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江火怀中的散灵狐似乎听到有人在说它的坏话,哼哼唧唧地,差点让云江火更新最快
“大姐,你不要说话那么大声,把妖兽都吓跑了,我怎么抓。”
云翳娆冷哼一声,嫌弃地看着云翳容,整天只知道表哥表哥的,忽然看到前方有个身影,立马开口问道:“是谁在哪里,看管后山的长老和师兄师姐们可是说了,今夜没有批准其他弟子进来,好大的胆子,竟敢偷跑进来。”
那一年她十五岁,就这样,被年仅十七岁的慕容武从匪人手中救了下来。
慕容武拿着一把剑,带满血的剑,走到她的面前,向她伸手,问她:“没事了,要不要跟我走,做我的杀手。”
巫若琪看着花晚以这幅装扮,笑着说道:“三姐,你现在就像我那个侍女一样,哈哈,说笑的,三姐,不会生气吧?”
花晚以脸上无奈的扯出一抹笑,不生气是假的,“四妹妹,你想太多了,这辈子怎么样你三姐我都不会成为你的侍女,说笑也不可能。”
花晚以这翻话说完,巫若琪脸上一下子闪过一丝极度不悦,她怎么不知道,若是巫若没有消失,她便是高高在上的巫女,巫堡的骄傲,但是,她就是想要拥有和巫若一样的人生,“三姐,我刚才就是说笑的,你不要介意。”
她至死之前都一直记得那时他的声音,是那么的好听,让她感到安全,这是她至父亲死后,第一次看到可以让她感到安全的人。
她和年幼的弟弟随他回去,才知道他居然是二王子,名唤慕容武,她在一刻,便一直记得他的名字,只是她从来就没有当着他面唤过他名字,只是在心里,在心里唤过,“武。”
于慕容武来说,她白湘就是他所培养的一名杀手而已。
“走吧,”如此诚恳般的道歉,若不是她知道巫若琪的真实面目,还真的让她以为巫若琪这般模样是多么的无害。
虽说巫若琪的方法很是烂,但是却还真的是一个能让花晚以出去的办法,她穿着侍女的衣服,跟在巫若琪身后,低着头,终究不会引来那些守卫探查的目光,这是她来巫堡以来,感觉出来最为舒服的一次。
走到人渐少的地方,巫若琪笑这说道:“三姐,觉得怎么样?是不是这样就没人发现你了?”
杀人,对她来说,一点也不困难,因为她之前又不是没有杀过人,但是她所杀的人都是匪人,歹人,对她和家人造成伤害的人。
但是,她明白今后所要杀的人,或许都是她从来就没有见过面的人,或许在见第一次面后,她就会成为杀了他们的人。
这或许对于一个女子来说,很是残忍,但是,于她来说,无所谓,这是她心中人所交代,恩人所交代。
她杀了的第一个人,是一个朝廷官吏,接着便是他的一家大小,妇人的哀求声,孩子的啼哭声,她不是聋子,她都听到。
但是,她手中的剑始终是不能停,直到染了大片大片的鲜血,血腥味在她全身的蔓延开来。
“的确,谢谢四妹妹。”花晚以巴不得现在门口就在前方,她真的恨不得马上马上从这个巫堡中出去,只是她身边却有巫若琪,倒是让她觉得头疼,她待会要怎么摆脱巫若琪,而且巫若琪带着她出来绝对是有目的的。
就在花晚以想着出去以后该怎么办的时候,前面的巫若琪忽然停下了脚步,花晚以一个不留神便撞了上去,“哎呀,你怎么忽然停下来了?”
“三姐,你没事吧?小声点,别被人发现了。”巫若琪马上说道,一边说着,一边指着前方。
花晚以抬头一看,才发现前边有一辆马车,她疑惑的看了看巫若琪,又看了看马车,问道:“这是要干什么?”
身后的府邸燃烧在火光中,她拖着一把让她觉得恶心的剑回到庄中,已经是夜深人静,整个庄中都静悄悄的。
她独自靠在一棵竹子下,幸亏此时一个人也没有,不然她这幅样子,俨然是要吓着人了,她更是害怕有一天自己的弟弟看着自己一手的鲜血,会把他吓着。
但是,就在她靠着竹子休息的时候,感觉有人伸手在擦拭她脸上沾到的血迹。
马上警惕的睁开眼睛,却是那副她所熟悉不过的容颜,“二王子,我,对不起,我失礼了。”
武朝着他笑了笑,继续伸手,用指腹轻轻擦着她脸上的血,“谢谢你。”
“三姐,走,我们先上车去。”巫若琪不等花晚以说话,直接拉着她坐进马车中去,“三姐,我不是跟你说了吗?我们是要北堂小姐那里,莫不是,三姐你出去还有其他的要去的地方吗?”
花晚以点了点头,又马上摇了摇头,“没有,我们走吧。”花晚以愁了,这下子她岂不是非要去那个北堂小姐那里,都还不知道待会巫若琪会搞出什么名堂,花晚以摸了摸手腕上的血魔玉手链,不管怎么样,就巫若琪的修为还不足以伤到她。
这种温柔,让她彻底的沦陷,许久之后,她才反应到自己该说话了,“这是白湘应该做的。”
武从身后拿来一把琴放在她的面前,“你喜欢弹琴吗?那日看你弹琴给白溪听,就做了这把琴给你,琴身很好听,以后弹给我听。”
她看着他在月色中温柔的表情,她庆幸着,自己为他所做的第一件事情,得到的不止是一把琴,还有他的温柔。
或许,她知道自己和终究是不可能修成正果,因为他是王子,而她只是他手下的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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