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已经偏离中心的话题又被直接抓住。
厚藤四郎回忆当时的场景,“虽然大将和我一样不怎么爱笑,但是那时候我和大将聊的超开心,轻伤治疗的时间也不是很长,在最后的时候大将就提出来之后要不要保养,说刀剑只有经常保养才能够真正成为神兵利器,这是他说的,不过经常保养对我们的确有好处。今天我看我的本体光泽都上了一个层。这可是作为刀剑的最高享受。”
因为太麻烦了,夫斯基也不是喜欢把时间放在这些地方的人,所以即便是乱藤四郎得到无伤保养的次数也很少,都是作为奖励给他的,夫斯基做的时候手法生疏,第一次做还差点伤到自己。夫斯基平时手入亲手上的也不多,很多时候都是启用了自动手入的设备,说实话在这座本丸,审神者只要有时间就会亲身给刀剑手入,手法还很纯熟,他也是吓了一跳,毕竟刀剑男士有那么多人,一个一个过来会浪费大量时间。
习惯了之后,倒是觉得自动手入设备虽然精准,被调节到一个最适合的力道,但是总觉得少了一些什么。
可能是味道吧,设备输出的灵力就像是被过滤了一样,寡淡如同白水,要不是伤口正在愈合,根本感受不到灵力的输入。
“乱,你也别太在意了,试着和大将好好相处,就会发现大将其实是一个很好的人。”
“我……”
14
咚咚咚——
床上平躺侧头睡的男人的意识立马回笼,他没有睁开眼睛,只是动了动唇,声音也不大,“谁?有什么事?”
“我是药研藤四郎,抱歉那么晚还要打扰大将,但是我有重要的事和大将说。”
被刻意压低的声音从门口传来,男人这才从床上撑起上半身,用另一只手按住自己的额头,停顿了一会儿让自己清醒点,然后把手往头顶捋去,打了个哈欠,再打开了床头灯。
柔和的暖黄色灯光照亮了一隅,男人掀开被子下床,穿上拖鞋,套上睡袍,整理一下,来到门口,拉开门,就看见跪坐在门口的药研藤四郎,男人的视线和药研对上,说:“进来吧。”
然后男人又一次进了房间并把灯打开了,药研进来把门关紧,跟着男人走到外室的小几旁。
男人盘腿坐下,倒了一杯白水润了润干涩的喉咙,看了一眼站在面前的药研藤四郎,才慢吞吞地说:“怎么不坐下。”
“大将,我站着就可以了。”药研面上难得透露出一些拘谨和不安。
审神者将茶杯放回小几上,然后再抬头对着黑发的付丧神说:“我不喜欢仰视着别人说话,对脖子不好。”
药研听到了这句话后,立马跪坐下。
看了看药研的脸色,审神者给药研到了一杯水,递给他看见他喝下,审神者再说:“发生了什么事要你那么晚找我?我们一起解决。”
“大将,这次是关于乱的。”药研藤四郎像是想通了,没有什么犹豫就说出了了口。
“乱藤四郎啊,我记得他最近总是在看我。”审神者像是想到什么不禁微笑,“他还以为我没发现。”
药研藤四郎有些不好意思,但面上不显继续说:“乱这种偷看的行为的确有些不妥,这个我也应该和他谈谈。但是乱他并不是因为讨厌大将,不想和大将见面才会躲起来,所以请大将不要怪罪他。”
“我听其他从夫斯基大人那里过来的兄弟说乱他在夫斯基大人身边呆的最久,感情很深。我们兄弟晚上睡在一个房间,刚到那几天还听到乱他闷在被子里偷偷哭过。”
“可是……”
只说出两个字就被药研打断了,他的语速加快,好像要把所有事情都吐出。
“大将你先听我说!乱他平时正常的时候是绝对不会做这种事情的。虽然他是夫斯基大人那边来的乱,但是我相信所有的乱藤四郎都是一样的。如果大将和他真正接触一定会喜欢他,就像厚一样,乱他也是一个很好的伙伴。”
“我不……”
“大将!”药研藤四郎提高了声音,“我相信只要好好相处,我们待在一起的日子还有那么长,乱他肯定会接受您做他的主公的,就像厚一样。希望请您不要因为之前的事情对他产生芥蒂。”
被打断了两次的审神者苦笑,见药研终于说完了,才慢慢道:“药研对我那么没有信心吗?那么多天还不知道我是一个怎样的人,难道我还会因为那些小事生气吗?”
药研更窘,这时脸上带出了一些意思,他的确是有些关心则乱了,晚上等所有人睡着了过来的确存着一份不想让人知道的心思,但是白天本丸那么大,找一个安静没有付丧神的地方也是很容易的,这时候过来还打扰了审神者的睡眠,虽然审神者整理过了,但脸上不像百日那么精神,还特有刚醒过来的慵懒之态。
审神者接着说:“你了解你的兄弟,难道我就不知道你们的性格了吗?成为审神者是要审核的,我相信你也从光脑上了解过。先不谈我和乱的相性好不好的问题,药研,其实我真的没有因为乱生气过。真不知道你们怎么想的,一个两个都这样。”
审神者轻声抱怨了了一句,然后将手搭在药研两肩认真地凝望这药研藤四郎的眼睛说:“药研,我并不觉得乱有太失礼的地方,从来不觉得。你们不要胡思乱想,或者是把别人的想法当做自己的。我知道乱藤四郎一时不能完全接受我成为他的主公,我也并不是什么稀世宝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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