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蘅倒是不觉得又什么,本来就和白歆说好,他和陆遗桥挨着坐,可她却坐到了中间,本来也没想干什么,但是刚才对视一眼,就已经无法抑制对他所有的感情。
"大哥,快点,我想坐到座位上。"白歆坐在自己椅子的边上,也不好意思回头看,就抱怨了一句,却没想自己身后那只手突然加大了力气,把她真的推了出去。白歆翻了个白眼,就气呼呼地站起来,走到陆遗桥旁边坐下了,反正这一整排就只他们三个人。
但她还是没转头去看,那让陆遗桥已经无从反应的场景,一是怕陆遗桥害羞,二是她激动地无法直视。但她还是伸出了一只邪恶的手猛得推了一把陆遗桥。陆遗桥往前扑了一下,便下意识地用手抓住了楚蘅的胳膊。楚蘅却突然中止了这段长吻,而是伸手把两个人之间阻碍着的扶手扶了起来,又伸手取下了陆遗桥的眼镜,陆遗桥就楞在那里,直到对方再一次与自己零距离地接触。
电影已经步入了主角与大反派决斗的情节了,整个电影院里都是电影里两方打斗的声响,剧情也达到了最热烈的部分,所以根本就不会有人关注到放映厅的最后一排到底发生了什么。陆遗桥耳边是轰隆的声响,却能感应到眼前人最深切的呼吸声。
他突然意识到自己从来都没有挣脱过对方的亲吻,从第一次开始便是,自己永远都被他支配着。就像是很久以前,他对他所有的语言和动作还有表情都让陆遗桥以为楚蘅是喜欢他的,他仿佛永远都被对方牵着鼻子走。
电影里打斗声结束的时候,便是他们两个人重新四目相对的时候,但陆遗桥却立马别过脸,拉着白歆就说:“你坐回去。”白歆一脸嫌弃地重新坐了回去,然后对楚蘅说:“一会儿你请我吃烧烤是没得跑了。”楚蘅却笑了一下说:“行啊,你把烧烤店吃穷都行。”“承让了,大兄弟。”说完,白歆就继续看电影,毕竟反派已经被打死了,然后就是主角一行人直接的相互道别。陆遗桥已经看不懂电影再讲什么了,只想冲到洗手间去洗把脸压压惊。
电影结束的时候已经是九点二十了,白歆大阔步地拉着陆遗桥走在前面,而楚蘅紧跟着他们,白歆说的烧烤摊倒是离这里不远,也不需要开车过去,走个十分钟就差不多到了。
一路上白歆喋喋不休地重复着刚才的剧情,陆遗桥也无比耐心地听着。但十月夜晚的风已经是很冷了,吹得每个人都拉紧着自己的外套,这城区车马流动与霓虹闪烁也已遮掩不住深秋的寒冷了,倒是这风吹着陆遗桥,让他觉得自己的心情渐渐平稳了下来。
到了大排档里,白歆就熟轻熟路地拿着菜单点了烤羊肉、烤牛肉、涮牛肚和一个烤饼,陆遗桥也不是第一次来这里吃了,自己和陆遗杉跟着白洺川和白歆来了很多次了。老板是个东北人对他们印象深刻,毕竟是常客,一见白歆就知道烤肉类的要烤一半普通辣的,一半要烤变态辣的。
白歆和陆遗桥坐对面,楚蘅坐在陆遗桥的旁边,虽然坐旁边,陆遗桥却觉得总比坐对面来得好的多。只见对面的白歆不停地搓着手,突然想起什么似得问了句:“你们喝热豆浆吗?”“吃烧烤喝豆浆?”这种搭配楚蘅也是头一次听,白歆立马指着楚蘅,面对着陆遗桥:“你瞧瞧你楚蘅那没见过世面的样子,我去叫一壶,让你楚蘅开开眼。”陆遗桥对这种话也无从反驳,就回了一个白眼给对方。白歆也不在意,就起来到门口去要豆浆了。
陆遗桥最怕楚蘅突然靠过来,但是他还是突然靠过来了,在他耳边轻轻说了句:“我想和你做。”陆遗桥刚开始以为自己没听清楚,就一脸疑惑地看了对方一眼,楚蘅却突然笑了笑,陆遗桥连忙倒吸一口凉气:“这里是大排档!”楚蘅听了对方的话,挑了挑眉毛看了他一眼:“我也没说地方啊,明早有课吗?”又问有没有课,陆遗桥正准备说满课,就见对方盯着自己,又想起白天说的话,就只好实话实说道:“没有,但是下午和晚上就是满课了,还要辅导几个学生毕业论文的题纲。”“真巧,我明天下午虽然没课,但是要去附院坐诊,晚上要上大一的解剖学。”楚蘅话当然没说完,他又多看了两眼陆遗桥才继续说:“我说不如去我家?”
去他家?陆遗桥配合他最前面的一句话,当然知道要干什么,他怎么可能同意,就说了句:“别得寸进尺。”这时候白歆也抱着一大壶豆浆回来了,还能看到壶嘴处冒出的白雾。本以为楚蘅不再说什么了,却还是补了句:“能得这寸,我已经很满意了。”
陆遗桥听着这话,却心里紧了一下。“杯子!杯子!”只见白歆不耐烦地催着他,让他把杯子递过去,她给他倒豆浆,他看着白歆,却也有些不知所措,她明明是自己朋友,却一直在帮楚蘅,楚蘅怕自己骗她,就去问白歆,白歆也明明和他一起经历过八年前的事情,她却不选择帮他躲避他,而是拼了命地把他往楚蘅的身边推。
白歆也不知道陆遗桥在胡思乱想,也知道今天把他叫出来,却没告诉他关于楚蘅也来得事情,是她不对,但她却不认为自己做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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