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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场演出四人均感到有些紧张,但在周鑫免费午餐和饮料的自我催眠下他们决定豁出去了,尽管章弘毅这个东北汉子获得了“伪娘”、“小受”、“可爱”等诸如此类的标识,但周鑫说反正站在舞台上化了那么浓的装,卸了妆谁认识呀!
不过问题又来了,章弘毅小声问周鑫:“这么浓的装怎么洗干净呀,用肥皂吗?”
“喂,这个就更不用担心了。”周鑫早就想好了,他缓缓道,“你别忘了我们的黑壮,他的护肤品大约比女生还多,随便借一瓶洗面奶就够了!”
章弘毅点点头,但不一会儿他的问题又来了。“万一被熟人认出来可怎么办,你们三个都是英勇无敌的形象,而我——”
“嗨,你不要别扭了,我们对门的书虫就是动漫社。”
章弘毅心一惊,忙问:“啊,那怎么办?”
周鑫摊手道:“凉拌的凉拌,豆瓣的豆瓣。安啦,社长下了命令的,拒绝透露我们的真实身份,至于别人认不认得出来就是别人的事情了,你这个样子,呃,应该不会有人认出来的。”
而后的几场活动因为大多安排在周末,为了免费的餐点和饮料,几个人几乎次次不缺,毕竟答应了别人的事就必须要尽量做到,这点道义四个人还是有的。然而,麻烦还是来了,例如某场比赛的时候白寿碰见了以前的高中同学,本打个招呼也算不了什么,叙叙旧也挺不错的,但其余三人不曾想到后来会发生那种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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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好久不见了,穿成这个样子差点认不出来了。”动漫展上,一个男人主动跟白寿问好,原来是白寿的老同学,他一脸促狭的笑着。
“是呀,我也觉得怪怪的。”白寿也嘻嘻笑着,见到老同学他似乎挺开心。
“哟,这是coy呀,对对对,我差点忘了,以前你就喜欢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那位老同学调侃着。
白寿则哈哈地笑着解释:“coy已经成为很多动漫节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年轻人都挺喜欢。”
“是呀,深受你这种怪异青年的喜欢嘛!”这位老同学对身旁的女伴介绍道,“这就是我常跟你说的那个怪异小子,带三瓶防晒霜上学的那个,柜子里塞里放一瓶随身还携带一瓶,女生都不像他这样。”
“呵呵,防止晒伤嘛!”白寿依旧嘻嘻地笑着。
“哟,但我看你现在似乎还是晒黑了一点点,以前多白呀,比你身旁的女仆都要白。”
“女、女仆?”章弘毅怒了,当即申辩道,“第一,我是个男的,第二,因为待会还要上台表演,为了灯光效果我才被逼上了一层粉底。”
“哟,原来还抹了粉的呀,怪人的身边果然都是怪人,男人居然还抹粉。”那位老同学笑起来。
章弘毅有些不高兴,觉得这是在嘲讽他,但顾念这是白寿的老同学而暂时不予计较,而干脆走远一些去寻找其它同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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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章弘毅落荒而逃的身影,白寿的那位老同学继续调侃道:“不过很多女生都喜欢这种的对不对,每天要洗三次澡隔一天一定要洗一次头,秋冬时节随身携带儿童霜。见到别人争执就说,妈妈或老师告诉我们,吵架不是好孩子。呵,我说白寿呀,你真是个好孩子,整一个妈咪宝贝。”
“没妈的孩子像根草,可怜呀可怜,但是因为没妈就自暴自弃就是可恶了。”开口的是不知何时走到白寿身旁的李彦卿,他调侃道“这位同学,我们不是歧视弱势儿童,但如果是精神病院放出的人,出于社会责任感,我们有义务协助相关机会将其送还对不对。”
“什么,什么没妈的孩子,什么精神病,你才精神病,你全家都精神病。”那位老同学显然生气了。
李彦卿却一脸平静的神情继续说:“我随口说说罢了,你无需这么激动吧!其实我们这种社会是宽容与温暖的,对于某些长得丑而且脑瘫的弱势群体绝不歧视,我们哀伤的只是明明是自己长得丑,还硬说全世界的人审美观都有问题;明明是自己的脑袋被门夹了,还说爱因斯坦是白痴的某些人罢了。请勿对号入座,但是若不小心雷同了,我只能说纯属巧合,本人易经虽只读过皮毛,尚无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年的本事,但也略懂得识人,尤其是那种因为自卑而以踩踏比自己优秀的人为快乐的人。”
“你——疯子!”男人显然是积羞成怒了。
“疯子常说其他人是疯子,但谁是真正的疯子相信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李彦卿平静地说,然后微笑着像男人身旁的女孩子问好,“您说是么,美丽的姑娘?”
“嗯,你们俩真帅。”那位老同学的女伴忙跟那人撇开关系,并请求为他俩照张照片。其实这在周鑫与动漫社签的密约里写明了,他们四人除了在舞台上,其余时间无需任人拍照的,不过这次李彦卿决定破例。
由于是用手机拍的,女孩又很快的传给了李彦卿和白寿二人。白寿对此的感想是,想不到我还蛮帅的,李彦卿的感想则是这身衣服确实古怪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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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白寿那高中同学气恼走后,白寿又问李彦卿刚才说的那番话是什么意思,他怎么听不懂。李彦卿耸耸肩表示,他自己也不明白自己在说些什么,就是因为说不清楚在说些什么所以才能将对方绕晕,只要他自己比对方稍稍清晰一些装作一副了然的样子就行了。
白寿的双眼不由放出光芒,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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