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摸到了压在褥子下的一根木棍,只把那根木棍当做救命的稻草:“我……我也想啊,只不过,我们总不能的睡在这个褥子上吧, 你不嫌弃膈得慌?”
谭青的话音刚落,直觉的面前某人直接一掌,一时之间的褥子之下膈着他的,没膈着他的,甚至包括他手握着拿一根木棍,都随着他那一掌化为灰烬,风一吹,屁都没有留下。
整个褥子都变得平展了起来。
“师兄现在何曾舒服点?”
谭青的嘴角狠狠的抽了一抽——好一招隔山打牛,教的你功法你用在这里,还真的是;学以致用。
他闭着嘴不说话,宿镇只当他是默认了的,甚为轻柔的他坐起来的身子又压了下去,那已经做遍了的动作他简直信手拈来。
只把刚才还羞涩的谭青吻得晕头转向,却在他将手真正探下去的时候,方才还晕头转向的头就像是被泼了一通冰水一样。
直接给他浇了一个通透。
他擒住了宿镇探下去的手,硬生生的将它掰了过来,手用尽力气的盖在了他的手上。
“师兄,怎么了?”宿镇有些不明所以,放开抵抗的力气,自觉地让谭青压着,心中不知怎的生上来一阵不好的预感。
却还是生怕吓到谭青小心翼翼的问道:“师兄,怎么了?”
他第一遍问的时候,谭青喘着粗气并没有对答,在他第二遍问的时候,谭青才像是回过神来一样,原本红润的脸色变得惨白。
他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他还是“凤鸣门”的主角之一,凤鸣派中还留有自己的艳照……
宿镇虽然知道这件事情,但是却从没有同他仔细说过。
那么他对此到底持什么样的态度?他将头扭过去,看着宿镇迷茫的神情,究竟是在乎,还是不在乎?
“师弟。”他忽然语气平静,眼眸垂着去看他们两个看似“相握”的双手,宿镇想要往下探的那一只手:“你对于女子未出阁……”他偷偷地咽下了一口唾沫:“之前就与他人相通,是什么样的看法。”
“嗯?”宿镇实在不知道他的师兄怎么会突然的问这个问题?这分明不搭着啊,他皱了皱眉头还是答道:“女子出嫁之前,自当洁身自好。”
谭青的脸就像石灰凝成的,随着他这句话一块一快的酥化。
“那,你也知道,我和沈玉之间的事情。”
“沈玉?”宿镇愣了一下,还是没有想到哪里:“师兄和沈玉之间又有什么事情?”
非要让他说出来不可么?他声音忽然放大的说道:“那日在地牢之中,你不是都听见了么!!”
“我在你之前,被沈玉那个畜生……”
宿镇的表情忽然变得十分的诡异,并且随着谭青的所说的话变得更加的诡异。
“虽然非我所愿,但是的确在凤鸣传承的时候我失去了意识,被沈玉那个畜生……还留下了痕迹……”
终于在他说道最后的时候,宿镇十分大声的反驳道:“在凤鸣传承那一次是我!”他恨不得板着谭青的肩膀狠命的摇晃:“那一晚上是我!”
什么?
他这话说完的时候,谁曾想反倒是被谭青当做看疯子一样的眼神,还故意的放低了音调像是要安抚他一样:“你别着急,我知道你生气,但是我虽然没有知觉,可那些画面总不会作假。”
“谁说不能!”宿镇这一次是直接的摇晃着他的肩膀说道:“那是魔界的秘法!可以将人想象的画面变成的真的印在玉简之上用来迷惑他人!”
这下子轮着谭青愣了:“你早就知道?”这话说完,他直接就用盖着宿镇手的右手狠狠地扇了自己一个巴掌。
“啪”的一声,清脆响亮,将他的整个脸扇向了右边。
宿镇被谭青这一系列的反应都直接吓傻了,他连忙的想要护住的他的脸,结果却被谭青的抓住了他领子,原本养出了几分肉的手,也被他用尽了力气骨节都突了出来。
他整个人的身体都在止不住的发抖,眼眶瞬间就红了,他揪着宿镇的领子,一个字一个字的问道:“你为什么不跟我说?”
“我若早知道是假的……若早知道是虚假的。”他喃喃自语。
若早知道是假的话,他根本就不会被牵着鼻子走,到了最后也根本不会利用的桓舫,他又是那样的性子,临逃出时候的那阵雷云。
他只敢深深的掩藏在心底,连想都不敢想。
而如今面前这个人在说什么?他居然说都是假的,沈玉玉简中的影像都是骗人的?
那桓舫呢他又做了什么?为了那个假的影像,他又做了什么!后来为什么围攻他的人骤然少了一半?
法宝灌灵……又是谁的法宝。
他此时脑海里头乱的很,只怕是任由宿镇如何解释,他都不会听到半个字。
而宿镇却也什么都不曾说出口,他张了张口,却不知道如何才能安抚这样的谭青师兄。
况且,他当初的确是有私心的,他本来是要告诉师兄的,可后来看到师兄对沈玉那么的厌恶,他真的是不敢说半个字,只怕说了半个字,盛怒之下的师兄只怕是要将他一起恨上。
故而他退缩了。
故而他此时就是想辩解,却也没有一个能够站的住的理由。
他这样支支吾吾的,反而让谭青更加的愤怒,原本揪着他领子的双手忽然松开,将他推了出去,整个人站起身子,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只留下宿镇一个人站在这可以称得上的废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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