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安年自认还是一个冷静平和的人。所以勉强维持住了自己摇摇欲坠的理智。
他相信李思言的为人,是不会干对不起他的事情的。这事只是意外,意外……
意外你妹啊!!季安年就是觉得怄的难受。好不容易谈了个恋爱,结果又因为这样扯淡的理由被绿!
只要一想到在季安年不知道的时候,李思言的温柔也给了另一个人,他就觉得好气!
他相信李思言的话,即便这解释那么离谱,但只要李思言说,他就信。
虽然季安年为人多疑没有安全感,但是对于李思言,他愿意付出最大程度的信任。
司洛疑惑的看着空的脸色时而咬牙切齿,时而忧郁无奈,变幻不定片刻,最后凝固成了一个蜜汁微笑。
司洛只觉下身一凉,一股寒意袭上心头。他勉强忍住了逃跑的冲动,硬着头皮迎接空接下来的审判。
“我能见见那个人吗?”
甜蜜轻柔的声音却生生让司洛打了个寒颤。
空是准备灭了季安年吗?想想空一惯的性格,司洛觉得很有可能。
他从来没见过季安年,更不会有什么感情,但是这件事是因他而起,是他的责任。司洛还不屑于让一介凡人来背锅。
“一切罪责皆起源于我,莫要怪罪旁人。”
呦呵,季安年都快被气笑了。要不是知道李思言只是习惯性揽上所有责任,他的自尊不容许让别人为【他的过错】背锅,要是别人,说不定还真以为司洛是护上新的小情人了呢!
“怎么着,这还护上了啊?我在你眼里就那么可怕?”季安年尽管知道李思言没有那个意思,还是忍不住想要刺上两句。
司洛愕然,那张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脸头回出现些许无措,他忍不住上前几步,紧紧挨着季安年:“我没有。你不信我了吗?我都没有关于他的任何记忆,我都不认识他!”他定定的看着季安年,眼睛里有着他自己也没发现的祈求和恐惧。
他温热急促的呼吸轻轻喷洒在季安年的脸上,他抬头,静静看着司洛瞳孔里小小的自己。
呼吸交织,说不出的暧昧。
司洛喉结滚动,凑近季安年白净耳边,低哑开口:“我的心里只有你。别说这种话刺我,我难受。”
季安年的心仿佛被羽毛轻轻安抚过,那份吞噬他理智的怒火突然被熄灭了。
他的理智回来了。
他在心里狠狠唾弃自己,什么时候也会迁怒了?
这件事,李思言没错,他也没错,那个和他同名的人更没错。
只能说事情发生到现在这种局面,是阴差阳错,谁也不想的。
他轻轻靠在李思言胸前,闷闷“嗯”了一声。
他会和那个人谈清楚,无论那个人是打是骂,他会尽力补偿他的。毕竟是他们对不起那个人。
如果不是这件事,季安年还不知道他有那么在乎李思言。他已经离不开他了。无论谁来抢,他都不会让出李思言的!
搂着他的怀抱,温柔,温暖,有着好闻的清冷香气。他慢慢伸出手,也紧紧搂着李思言,微微踮脚,离李思言的脸越来越近。
司洛低笑出声,微微低头,准备享受自家爱人难得的主动献吻。
季安年离他越来越近了,司洛可以清楚的看清他不安颤动着的每根睫毛。
他眼神火热,烫的惊人。季安年仿佛被烫到般,顿了一下,然后笑意更深了。
偏了偏头,他迅速朝着李思言的脖子狠狠咬了上去。
司洛一愣,无奈的轻笑出声。也不反抗,反而轻轻拍着季安年的背,低声下气劝道:“都是我的错,不要生气了,嗯?”
最后的尾音性感低沉,季安年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口中弥漫着一股浓厚的铁锈味,季安年愤恨的磨了磨牙,默默又加深了力道。
司洛胸腔微微震动,也不喊疼,声音里蕴含着浓浓笑意:“你是属狗的吗?”
“哼!”季安年终于松开那团他蹂.躏许久的肉,一个鲜血淋漓的完整齿痕烙在了李思言的颈侧。
“有血。”司洛伸出手指向他的唇角轻柔擦拭着,他随意的伸出舌头添掉唇角的血迹。
司洛只觉手指一热,一个软软的东西轻轻擦过他的指尖,一触即离。
季安年无辜的回望:“还有吗?”
“没有了。”司洛收起指尖,自然的垂在身侧,那份柔软丝滑的触感仿佛还停留在指尖。他不自觉的轻轻揉动着,只觉一把火焰自指尖燃烧着,很快向全身蔓延。
听出了司洛声音的紧绷和不自然,季安年奇怪的望了他一眼,然后自认为凶狠的威胁着:“再有下次,我咬断你!”
司洛喉结剧烈滚动一下,声音沙哑:“没有下次了。而且……你装不下的。”我的那里很大的。
“哈?”季安年一脸茫然,“装不下什么?”
司洛难耐的伸手捂着季安年的眼睛,隐忍的闭上眼:“没什么。”
“喂喂喂!你捂我眼睛干嘛?”季安年挣扎。
“干。”司洛冰冷的声音让季安年全身发热,他难耐的直接把季安年摁在了怀里,手指伸进他的发丝里,那份滚烫的热度烫的季安年忍不住哆嗦了一下,“干死你。”
清冷的声音沾染上yù_wàng,沙哑的几乎发不出声。
季安年的脸腾的一下红了。他羞赧的靠在李思言的怀里,清晰的感觉到了身下那个硬硬的抵着他的东西。他安静地听着李思言急促剧烈的心跳声,明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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