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搬个凳子坐坐?”常久忙完,看他俩挤作一团实在好笑,便扔了块毯子过去。
常衡顺手接了披在白小棠肩头,再笑道:“反正地毯够厚。”说完继续和oa肩并着肩烤火。
白小棠的身子渐渐暖和过来,裹着毛毯往常衡身上靠,alpha嫌他老也记不起自己就躲来躲去,白小棠被逼急了,扭头扯着常衡的手,大喇喇往对方怀里一坐。
常衡挑眉抱着他,绷不住低头亲了亲oa的额头。
白小棠安稳了没几分钟,忽然窸窸窣窣地动起来,片刻爬到alpha背上抱怨:“屁股烤得好热。”
常衡顿时笑得直不起腰,往后坐了坐,再把白小棠抱回怀里。oa试探地扭了扭身子,觉得舒服才不乱动,扒拉着手指打瞌睡。
常久忙完,见他俩脑袋靠脑袋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没好气地拍了拍手。
“怎么了?”常衡猛地惊醒,搂着白小棠抬头。
“你可是才起床没多久。”他哥拿了几把枪放在桌上,“过来瞧瞧哪把用得顺手。”
alpha连忙把白小棠放下,用毯子把人裹好,轻手轻脚地走到沙发边蹙眉挑。
“到时候你可得把他安顿好。”常久难得有心情开起玩笑,“要不然你的注意力就全被吸走咯。”
“我哪儿敢带他去?”常衡无奈地望了他哥一眼,“久哥你是不知道,小棠看见邵兰就发飙,拦都拦不住,凶得跟个小老虎似的。”
“被咬了?”常久嘴角的笑意更深。
“我被没被咬,哥你能不知道?”常衡揉着脖子嘀咕,“估计是我之前天天和你炫耀,得,报应来了,我的小棠不认识我了。”
常久闻言用力拍了拍他的肩:“会好的。”
常衡忍不住回头瞥了眼白小棠,oa已经醒了,揉着眼睛望燃烧的炉火。
“久哥,邵家肯定和咱们一样有所防备,毕竟这场婚礼只是交易。”
“还用你提醒我?”常久坐在沙发上冷笑,“不过就算他们再怎么防备,能比得过我?”
“是啊,放眼望去整个上海,哪有人敢在你的地盘上杀人?”常衡闻言连忙拱手恭维他哥,话音刚落却听白小棠忽然尖叫起来。
“我没有杀人……我没有!”oa披着毛毯抖得浑身痉挛,“我手上没有沾血……邵兰,你不许胡说!”
常衡和常久听得面面相觑,竟都愣住了,最后还是常衡先回神,扑过去按住oa乱动的四肢,硬是把他吻住。
白小棠闹得极凶,指甲划破了常衡的脸颊,许久才呜咽地软倒在地上,可当alpha松开他时,他却还在呢喃:“常衡,我没杀人,我真的没杀过人……”
“哥,我带他去看医生。”常衡急得满头是汗,抱着白小棠往门外冲。
常久比他冷静,出声阻止道:“没用的,去了医院也是打镇定剂的事儿,你还不如用信息素安慰他。”
常衡却手足无措地抱着oa:“哥,我不能咬小棠的后颈,他的伤还没好全呢。”
常久闻言恨铁不成钢地骂他:“又不是只有咬腺体一种法子!”
alpha如梦方醒,把白小棠抱进卧室硬是逼着他亲热了一回,这人才平静下来,傻乎乎地趴在常衡胸前,哭得打了个嗝。
“什么杀人……”常衡这时也冷静了不少,蹙眉摸着白小棠的脸思索。
oa受伤时,常衡只顾得上把人送进医院,根本来不及返身去看那道窜出巷口的身影到底是不是邵兰,后来又碍着常久的计划不能直接与邵家撕破脸,白小棠受伤的事儿便一直压着。如今oa却忽然因为“杀人”二字有了反应,又隐隐约约提到了邵兰的名字,想来是受伤前被对方刺激,即使意识混乱也在担惊受怕。
“傻瓜。”常衡攥着白小棠的手吻了吻,“就算你真的去报仇又如何,我手上又不是没沾过血。”
oa只顾抽抽噎噎地喘息,喘完又打了个嗝,当真是又可怜又可爱,常衡忍不住抱着他笑,笑完收敛了神情,起身去客厅找他哥商量事情。
常久听见他的脚步声抬起了头,兄弟俩只交换了一个眼神就什么都明白了。
“难为他了。”常久喝了口茶,继而叹息着摇头,“没真的见过血吧?”
“哪里见过……”常衡跌坐在沙发里烦躁地揉着眉心,“小棠也就是看着凶,被唬住就傻了,除了吃醋的时候,你看到的都是一纸老虎。”
“怪不得能被邵兰吓住。”常久放下茶杯轻声感慨。
“久哥,我跟你说个事儿。”常衡忽然直起身,定定地注视着他哥,“小棠以前姓邵。”
常久愣了一瞬:“嗯?”
常衡脸上的严肃却又忽然一扫而空,重新躺回沙发上苦笑:“我的小棠哟……也就对着我凶,搁别人面前都是要挨欺负的。”
常久已经猜到了真相的七七八八,但见常衡没有细说的意思便也不问,反倒说:“邵兰这招够毒,他明知道白小棠没杀过人,还故意提报仇的事儿,摆明了就是要大家都不好过。”
“所以到时候把他留给我。”常衡脸上闪过一丝阴狠,“我得让白小棠知道,他的alpha是个睚眦必报斤斤计较的恶棍啊……”
常久听得笑着摇头:“别乱用词。”
“我认真的。”常衡选了把枪别在腰后,“哥,就算白小棠记不得我,我也得让他认清现实。”
“瞎胡闹。”常久把剩下的枪收起来,“到时候把人吓跑了别找我哭。”
“啧……”alpha闻言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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