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转过头去看他们跑来的那个方向,刚一转头就只看到在那昏暗的路灯下闪过了一个人影,这让我感觉非常不好,我拉了拉衣领,还是离开这里为好。
匆匆忙忙地赶回了布萨家里,洗了澡之后,正打算睡觉,可是心里面还是念叨着艾德让我做的这些事,除此之外,让我感到更奇怪的是另外一件事。
奇怪,真的很奇怪。回到家洗手之前,我特意找来了创口贴,打算把我的手指包一下,谁知,我把我那个先前被尖牙划开的手指看了又看,居然没看到任何的伤口,似乎那伤口自动愈合了?这是怎么回事?我明明看到划开了一道小口,而且那种被割开皮肉的感觉很清晰,怎么会没有伤口了呢?而且我的手指上明显还有血迹残留。
躺到床上,把那个小盒子还有那些照片全部都放到了床上。“真是太奇怪了。”我很纳闷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艾德到底是在干什么?是在戏弄我吗?大晚上把我叫去墓地,做了一些奇怪的事情,结果拿回来一个空盒子,这图好玩吗?看来应该去好好问问艾德。
渐渐的,我感觉眼皮很重、很沉,手上捧着那两个盒子,我渐渐的睡了过去……
梦,我做了一个很奇特的梦。
在梦里,我就像是那飞翔在天空的鸟儿,自由自在,毫不拘束。在梦里,我看到了一个国家从开始建立到逐步成型,再到之后的繁华。但是若要问我这是一个什么国家?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在那个国家里的人都是很奇怪的人,他们有着一对细长的尖牙,皮肤好白好白,白的就好像是病态了。他们似乎没有白天,只有黑夜。他们住在一个很大很大的山谷里,头上没有阳光,被浓厚的雾气包围着,还有一种很奇怪的光芒……整个国家都是沉寂在一种冷到过头的深紫蓝的色调之下……
“肖继哲!”睡梦中,忽听得有个人在叫我,那声音我没听到过,很陌生。
朦胧中我睁开了眼睛,眼前的景象让我觉得有些奇怪,这个视角非常奇怪,我能看到我的床单,却看不到我的窗户,我能看到天花板、房门,却看不到我的书桌。而我的背部感觉更加奇怪,似乎在我身下垫着什么?是我的被子吗?我扭过头一看,差点没把我的眼睛给瞪出来,我的妈呀!一个男人!惊讶中,我就像受惊的兔子一样弹跳而起,跳到了几百米开外。
“我说你可真会睡。”那男人揉揉自己被我压得酸掉的肩膀,坐了起来,“从床上滚下来还能睡那么久。”
“你是谁?”我现在是抱着枕头坐在他对面的圆椅里,万分警惕的盯着这个男人。
那男人朝我转过头来,那双眼睛似乎有一种在看笑话的味道,他慢悠悠地才吐出一个名字来:“艾文·萨尔斯·莱登。”
艾文、艾文、艾文……这个名字很熟,好像是……“你——艾文爵士?”我有点惊讶,那不是坟墓里的死人名字吗?艾文站了起来,姿态很是优雅的面对着我坐在了我的床上,修长的腿架成了二郎腿,一脸戏谑般的笑着说:“很好,我想你的记性还不算太差。”
眼前的这个‘艾文爵士’,有着高挑的体格,似乎约有一米八几的个子,一头的金发,随意地梳成一把就扎在脑后,一张白皙的脸上五官显得是那么的和谐,白净、毅然、果断、坚定,这是他面相上一眼就感觉到的。而他身上穿的,让我匪夷所思的是,那居然是现在很普遍的白衬衫加牛仔裤?爵士爵士,那不是一种等级勋爵,不是应该穿那种宫廷服饰的么?或者说,是睡在棺材里通常会穿的那种丧服?
“嘿,你。”艾文似乎见我一时发呆太久,便起身走到我面前,两手插着裤子口袋,挑着眉头俯视着我说,“看了我那么久,看出什么来了?”
我抬头,迎向的是他那双绿色的深邃,我皱着眉头,奇怪的问道:“你怎么会在我这里?你不是应该已经——”
艾文在听到我说的话的时候,竟然淡淡的勾起了自己的嘴角,然后转头看起了我的房间,一边回答我的话:“你是想说我应该是死了的,是吗?”我点头。艾文府下身来,两手撑在圆椅的两边,把我圈在他的双臂间,用威迫的眼神看着我:“我说我是死了,现在站在你面前的只是个僵尸,你会怎么样?”
我看着他,嘴角一抽,白眼道:“如果你真是僵尸,就不会站在这里跟我开玩笑。直接一口把我吃了,更像是一个僵尸会干的事。”
“嗯?哈哈哈哈哈!”艾文很爽朗的大笑,退了两步坐在了床上,又架起了二郎腿,修长的腿显得那么唯美,“你这个人倒是挺镇定的,你怎么不问问我,一个已经被建了坟墓的人,怎么可能在你面前有说有笑?”
我起身把枕头放回了床上,一边说道:“如果你愿意,那就告诉我,除了你名字之外的事?”
艾文没有说话,只是看了我一眼,倒在床上,闭着眼说:“待会别忘了去艾德那老头那里。”说完,他翻了个身,竟然——睡觉了?!
今天一天家里都没有人,布萨去上班了,他美丽的妻子带着女儿凯思琳去她外婆家了,这倒是帮我解决了一个实属尴尬的问题——艾文出现在这里,没人知道。只是我很奇怪,他是什么时候出现在我房间的?还有——他是从坟墓里出来的,还是从别的地方来的?
我准备去艾德那里,但是我发现,艾文并不在我的房间里。我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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