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不要拒绝我,不解欢喜丹的药效,还是会伤害身体的,你知道吗?这些日子你一直去找云江火,我心里有多痛苦,你不可以,你是我的,从小到大,我受不了,才会对你用欢喜丹,对不起。”
绾儿捂着嘴巴,睁大双眼,急得扯着云江火的衣角,好想大喊出声,却见云江火还是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不知道是不是心里痛苦,绾儿心疼得眼泪都掉出去。
云江火听着里面传出衣物撕裂的声音,脑海中顿时浮现了一些画面,在诀云仙宫中,池月桉依偎在君诀怀中,伸手抚摸着君诀的脸庞,两人亲密的画面,那是她即将频临死亡时看到的一幕,或许在她不知情的时候,君诀和池月桉亲密的依偎交|缠的画面更是多,而她纵然是强大的上仙,却还是不知道。
两个人都感觉到房间的温度都变高,高得让整个人都感觉已经是被在灼烧着。
一身白衣搭在素羽那白里透红的皮肤,很是让人觉得美得不真实。
师槿整个人都已经是在床上了,贴着素羽的身上紧紧的,素羽才刚刚喘息完,却没有想到她和师槿的的距离几乎已经没有距离了。
师槿亲吻着素羽,顺着她的脖颈缓缓而下,手已经是慢慢的摸索着进入了素羽的衣服之中。
饭粒和花墨羽回来之后不久,就听到巫若说道,花阡墨已经来到圣灵山,他们还以为他还要呆在那和那只大鹰打上好一阵子的交道呢!
花阡墨一脸自豪的看着他们,“所以说,我不是一无是处,就算没有那什么令牌,我也能自己到圣灵山。”说着,他看了一眼胥尘,“怎么样,现在后悔当初不把我带上了吧?”
胥尘一脸无所谓,连看他都没有,花晚以倒是好奇他们口中说的那什么血域山的大鹰,“你们说的那只大鹰究竟是什么来头,我看阿尘听到,脸色都难看,是怎么回事?”
素羽顿时惊住了,感动师槿正在慢慢的解开自己的衣服,手掌时不时触碰着自己的身体,所触碰到的地方,都顿时像火烧一般。
素羽感受着师槿那火热的唇密密的亲吻着自己的身体,让自己有一些进不出颤栗,整个身体开始不受自己的控制。
慢慢的,她感觉她身上那身白色长衣已经全部被师槿解了下来,身体肌肤都已经是感受到空气中的温度,感受到师槿皮肤传来的温度。
而师槿则是在她的耳边,喷着热气一直用着带着磁性的声音喊着她的名字,一声声都让她的心跳动不安。
感觉着心口上传来了师槿密密麻麻的带着暖暖气息的吻,但是没等素羽来得及反应其他,就感到身|下传来了撕裂般的疼痛。
“啊!……”素羽的手紧紧的抓着身下的那身白色的长衣,眼泪顿时就从眼眶中流了出来,她的整个脑袋都不知道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为什么刚才明明两个人还在互相质问着,现在却变成了这样呢?
师槿听着素羽痛苦的叫声,顿时停住了,埋在她的体内不敢再动,看着素羽紧咬下唇,手都要把身下的衣服给抓破了。
“何止他脸色难看,饭粒和墨羽都难看,那段日子,我们都快要谈鹰变色了好吗?那可是……”众人见花阡墨的架势是准备和花晚以大说一番,马上阻止他说道:“哥哥,你够了,既然是不好的回忆,我们就别提了,而且晚以姑娘也没必要知道,你可以不说了。”
“怎么可以不说呢?对你们来说是不好的回忆,但是对我来说,那是我在魔界最光荣的一件事,怎么可以不说呢?来,晚以姑娘,你想听吗?我说给你听如何?”
花晚以无奈的摇了摇头,“既然是对你来说最光荣的一件事情,那不必告诉我了。”
花阡墨一脸失望,居然没有人愿意分享他的胜利。
忽然,房门被打开了,巫若走了进来,“晚以姑娘,父亲已经告诉我,后天就是要启程去圣灵殿,我会带上一些巫堡的守卫一同过去,只能委屈你们混迹在其中了。”
“后天,这么快,不过也好,对了,若,你把我们带到圣灵殿中便可以了,我们的事情还是不该拖累,不然到时候可能赔上你们巫堡这数百人的生命。”
花晚以寻思一番,和胥尘决定还是不该让巫若帮助。
心里顿时升起了一股自责,亲吻去素羽挂在脸上的泪水,一遍一遍的在素羽的耳边温柔的轻声的说着:“素羽,素羽,不哭,不哭,都是槿哥哥不好,不哭了。”
素羽那一双眼睛夹杂着泪水,不知道这样的疼痛持续了多久,只记得疼痛过后,有一种她重来未享受过的欢愉。
许久之后,素羽已经昏昏的睡去了,师槿看着素羽躺在一身白衣上,美得让他想要永远都珍藏着。
想着他们曲曲折折终于是如今走到了一起,不知道是因为什么,这种失而复得的感觉,让他已经不能再忍受着那种失去素羽的感觉。
师槿的大掌来回的轻抚着素羽那光|滑的脊背,低头细细的亲吻她的脸,额头,眼角和眉毛,温柔的给予事后的温存。
手温柔的环着素羽的腰,把被子给盖上,欢愉过后,房间中的空气显然都降低了,他怕着素羽着凉。
打开房门一看,便看到巫若琪在对着巫若的房间大喊大叫着,巫若一个皱眉,马上飞至她身边,“若琪,你干什么?若是你想引来父亲看你此时的样子,那你便大喊大叫吧!”
“我要杀了你,只要你死了,巫女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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