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强暴了么?被我叔叔?”宋诗毕竟才十八岁,突然撞破“云中君被高阳君横刀夺爱”、“孟孙先生被小纪先生抢了男人”这种戏码,倒退了两步,心想这两兄弟他已经弄不懂了,为什么还要牵扯上他们宋家人?!要谈婚论嫁的不是自己么!为什么上床的全是别人啊!
这时身后的男人俯下身去,托着子衿的颈子作势要去吻他。子衿立刻迎了上去,微微张嘴勾引男人同他欢好。他为人处世向来有分寸,即使是被云中君穷追不舍时,宋诗也看得出他守礼知节,虽然嘴上不正经,却不是什么孟浪之辈。然而此时这一吻欲念横生,相依的双唇间时不时露出纠缠不清的舌头,仿佛两条正在交媾的蛇,穷追不舍地往对方嘴里探去。满室水声津津,子衿情不自禁从鼻尖发出些轻轻的低吟,喘息间极为诱人。
那男人吻了他一会儿,就着相亲的姿势,下半身开始耸动。起先是很慢很慢的chōu_chā。宋诗能看到他又粗又长的孽根在子衿腿间缓缓抽出,又用力插进去。黑与白、嫩与硬的对比,叫他瞳孔一缩,即使不住咽着唾沫,也觉得口干舌燥。
子衿起先被他弄时,一直咬着牙不出一声,此时却发出一连串呻吟。那呻吟沙哑又低沉,轻轻的从鼻端哼出来,有一种不辨男女的撩人。那男人挺腰的动作被勾引得加快了,肉刃在他后穴中快而细碎的进出,将子衿的喘息和呻吟撞得支离破碎。即使不看男人的正脸,宋诗也能感觉到他此刻是极为享受的。他精瘦的腰臀一次次绷紧了,骑在子衿身上,仿佛驰骋一匹牝马。即使子衿是那样的婉顺,他也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的力道要去征服他,蹂躏他。
蓦然之间子衿尖叫了一声,整个人颤抖起来,说了声“我不要了”,用力往前爬。男人哪里肯作罢,手势急躁地撩起他的发,将他纤细的颈子制住了,问了句“是这里么”,便紧跟一步死死抵住他的胯下,打着旋在里头碾磨起来。一直默默忍受情事的子衿开始“啊啊”交唤,声调极高,表情又极痛苦,似是要大哭一场。然而眼泪还没有流下来,眼角已经飞起了一片桃花色。他就这样横陈于榻,被男人一手架着腿,一手抓着发颈,千丝凌乱着被顶弄着花心,朝着窗外痛苦地哭叫起来。整个人一点反抗的力气也没有,只瘫软着变作了男人身下的穴,任他予求予取。
只是他身下的yù_wàng却一跳一跳抬起了头。原本玉做一般的人,只身上那一截红彤彤的,笔直,莹润,随着男人的撞击流下一些浑浊的白液,有些直接滴落在了榻上,有些沿着茎身漫下,将那火热的玉茎染得透湿,衬得那片红愈发明丽。男人忍不住伸手攥住了他的下体套弄抚摸,淫秽的水声从房内传来,让宋诗忍不住脸红心跳地想:“他连那孽根也长得那么好看,尽勾引人!”
子衿犹自哭叫了一番,男人见他实在可怜,将他翻过身去摆出跪趴的姿势。他身材清瘦,腰细腿长,但是臀丘上却恰到好处地长了几两肉,浑圆挺翘,雪白丰盈。男人伸手按压在他两瓣臀丘上,稍稍一用力,便能望见五指在臀肉上陷下,底下肌肤绷紧。
“白面馒头。白面馒头。白面馒头。”宋诗脑中浮现出一屉刚出笼的肉包子,热气腾腾。
那男人还掰开他的臀缝看了一会儿,用长指不住来回抚摸了几遍,然后才扶着自己的驴家伙再度插入。子衿原本跪趴在榻上喘着粗气,他一进入,又屏住了呼吸。不知是不是错觉,当男人尽根直没时,宋诗觉得子衿腹间微微凸起,似乎有些鼓胀。他抖了两抖:“若是真捅到了肚子里,那还真是很辛苦啊!”
男人还没开始动,子衿就胡乱逃窜:“太深了!”
男人一把抓住他的左边胳膊,俯下身与他接吻,下体欺上,与他死死相连。这个姿势子衿很吃力,更别说男人还一把勾住了他的腰,在他后穴里胡乱捣弄。子衿很快便汗如雨下,整个上身都拉紧了,避开他的嘴唇,绷着背承受着狂风暴雨般的欢爱。而男人在他嘴边啄弄几遍,顺着他线条秀丽的下颔一直吻到颈边,辗转咬了几口,继续向下,亲遍他的蝴蝶骨与颈椎。直到光滑洁白的背上遍布吻痕,男人才直起腰。虽然宋诗看不到他的脸,却可以觉察到他充满独占欲的视线,在身下人的身上不断逡巡着,用更加有力的挺动将他彻底纳为所有物。
子衿到此时已经力竭。他手脚原本就没有什么力气,下半身有男人抄着,勉强跪的住;上半身却没一会儿便软软埋在了榻上。男人见状,分别握住他的左右上臂,将他拖起来。子衿上半身悬空着,与竹榻平齐,双手被制在男人手里,仿佛被吊起双翼的白鸟,又仿佛被架在刑架上的囚徒,只一双白臀高高翘起,绷紧了承受那粗黑男根越来越激烈的奸淫。一时间满室都是“啪啪声”。白臀很快便变得湿红,上头汗水津津,黏腻得蒸起一丝丝白气。
子衿长发如瀑,流在脸边,宋诗只看得见他一点细白的下巴尖,上头殷红嘴唇微张着闭不牢,在男人越来越不知深浅的chōu_chā中发出破碎的凄厉叫喊,脸边竟然流下一道泪水。他哭成这样,不断叫着“不要了”、“不要了”,丝毫听不出任何情欲,反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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