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上穿着衣服,但跟没穿也没什么两样。埃尔加尽全力控制着自己的身体,虽然用处并不算大。雄子总有办法对付比他们强的雌虫,药物是最普遍的一种,也是最难抵抗的一种,尤其是他现在的身体没有一点的抗药性。
现在的情况唯一的好消息就是,席任现在还没有以后那样放得开,在公开场合轻易不会脱衣服,非公开场合席任又觉得被带到过宴会上的他脏,等闲不会碰他,所以他暂时不需要为自己的贞操担心,埃尔加苦中作乐的想。
埃尔加尽力保持的冷静很快就被打破了,关着他的笼子被打开,机器人拽住他的两只手把他拖了出来,身体里的药物效果渐渐上来,一bō_bō的恐惧侵袭着埃尔加的内心,整只虫被两个机器人呈大字形摁在台子上时埃尔加的身体便开始抖得厉害。
“这眼睛挺漂亮的啊!”安装道具的虫注意到了埃尔加含着泪水的眼睛的美丽。
“……”席任不太喜欢这种自己的东西被别的虫看到甚至触碰的感觉,不过他很快就因周围虫的恭维无视了这种不舒服,或者他直接把这种不舒服发泄在了埃尔加的身上。
负责安装电击器的虫退开两步,在摆在旁边的水盆里洗了洗手。“装好了,你真不自己先玩会儿?”
“我怎么能叫大家等我呢?”席任把电击器推上了一档,埃尔加闭上了眼睛。
“够意思。”穿金戴银一看就是暴发户的雄子哥俩好的拍了拍席任的肩膀,然后很懂行的翻出工具“你们准备不够啊,喏,这是固定器能防止他闭上那双美丽的大眼睛的,安好这套固定器保证他变得更‘诚实’。”
电击器的档位不断的调高,埃尔加被迫微张的嘴里不停的发出断断续续的惨叫声,手臂被机器人固定住,埃尔加攥紧了手奋力的挣扎着但是没有丝毫用处。看着埃尔加这样席任忍不住加大了电伏,埃尔加终于控制不住的惨叫起来。
电击器被调到最大档,埃尔加直接shī_jìn,席任却觉得很爽快。他觉得德里说的很对,折磨虐待平时看似强大的雌虫,是一种让虫身心愉快的放松方式。尤其是这种不听话的虫,就是缺乏管教,席任眼神危险的看着躺在台子上不停抽搐却仍不放弃挣扎的埃尔加。
“这么有精力,不如我们玩儿点儿别的。”席任让机器人把横在角落的木杆立了起来。
“不要。”看到这根上细下粗的木杆,或者说是木台更合适些,埃尔加彻底崩溃他尖叫着挣扎拒绝,但是被打过药的他又怎么能比得过特殊加强过的机器人呢?
金属的束缚环牢牢的绑起了埃尔加的双手和双脚,他被机器人托起找准位置然后固定在木杆上,只等机器人一松手他就会慢慢的往下滑……埃尔加挣扎的太过厉害,成功的为自己‘赢得’了一个实心金属球,沉重的金球被绑上脚腕,埃尔加重新被举上木杆。
“你不是不听话吗?那么我让你夹紧些你也不要听好了,让大家看看放轻松‘享受’这件玩具是什么样。”席任充满了恶意的看着埃尔加。
雄主,救我…杨舒……你在哪里?……求求你快点来……求你……
埃尔加感觉到木杆随着机器人缓缓的放手而逐渐深入,他很努力的想减缓下滑速度,但坠在脚上的金属球让他全部的努力化作无用功,越来越粗的木杆撑破了包裹它的肠壁,淡蓝色的血液缓缓渗出却还没达到能被盯着埃尔加看的雄子们发现的程度。
但是埃尔加尝到的疼痛感却是丝毫不少,不止是疼痛,还有恐惧,对即将发生的事情的恐惧,他很清楚,现在他经历的连开胃菜都算不上。
“还是要努力的,不然时间太短不就没意思了吗?”组织宴会的雄子拍了拍手“来,宝贝儿,该放手了,总是护着他可没办法长大啊!”
支撑的力量消失,埃尔加立刻就感受到了改变带来的影响,鲜血一下就涌了出来,埃尔加发出了一声堪称凄厉的惨叫声。不过也只是这样了,一只手接住了正在下落的金属球,穿着破破烂烂的兜帽手上还有一道正在流血的深可见骨的伤的虫子击断了木杆接住了掉下来的雌虫。
“雄主?”掉入了一个熟悉又带着一丝陌生的怀抱,埃尔加的声音嘶哑而颤抖,他带着些恍惚的看着眼前有些模糊的身影,一时间他甚至不敢确定杨舒是真的来救他了,还是这只是他在药物作用下产生的幻觉。
“抱歉,我来晚了。”杨舒略一弯腰直接打横抱起了站都站不住的埃尔加。
“等等。”席任黑着一张脸叫住抱了虫就想走的杨舒。
“五音”杨舒停都没停,跟在杨舒身边的小型机器人直接伸出炮筒对着宴会里的雄子们就是一炮。
“啾呜,啾呜”小型机器人啾呜啾呜的叫着自动填充弹药的炮筒一刻不停的射击着,在宴会里激起了一片的防护罩。
“雄主,伊文。”被杨舒直接抱上了飞行器,察觉到杨舒没有带走小虫崽的意思,埃尔加抓着杨舒的衣服张了张嘴。
“叫我的名字。”杨舒调试着看起来像是要报废了一样的飞行器操作台。
“杨舒。”虽然不理解,但埃尔加仍旧叫了杨舒的名字,被杨舒抱在怀里他此刻的情绪已经稳定多了。身上的伤并不算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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