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满是存在感,自己的身体也跟着兴奋起来。
濮柯最后一丝理智频临崩溃,眼中的雄狮跃跃欲试,我看了心中恐惧,却也无限期待。
上次他将我操射在床上的过程还历历在目,我忍不住浮想联翩……谁说我没有父亲,我的父亲一天之内不止为了我说话,还会在床上操的我不知道自己姓什么。
“我想叫你爸爸……”我凑过去舔舐濮柯的脖子,他的双手伸进衬衣里,上下抚摸我的身体。
我闭上眼睛,感受两人之间的互动。他抓住我的腰,翻身将我完全压在身下。我毫不犹豫的扯掉他挂在手臂上的睡衣,紧紧搂住他的腰。皮肤接触的地方顷刻便是灼烧感,我张嘴咬住他的锁骨,嘴里还继续嘟囔着,“我想你干的我只想叫你爸爸……”
我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亦或者,这就是唯一我想要说的。
从小到大,父亲这个词都不存在于我的字典中。
曾经我厌倦上学,因为老师总是会问起家是什么样的?
我在那时意识到我与同龄人之间的区别。家……对我来说只有我与母亲,而对于其他人,则多了一个父亲。
最初我满怀质疑,为什么你们都跟我不一样?
后来……我终于意识到,不一样的那个是我,我才是和大家不同的那一个。
濮柯紧紧搂着我,嘴唇在我的胸口来回滑动。
我的rǔ_tóu异常敏感,“恩……啊……”他每次咬舐都带来一阵难以自制的呻吟。
衬衣被他撤开,扣子散落在床上,我从前胸到性器都在他的掌控之下。
他……他被情欲操控。
那情欲……因我而起。
我高仰后颈,感受他的手指进入我的身体。酒店准备了一次性的润滑剂,我伸手从床头柜上拿起来递给他。
“你安全吗?”他突然抬头看着我问,手指还在我的后穴中来回搅动。
“什么?”我抬起头看他,情欲控制我的思想,我只想他赶紧侵入我的身体,用尽全力干的我不由自主叫他爸爸。
“我……不想戴套了。”濮柯说完,面相丝毫没有闪躲之意。
性行为安全,这是我一个不到18岁的人都清楚的概念……我心中产生异样的自豪,瞧瞧我让濮柯这个45岁的男人着迷成什么样子,瞧瞧我让我的父亲如此欲罢不能。“我……那次在你家跟你上床之后,就没跟别人了。”
我试过,无论是与我同龄的年轻小伙子,还是正值壮年、与濮柯一般大的成熟男性……我都没法产生兴趣。男人脱了裤子不过一根yīn_jīng,可人与人之间就是带着这样的差距,我尝过满汉全席便不知如何适应粗茶淡饭。濮柯或许不是最为优秀的那个,但对我来说,他独一无二……毕竟,全世界里,父亲只有一个。
濮柯看着我,似是考量我是否所言非虚。
“我没骗你……”看着天花板,我想起他最初不信我无父无母的事情,大抵齐树的话让他对此不在质疑,剩余的话也增加了不少值得相信的筹码。我气不过,侧头望向他的眼睛,“你呢,你安全吗?”
“……你还是操心你自己吧。”濮柯勾起嘴角,说话的同时跪坐在床上。他将我的双腿夹在臂弯之中,单手扶住那硬如铁器的yīn_jīng,抵在我的后穴口。
“恩……”随着他的进入,我全身肌肉都在收紧。几个月没经历这样的性事,我双腿不听使唤的夹住他的腰,窄巷也连连收紧,抵抗异物入侵。
“这么紧?”他低声轻语,身体也兴奋到了极致。
我伸手推住濮柯的小腹,怕他最开始操弄太猛会让我受伤。
濮柯抓住我的手腕,俯身压在我身上,他一只手拦住我的腰,另一只手控制着我的后颈,让我跟他继续拿细碎的吻,“你放松点……没事儿……”
没事儿……
鬼使神差,我吞咽着口水搂住他的后背,“快点干我……”我意乱情迷,任何不要脸的话都能轻易说出口,“往死里干我……”
濮柯下半身动起来,同时,他伸手捏住我的脸颊,迫使我和他四目相对。衬衣挂在我的两个手臂上,我被他完全牵制。
“别说话了……”他缓缓开口,操弄的更为彻底。
从那眼神中,我清晰的看出了心疼……他在心疼我?“恩……呜呜……”我被他干的忍不住呻吟,眼神却始终追逐着他的目光,那视线太过刺骨,直戳我左侧胸口的心脏,我想再看一次,“为什么……我……我不能……说话?”
濮柯将我搂在怀里,性器快速在我体内进去,酥麻感萦绕在脊椎上,“你……想说什么……“他低声问我,粗狂的呼吸声将整句话打散,性感深沉。
“恩……”我扬起后颈,手指伸进他的头发里,双腿紧紧夹着他的身体。衬衣滑落到肩膀之下,他顺势亲吻我的锁骨,舌头舔过胸口,“恩……想叫你……爸爸……”
濮柯放慢chōu_chā的频率,他重新迎上我的视线,久久看着我,“叫吧……”
一种想哭的冲动萦绕心头,和上一次的生理泪水有着迥异的感觉……我深呼吸,眼泪抑制不住的往出涌,“爸爸……”
濮柯重新加速,冲着我体内致命的那一点全力进发,“叫吧……如果你想叫……别停下……”
“爸爸……”
我不知道自己如何达到高潮,我不知道自己如何在高潮中失声痛哭,我不知濮柯是如何将我拦在怀里全力操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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