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殊然自责极了。
不该那么放浪形骸。
就算屋子里烧着地龙,那也是初春,光着身子胡来几个时辰,不生病才奇怪!明明蛋蛋这么瘦!
白晋飞要是知道詹殊然现在心里这么想,一定会大喊骂他:“滚犊子!老子生病还不是因为你帮我处理,与春天有什么关系!”
很快,大夫就来了。
詹殊然突然想起,大夫会不会诊出什么来?万一是个老古板,厌恶极了男人之间做这种事,药不好好开,没治好病反倒是要了命怎么办?
不行!
詹殊然觉得这样不对,让他去催范永。
于是,大夫被急急忙忙的叫了来,却又在厢房里待着。
刚才詹殊然出去时已经叫了范永了,一会儿他人也来了,詹殊然把他拉到屋子里,让他看白晋飞:“怎么回事?我一回来他就发热了,叫也叫不醒。”
范永刚还奇怪他家大人今天怎么早早走了,没想到他竟然是回来看美人了。更没有想到,床上这个人这么得他的看重。
他望了望床上的白晋飞,想了下,就问:“昨夜上,那个,他自己处理了没有?”
“处理什么?”詹殊然有些奇怪,回答:“我帮他擦了一遍身。”
范永大骇!
大人亲自帮人擦身?完了完了,这是在意上了,但他没有说清楚让人生病了,会不会迁怒他啊?
“我是说,里边的……”
什么里边的?詹殊然奇怪,突然就明白了过来是什么意思,只觉得脸上有些烧,恼怒起来:“你昨天也没有说啊!”
范永心里叫苦,不就是一个玩物吗,又死不了,就算是死了,想要多少个没有啊?我怎么知道您老会这么在意一个人啊?!根本就没想到你竟然会同意别人睡你的床啊!我以为人被你用完赶走了,会自己处理啊,谁会想得到啊?!!
范永只好细细的快速的讲了,让大夫开药。
他这次细心的给白晋飞清理了一遍,喂他吃点东西,看着人熬药,等药凉了些亲自喂他喝药。
等白晋飞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
他是被药苦醒的。
第一次喝的时候,有一点意识,知道不喝好不了,勉强喝了,又被喂了饭,再一次被喂时,嘴里那浓的化不开的苦味,让他躲避着头不喝药,被詹殊然捏着嘴巴哄着灌,然后他就醒了。
詹殊然脸色闪过喜色,让他喝药,白晋飞不喝,死都不张嘴,詹殊然硬灌也不喝,最后弄的都洒了。
看白晋飞死气沉沉的样子,詹殊然就知道他还在为昨天晚上的事情生气,开口吼他:“别生气了,要不我明儿个进宫里向天子说一下何大人的事,虽然现在还没有证据,想来天子也会重视。”
白晋飞侧头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不过这也让詹殊然心里松了口气了,肯看他一眼就是还有救。
于是第二天,詹殊然就进了宫,将整理了的证据拿去给天子看。
其实白晋飞不说,詹殊然已经有了些定边王谋乱的证据了。
白晋飞躺在床上,听着系统说进度一下子从十九跳到了五十三,心里的忧伤简直能逆流成河:“香蕉啊,我这么天的努力,抵不过被詹殊然一睡啊!我好难过!”
小白团子没出现,出现的是系统的正式的声音:“你应该庆幸你还有能利用的资源。”
白晋飞的苦情戏没办法演下去了,讨厌死了这个系统:“滚!”
想了想,他又加了句:“不要老是换性格换来换去,我不喜欢你,让小白团子出来,哪怕爱发颜文字都可以。”
“滚了我可就滚远了!”系统用特别严肃的口气说着。
白晋飞试探它:“滚远了会发生什么?”
“以为不帮你播报数据。”
“那你还是滚回来吧!”
刚吃了药时间不长,白晋飞身上还是困的很。他还是有些发热,身上也没力气,就在床上躺着。
绿枝哭着进来,说是绿芽受了伤,想请大夫,求白晋飞帮忙。
白晋飞奇怪,请大夫去请啊,给他说什么。然后明白过来:“没钱吗?那……”他身上也没多少钱。
他想了想说:“那要不先去吃大夫来,看能不能先赊账,我问大人要点。”
绿枝摇了摇头:“钱倒是有,月钱这几年也攒了好多,就是……绿芽是被大人处罚的,叫大夫怕大人生气。”
“处罚?为什么罚你?”白晋飞问,突然灵光一动:“不会是因为我生病了吧?”
绿枝点着头,白晋飞有些无语,问:“怎么罚的?”
绿枝小心的注意白晋飞的神色,看他不像是个多舌的,轻声说:“踢伤的。”
白晋飞想过去看,绿枝连忙让他歇着,怕他出了个什么意外,她们更担不起,只是想让白晋飞帮着说一句话,没意见她就去叫大夫,白晋飞说:“还要什么他同意,现在就去!”
绿枝感激的走了。
中午詹殊然回来,听人说了此事,心里醋意快要溢出来了。
晚上的时候,他捏着白晋飞屁股上的肉,语气不善极了:“你今天还让他给绿芽看病!”
哟!听听这语气,多委屈!
这人的病就不能惯,他坐起来就推着他的胸说:“你还有理了你!我倒是怎么生病的?!你自己做错了事自己不反醒反倒是把错怪在了别人身上?别人有什么错?!”
詹殊然觉得说的有道理,也很高兴白晋飞终于理他了,可是:“你竟然为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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