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江火飞出去,站在火坛边沿,伸手打出一个关于火灵根的灵术,力量比之前增长了很多,而且浑身更是轻盈,火灵根和风灵根好像更为接近,以至于她使用起来,更为顺手。更新最快
胡寒殷看着她从火坛飞出来,脸上依然是那笑意,“云师妹,恭喜了,火灵根得到修补成功。”
听着他的声音,云江火只觉得他这个大麻烦,还在,他究竟跟着进来祁海秘境是为了什么?
忽然,察觉到洞顶出口处有人,云江火马上抬头一看,穆夜听竟然进来了,他的目光真是胡寒殷。
素羽依然紧闭着眼睛,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我不喝,你拿走吧!”
“不要闹了,起来把药喝了,你的病还没有好呢!”师槿语气很温和地跟素羽说话。
素羽终于坐起来,看着师槿和他手中那盛着药水的碗,“槿哥哥,我没有闹,我真的不想喝药,我喝完这些药,我的病就会好,那到时候你就会赶我走,让我会京城,我不要喝。”
“你还说你没有闹,身体是你自己的,若不把这药喝下去,你的病就会越来越严重的,你……”师槿还想说什么,可是想起大夫说,现在素羽一定要保持好的心情,不能再发生任何令她激动的事情,不然她的病况就会越来越糟糕的。
素羽一直攥着被角,问师槿:“槿哥哥,我不明白,为什么我就不能继续陪你去殇之崖,你就非要送我回京城去呢?我不怕危险,大不了就是一条命而已嘛,你就让我继续陪你去殇之崖好吗?”
她说着,拿出了一块令牌,继续说道:“这是圣灵山巫堡的令牌,你们拿给血域山的魔君看,他一定能让你们通过的,就此别过。”
胥尘疑惑的说道:“你刚才那番话是什么意思,你能保证她的安全,她现在可是在危险之中。”
“这个?”巫若一边说着,一边慢慢的起身浮在空中,若是胥尘真是花晚以的夫君,让他知道了是她让花晚以置身危险之中,待会她想马上回去巫堡救花晚以也会被耽误,只能先远离他们:“这位公子,我相信,现在她还是没事的,但是的确若是我再不回去,她就会有危险了,所以,实在抱歉,是我给带去危险的,我会负责的。”
“一条命而已?”师槿看着素羽那副无所谓的态度,真觉得好笑,“你就那么不想要你的命吗?”
这样三人的持续战斗下,胡寒殷也察觉到了自己有点应付不来,他不敢相信,自己原本的修为对付一个筑基后期和一个筑基期初期修士,怎么可能对付不了?
素羽撇了撇嘴,“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想告诉你,我不怕那些危险的,还是说你从头到尾都是把我当做是一个包袱,你想撇掉我这个包袱,那如果是这样,我走便是,不过不用你送我回去,我大可顺便的走下去,浪迹天涯,都与你无关。”
“浪迹天涯,你可以吗?你连夜里起火都不会,照顾自己都不会,你能浪迹天涯吗?”师槿听到素羽说要浪迹天涯,真觉得素羽把这一切都想得太简单了。
“该死的,这个女人真的让晚晚有危险,什么叫做她负责,晚晚需要她负责吗?”
在没有魔君的命令之下,帮他的坐骑画上一副最为想象的画像,本来在他们得知这个要求的时候,就觉得太欺负,居然是去给他坐骑画画像,但是等到他们看到魔君的坐骑的时候,顿时发现这是六界中最为有考验的要求。
因为他的坐骑是一只散发着火焰的大鹰,最难的是,他的坐骑一直以极为快得速度在空中飞动,根本就无法看到他静止的样子,又要如何作画。
胥尘正打算起身追赶其后,却马上被花阡墨和饭粒抱住,被花墨羽拉住,“臭小子,你不会又想耗费妖力去追她吧?摆脱我们现在也拿到了令牌,就是慢了一点而已,你着什么急。”
饭粒唯恐自己又要浪费灵力去搭救胥尘,这些天来,他浪费的灵力已经够多了。
“是,我不会起火,也不能很好的照顾自己,可总比回京城被最亲的人利用当成棋子好,不过这些也与槿哥哥你无关,所以现在请你出去,我想要休息了。”素羽想到每一个人都要抛弃自己,鼻子就一酸,可是她不想再让师槿看到自己懦弱的一面。
“不过这些也与槿哥哥你无关”听见这句话从素羽的嘴里说出来,师槿的心一瞬间觉得若有所失,他快速地点住素羽的穴位,“是,那些是与我无关,但是你现在的病和我有关,你必须给我好好喝药。”
师槿把药水慢慢喂给动弹不得的素羽,素羽则是满脸的愤怒地看着师槿,师槿无视她的表情。
等到喂完药,师槿马上把素羽身上的穴给解了,结果穴一解开,素羽就脱口而出:“你都说了这是我的病,那便是我的,自然和你也无关,我是生是死与你无关。”
胥尘看着他们都几乎以八爪章鱼般的缠住自己,看着巫若也已经是消失不见了,根本就没办法追,只能作罢,“放开我,现在立即,马上圣灵山。”
花墨羽看着胥尘终于冷静下来,马上把花阡墨和饭粒拉开,“对呀,哥哥,饭粒我们走吧,有了这个令牌,我们就不用想尽办法了。”
师槿又听到那句令他听着不舒服的话,“素羽,你够了,‘与我无关’,‘与我无关’,那你想要和谁有关?”
素羽大笑着说:“和谁有关,我也不知道,以前是和很多人有关,现在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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