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谢颐方面,因为和金闲秋分手后躲到国外挺长时间,倒也没被拍到什么不该拍的。临到半夜还挺潇洒地发了几张陈煦碳烤海鲜的照片出来秀恩爱给人看,一副完全没有受到负面新闻影响的姿态。
照片里陈煦穿着一件白t,认认真真地盯着烤架翻动烤鱿鱼的样子简直暖心,谢颐大言不惭写道:“人帅手艺好,幸亏我抢得早!”收获无数点赞。
不过几天时间,因为金闲秋昔日人品不端的各种曝光以及罹患hiv确诊事实,事情彻底反转了,成了恶毒前任眼红新婚夫夫恶意编造谎言欺骗世人的狗血话题。虽然也有人表示扒人家诊断书这种侵犯隐私的行为极不道德,但也这少部分声音早被其他那些自觉被蒙骗的人的谩骂声淹没。
谢颐心情终于多云转晴,而且多日在小岛上也玩腻了,对陈煦提议道:“真是流年不吉!要不然咱们去拜拜吧。梁冠才说这里的庙还挺灵的,跟国内的不太一样。”
陈煦被他这样迷信的样子逗乐了,取笑他道:“还有这种说法?你确定这里的神听得懂中国话?”
“这有什么听不懂的!神嘛,总要有点特异功能的。”谢颐乐颠颠地说。
第54章
因为要去拜神,一行人坐了一小时游艇后才登岸换车,因为风浪游艇颇有些颠簸,陈煦难得晕船了。
谢颐看他这样也有些心疼了,看他吃完药,忍不住说:“要不别去了。你脸色太难看,去酒店休息休息吧。”
“不用。”陈煦摆摆手,他不想扫谢颐的兴,“小学生郊游都会晕车,这又不是什么大事。”
t国这时是旱季,虽然炎热,但不潮湿,陈煦吃完药,过了片刻那种晕眩欲呕的恶心胸闷终于缓解了。但他右眼皮又开始跳,简直烦不胜烦,他干脆撕了一角纸巾沾了点水贴在眼皮上试图停止抽搐不止的眼皮。谢颐看他这种纠结模样,有些好笑地说:“别弄了,左眼跳灾,右眼跳财,是好事啊!”
“啊?我怎么听说是左眼跳财,右眼跳灾?”
不过不管跳灾还是跳财,眼皮子跳真让人厌烦,谢颐难得有几分正经,说:“别迷信了。肯定是昨天晚上没睡好。过来。我给你揉揉,说不定就好了。”
他说着将陈煦按在自己腿上轻轻揉按对方的太阳穴,陈煦就这么躺在他大腿上,起先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不过车里也没有旁人,被谢颐这么揉揉按按也挺舒服的,有点昏昏欲睡起来。
不过也未必真能睡过去。他模模糊糊地问谢颐:“你说那人为什么要挑事搞我们?”
“这有什么稀奇的。”谢颐含糊着道,“他们见不得咱们好呗。顾家从以前跟我们家就是老对手了。顾韦偃那小子更是从小就不是东西。你等着,等回国了,老公一定给你找回场子。”
陈煦听他这么说,不禁笑了笑,问:“他跟你有仇?”
“也不算吧。就以前争过几个小明星。”谢颐坦白道,“不过我以后不会再去玩了,你放心。”
“嗯。”陈煦应了声,思绪飘荡,跟谢颐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不知不觉就到了。
神庙位于闹市,是m市最有名的一处景点,街上游客络绎不绝,不知为什么陈煦总觉得有些惴惴,无端地心慌起来。
“怎么?还不舒服么?”谢颐问他。
陈煦强压下不适对他笑笑:“没事。咱们现在就进去?”
谢颐不放心地盯着他,转头看到附近的便利店,他本想喊amy去买点药膏过来,又怕她不知道是哪一种,于是只得对陈煦说:“你们等我一下,我去买个东西再来。”
“我跟你一起去吧。”
“不用,待着吧。”
他说着穿过了马路,陈煦不安地四处张望,总觉得不能安心。连amy都觉得有些异样了:“怎么了,陈先生?”
陈煦也说不清怎么样,只能对amy说没事,两个保镖耸了耸肩,依旧站在不远处等着谢颐。
过了不一会,谢颐就从便利店出来了,手里拿着个鲜绿色的瓶子。
amy眼尖看到,简直无语,立刻对陈煦说:“呀,那是本地的一种药膏,专治晕眩神经痛的。”
陈煦也觉得意外,但这种意外像是一种甜味,让他忍不住就弯起了嘴角。
谢颐刚走到一半,忽然“轰”地一声,一种难以用语言形容的巨响在他们不远处炸开,地面随之震动,陈煦整个人几乎没站住,当场倒在了地上。紧接着,类似的声音接二连三地响起,他几乎无法听到什么声音,耳朵里是近乎于悲鸣似的刺耳高音。电光火石般的,他忽然意识到这是耳鸣,他听不见周围的声音了,所有人几乎都成了狼狈的。街道上浓烟滚滚,刚才还光鲜的跑车被热浪袭击撞到了对街,amy也倒在了地上,陈煦手忙脚乱地去拉扯她,两个人站起身的同时,他茫然地四顾周围——谢颐去了哪儿了?
他几乎是仓惶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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