度转变了。刘夏自从上次和陈晓东母亲面谈之后就知道他家里的态度了,自然也不会主动提起。
不过刘夏也不觉得委屈什么的。毕竟这个社会就这样,他早就知道。他完全理解。要一个名分与和陈晓东长久的待在一起相比,他屈从于现实的温暖。
只是,刘夏没想到即使是这样的温暖也是短暂的。
那是一个多月后的一天,他们和往常一样,吃过晚饭又去小区旁边的广场转悠了一会儿,天气已经逐渐热起来,所以没转多久就决定回家吹空调。回家以后,陈晓东先洗澡,刘夏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突然陈晓东的手机响了,刘夏拿起来一看是一个叫沈婷的人的电话,刘夏想接起来的话要解释半天怪麻烦的,于是又放下等对方自己挂断,没成想对方太执着,打了一个又一个,第三次响起来的时候刘夏接起来。
“喂,陈晓东,你居然敢不接我电话?!”是个女孩子的声音,谈不上特别好听,但语气是十足的霸道。一听就是和陈晓东十分熟络的人。
“您好,晓东现在在洗澡,暂时不能听电话。”刘夏客气地说。
“他在洗澡啊……那你是谁,怎么会拿他的手机?”对方一听原来发火搞错了对象,瞬间语气温柔不少。
“我是他的室友,您有什么急事的话我可以代为转告。”
室友,这是刘夏一直以来的对外的说辞——所幸是没人来他们家里看过——不然大概不会有人相信——他们家根本只有一间卧室一张床。
“那你跟他说,叫他洗完以后立刻马上给他的女朋友回电话。”女孩子的语气已经带了点撒娇的意思。
刘夏没有回答,他已经在听到“女朋友”这三个字的时候就完全呆掉了。
电话里那个叫沈婷的女孩子还在喂喂的喊着,刘夏也像听不见了,只呆呆的坐着。
是不是打错了?这是刘夏脑子里跳出的第一个想法。
刘夏回想了一下,似乎没有提到晓东的名字,又瞬间有些懊恼,应该确认清楚的,真是找晓东的吗?
女朋友?这怎么可能?
留给刘夏思考的时间并不多。陈晓东已经洗完出来了。见刘夏呆呆地坐着,便笑着走过来开玩笑般轻捏了一下他的屁股催促他去洗澡。
刘夏稍稍回过神,但眼神还是充满迷茫,心里不知怎么有些害怕,他有一瞬间的后悔,不该接起那个电话。
陈晓东有些疑惑,洗个澡都功夫,发生了什么,刘夏情绪就不大对了?于是在刘夏身边坐下,耐心的问他怎么了。
“你认识一个叫沈婷的女孩子么?刚才她给你打电话我接了。”刘夏语气尽量轻松地说。
陈晓东在听到沈婷的名字的时候身体瞬间就僵硬了,脸色也变了。他看了眼刘夏,张张嘴却什么也没说,旋即低下头,咬着右手的拇指,半晌都没说话。
也不用说什么了。刘夏全明白了。陈晓东只有在极度紧张的时候才会咬手指。
刘夏忽然感觉空间太局促了,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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